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禁止離婚!閃婚大哥後很上頭

第397章 就是隔壁老王

  

  一旁的張永恆上次跟老太太吵過架後,已經猜到了些什麼。

  他不會不在乎池然的命。

  原來,池然是大舅公的血脈。

  「孟如願,是大舅公的女兒。」張永恆替老太太把話說出來,也算明白,為何老人家一直執著此事。

  孟老太苦笑道:「那你知道,我是如何懷上的嗎?」

  這事還用說,兩個人青梅竹馬被迫分開,肯定是舊情復燃。

  司銘是這麼想的。

  但是,張永恆不是這麼想的,看著老太太,眼眶有點酸,心口隱隱的疼著。

  「他做了,對不起你的事。」

  「王家還算有種,生了你這麼一個,明事理的人。」孟老太是非常有原則的,想起當年的事,心裡是的恨意就難以控制。「他死裡逃生後,找到了我。」

  說起那段往事,孟老太的情緒有些激動。

  「當時的情況,我們都無能為力。我的父親為了這事已經死了,我的祖父也一病不起。當時,我是司家家主。」她不會忘記,被他玷污後,他說的那句話。

  「他明知道,司家不準婚內出軌,不準做出這種辱沒先主的事。」

  孟老太的手都在抖,即使是愛著對方,也會覺得是恥辱。

  「明明知道,還要毀了我。目的就是為了讓我成為司家的恥辱,讓我從那個位置下來。」說到這,孟老太心口劇痛。「當時,選定的繼承人,為何會被撕票。」

  司銘聽到這些,臉都變了,這麼多事他竟然不知道。

  「我大哥被綁架,跟他有關。」

  「不是王家人,還能是誰這麼恨我們。」孟老太悔恨自己當時太仁慈,才會暗中收留他,讓祖父的人找不到他。

  救他一命,卻成了司家最大的罪人。

  孟老太每次想起這些,心中有愧,那時她不能揭穿醜聞,不能從那個位置下來,不然司家就徹底完了。

  「大舅公,的確不該這麼做。」張永恆雖然能理解,王家的仇恨。但是,利用女人,殘害幼子的事,令人髮指。

  孟老太說著說著,掉下一滴淚。「可我沒想到,一個月後竟然懷孕了。」她不想要這個孩子,吃了葯也沒掉,還險些把自己命搭進去。

  「生下如願後,我就在找他。」

  「他那時候,傳出的死訊。」張永恆低聲說道。

  「是。」

  孟老太不信的是,這麼巧,就在她要報復的時候,他突然死了。

  「一開始我也不信,找了幾年後我也就信了。直到,我的大女兒難產,我發現事情不太對。」

  「孟如意不是難產死的嗎?」司銘不再避諱這事,聽姑奶說完,心裡觸動很大。

  孟老太含淚道:「表面上看,是過度勞累難產而死。但是,我的大女兒嫁的是向家,就算在忙能忙成什麼樣。我閨蜜是什麼品行,我不知道嗎?」當年,在醫院鬧掰,也是故意演戲。

  這麼做,都是為了保護孩子。

  「當時,懷的是雙胞胎。一個死了,一個出生,還是早產。」孟老太老淚縱橫,有誰能懂,看著女兒死在手術台上的心情。

  張永恆遞了紙巾,接著說:「你是為了保護那孩子,所以才會跟閨蜜翻臉,謊稱孩子已經夭折。」

  從醫院記錄上,孟如意難產,胎死腹中。

  「是。」

  孟老太當時就已經感覺到不對勁,雖然沒有跟大女兒聯繫過,也不知道她跟向家老二隱婚的事,但是向家她是相信的。

  所以,這事隻能是有人加害,又得知女婿也是被人害死,而這個人剛好就是小女婿。

  「據我調查,池建國跟他有過接觸。」

  「池然的父親。」司銘皺著眉頭,這怎麼又扯到了池然這邊。「他知道,如願是他的女兒。」

  「他不知道,所以如願跟池建國的死,肯定跟他有關。」孟老太調查了很久,大兒媳婦有參與,池建博夫婦也有參與,蔣連花也有參與。

  可這些,都不是罪魁禍首。

  張永恆對這些事,有種無力感。

  「老夫人如果要找他,我們就全力以赴,去找他。」

  「你以為我沒有全力以赴,為了找他我甚至跟老孟鬧掰,我不惜一切他都不肯露面。」孟老太情緒激動時,血壓一直上升。

  張永恆勸道:「注意身體,別太激動。」

  「你是個好孩子,第一次見到你時,我就知道你是王家的血脈。」孟老太從不抵觸這孩子,能為他們做事,肯定是有目的。「我能問你一句,安排在孟家的那幾個老管家,是不是他安排的。」

  「是。」

  張永恆必須說實話,劉管家在孟家幾十年,可不是他能安排的。

  「那你是如何知道,他們是你們王家的人。」孟老太一直猜測,這小子會不會知道什麼,試探了幾次,都沒結果。

  張永恆沉默了,這事要說起來,就要把小舅舅王安扯出來。

  「王家,還有人在。」

  「不是他。」

  「不是。」

  「那是他的血脈。」

  「也不是。」張永恆知道,小舅舅並非大舅公的後人。「聽說,大舅公這一生,並未娶妻。」

  「是啊!他並未娶妻,哪來的後代。」孟老太還想著,他是不是偷偷藏起來,娶妻生子了。「我累了,你們回去吧。」

  司銘一聽,馬上起身就走。

  「臭小子,交給你的任務,必須給我完成。」孟老太突然放話,把司銘嚇了一跳。

  司銘滿臉求生欲,沒人理會。

  張永恆路過時,拍了下肩膀。「回去再說。」

  回到後院,司銘正準備說話時,看到了池然。

  「我有點困,先去睡一會兒。」乾脆,跑路。

  張永恆看出司銘的意圖,這是打算當逃兵,他搖了搖頭,朝池然走去。

  「晚上想吃什麼?」

  「他沒事吧。」池然的注意力全在司銘身上,這人平時跟個刺頭一樣,剛才看著好像霜打的茄子一樣。

  「被迫營業。」

  張永恆十分心疼司銘,不想去都得去,看來這畫是必須要找回來。

  「老太太讓他去找畫,他不同意,兩個人吵了起來,最後的結果,你也看到了。」

  池然秒懂。

  「跟我外婆吵架,他還真挺牛。」

  「老太太動之以情,說了一段家事,就把他拿下了。」張永恆避重就輕,既沒有瞞著池然前院的戰況,也沒告訴她實情。

  池然眨了眨眼,覺得這事還真是麻煩。「外婆說的哪一段?是不是司家的秘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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