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七零,最野軍官被外科大佬拿捏了

第787章 割捨不掉的血緣關係…

  

  遠在羅河村的陸北宴,正帶幾個人深入雷區。

  冷風瑟瑟,嗚嗚地如鬼魅在嚎哭。

  「隊長,我們走了有三公裡了,沒任何異常,清理太乾淨了。」江峰狐疑地看著樹上的痕迹。

  上面有被重物撞的口子,像野豬撞的。

  如果真是野豬,不可能踩不到地雷,有爆炸就會驚動巡邏隊。

  「這不就是異常,我們布的雷區已經被挖出來大半了。」陸北宴拿著小鏟子,小心翼翼地挖。

  秦鳴警惕四周,目光淩厲:「難怪有野豬撞樹,都沒踩雷。」

  李隊長進雷區排雷?

  不,他是進來拿東西的,那些東西現在已經流向市場了。

  華夏對那些DX來說是大蛋糕,都想滲透進來,瓜分這塊蛋糕。

  羅河村這邊是一個突破口,從這邊入境最快,也最安全。

  長期生活在羅河村附近的鄰國村民,跟這邊村民長相差不多,難以辨認。

  之前他們能派一群「小孩」過來,就是為了當初滲透。

  估計幾年前,他們就盯上這邊的口子了。

  「找到了。」陸北宴拿出一個地雷,這些都是啞雷。

  為迷惑他們的排查,那些人做足準備。

  可能他們覺得沒人會把地雷挖來檢查,最多用檢測儀查一遍。

  剛開始他們確實是這麼做的。

  今晚瞞著上面,他們偷偷過來排查,沒想到真找到點東西。

  「看來還得重新審李隊長。」秦鳴拿起陸北宴遞過來的啞雷,若有所思。

  林朝霞給清秋注射的D,正是從青省帶出去的。

  說不定就是李隊長送到外面中轉。

  「不急,再等等,沒確鑿證據擺在前面,他不會認的,

  一認就是死,他怎麼也會死撐著。」陸北宴搖頭,又陸續挖出不少啞雷。

  他看向江峰:「把真雷重新埋進去,我們就探到這裡。」

  羅二牛和江峰立刻把背包放下,小心翼翼拿出地雷埋下去。

  「把那些動物糞便也放進去,還有玻璃碎片,斷針……」

  陸北宴掏出好幾樣藥劑,撒在雷區附近。

  野豬聞到藥劑就會掉頭,不會破壞雷區。

  秦鳴跟他一起,一人撒一邊。

  幾人忙完,正準備離開。

  一道黑影突然竄出來,拳頭直衝陸北宴砸去。

  …

  第二天,

  京市。

  阮清秋帶著新做的點心和兩個孩子一起來到陸家。

  她來之前給秦老爺子打電話,他在療養院,讓他們在歐陽家多住幾天,等過年前再回秦家。

  阮清秋來京市後才知道,因她和秦鳴的事,秦老爺子帶秦父到她外公家,賠禮道歉。

  這樣,外公也沒給他們好臉色。

  「知道你明天回深城,我緊趕慢趕才做出來這些。」阮清秋把點心交給蘇白芷。

  她做了杯子蛋糕,現在天氣冷都不用放冰箱。

  還有牛軋糖和曲奇餅乾。

  幾個孩子戴上厚厚的手套,在院子裡堆雪人。

  歡歡和笑笑在滾雪球,其他幾個孩子堆小雪人。

  「晚上我還要替爺爺去拜訪羅家,今晚羅家的老太太過壽,

  幸虧你來得早,不然我們今天就見不到了。」蘇白芷拉起阮清秋的手給她把脈,沒發現異常。

  阮清秋:「我打算把你給的藥丸吃完就斷了,

  不過,蘇爺爺跟羅家的老人認識?」

  蘇白芷點點頭,簡單說了羅麗麗拜爺爺為師的事。

  最近羅麗麗倒很安分,沒找她麻煩,還每天到家裡找爺爺學習。

  梭梭的奶奶術後,也是她跟進的。

  「我想在醫院多幫師父幾天的,但…我父親找過來,非要我捐腎,

  還篤定我跟他後面生的兒子配型一定成功。」阮清秋微擰眉,她心裡總覺得怪怪的。

  有林朝霞的事在前,除了蘇白芷,她對周圍的人很難信任。

  蘇白芷:「配型成功你也別捐,這個手術失敗概率太高,

  目前國內能做這個手術的在海城,在我師兄家的私人醫院任職,手術費是天價。」

  這些阮清秋了解得不多,她的精力全用在婦產專業。

  天價手術費?

  她父親不可能有錢付,卻一再找上門讓她配型。

  軟硬皆施,見沒效果就到處堵她。

  上次在門診室有秦鳴在,他才沒敢動手打人。

  越想阮清秋越覺得心寒。

  他們的父女情分,快被他磨光了。

  當初她不願意回京市任職也是這個原因,這裡有最惦記她的人,也有她最恨的人。

  割捨不掉的血緣關係,常會讓她情緒受影響。

  她控制不了自己渴望親情,隻能選擇遠離他。

  蘇白芷:「我找人打聽一下,如果他們真想做這個手術,應該會聯繫海城的醫生。」

  如果不聯繫,又這麼焦急讓阮清秋捐腎,那就不簡單了。

  …

  大學職工生活區,

  阮雁羅拿著一份合同,重新核對翻看一遍。

  隻要他能說服女兒捐腎,兒子的手術費就解決了。

  他年紀大了,不想死的時候沒兒子送終,有一線希望他都不願意放過。

  女兒以後不打算生孩子了,應該…不會影響日常生活。

  即使不工作也有秦家護著,他放心得很。

  但兒子不同,他隻有自己能依靠。

  「雁羅,今天你沒去歐陽家?」陳麗麗從兒子房間出來,滿臉疲憊。

  幸好妹妹給她找到這個機構,不然天價手術費就能把阮雁羅嚇退。

  阮雁羅鼻青臉腫的,昨天被阮清秋的舅舅打了一頓,他身體虛隻捶了對方幾下,後面就被壓著打。

  今天不下雪了,但他心裡發怵,不敢再去那邊等了。

  「等過年前去秦家堵她,清秋心軟,會同意的。」

  阮雁羅不耐煩地回了一句。

  他現在幾乎不正眼看陳麗麗,最近幾年覺得她俗不可耐,甚至有些無法忍受。

  如果不是兒子生病,他一天跟她說不了幾句話。

  這就是差距,很多方面他和陳麗麗都沒法說到一塊。

  現在他隻能盡量壓住心思,不讓自己想起阮清秋的母親,不然他更無法忍受現在的生活。

  如他朋友說的,激情和新鮮感退去,共同的認知和目標,才是能長期相處根本。

  他悔不當初,但現實還裹挾著他繼續向前,抽離不了。

  「手術結束還能拿三萬塊,你是不是忘記跟她說這個了?」陳麗麗靠著沙發,故意擠出一片雪白。

  但阮雁羅頭都不擡,眉心擰得能夾死蒼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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