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冥抱着胳膊依靠着門框,他目光灼灼的盯着裡面兩個猶如小情侶的人,等着他們着急否認解釋,不對,越椿可不小,他記得今年三十而立了吧,比席允大了近十二歲!
所以眼前這兩人是個什麼組合?
!
赫冥眯了眯眼等着看他們着急讓他保密的模樣,可是兩人卻冷靜如厮,毫不在意。
所以他們當他完全是個空氣?
!
席允倒沒有當他是空氣,隻是越椿說了莫怕,她便規規矩矩的藏在了越椿的身後。
實際上她心裡怕的要命。
怕赫冥告訴自己的母親。
越椿握緊席允的手心,語氣淡的猶如席湛那般道:“赫冥叔,我清楚你會保密的。
”
他沒有求饒。
沒有解釋。
更沒有着急否認。
直接替他做着決定。
而且這幅神色冷淡的模樣……
像極了席湛。
還真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赫冥眨了眨眼問:“有好處嗎?
”
“我聽說阮戚嬸嬸現在的精神狀态沒有之前穩定,我師承墨元漣,我可以替她治病。
”
師承墨元漣的事,誰都不知情。
包括席允。
席允震驚的目光盯着越椿,她一直都知道越椿和墨元漣認識,至于是如何認識的她聽元宥提過兩句,說墨元漣是母親曾經認識的人,母親帶越椿去見過墨元漣,應該是這樣認識的吧,席允不确定,壓根沒想到自己經常相處的墨元漣竟然是自家男人的老師!
這個消息對于她來說太過震驚。
對于赫冥來說更是錯愕。
“你這小子怎麼不早說啊!
你早說了我就不帶你阮戚嬸嬸到處治病了,你這不是成心的嘛!
難怪易徵說你從沒有拿我們當家人!
”
聞言越椿眼神微冷,“我屬于席家。
”
他屬于席家,僅僅屬于時笙和席湛,包括席潤和席允,除此之外的責任他不承擔。
何況他與赫冥他們沒有過多交情,他隻是與席湛他們有交情,他沒有幫他的必要。
“越椿你這小子還真沒良心。
”
越椿嗓音裡透着無謂道:“還需要嗎?
”
還需要他幫着阮戚治療嗎?
!
赫冥聽出了他語氣裡的威脅。
“要要要,你阮戚嬸嬸待會到席家,到時候你替我看看,等下次診斷時間我再到挪威找你,知道你的本領後我可不會再放過你。
”
越椿未答,赫冥說了句沒良心的小子之後便離開了書房,席允佩服的目光望着越椿道:“元漣哥哥最厲害的就是心理學,世人最怕的就是他的催眠,難不成大哥也會催眠?
”
越椿默了默,答:“會。
”
他會催眠,可隻會催眠自己。
不然他不會将那兩顆鈴铛放在挪威。
那兩顆鈴铛是墨元漣送給他的。
那是墨元漣特意派人打造的,與他手腕上那兩顆鈴铛一模一樣,可是又不一樣,因為越椿的鈴铛上面刻着越椿和席允的名字。
這是墨元漣送給他得禮物。
在他成年之時。
距離他成年感覺過了幾個浮年。
“那大哥催眠過我嗎?
!
”
越椿:“……”
“大哥你是怎麼催眠的?
”
“……”追書看
“大哥我好困惑呀!
”
“……”
“大哥你怎麼不說話?
?
”
越椿提醒道:“席允,再問一些沒營養的問題我會現場催眠你,讓你吐露你的秘密。
”
席允立即否認道:“我哪兒有秘密。
”
她的确有秘密。
隻是這個秘密還未實踐。
隻是在她的計劃之中。
席允的目光躲躲閃閃,越椿察覺到一絲不對勁,他沒有深問,清楚問了也沒有用。
“繼續練字。
”他道。
原本是席允練字,然後成了越椿練字,半個小時一到席允迅速的從書房離開下樓。
正巧遇上吃早餐。
她轉身想逃回到樓上,時笙喊了她的名字,她乖乖的過來坐下問:“有甜稀飯嗎?
甜湯我也要喝!
媽媽,我想吃蟹肉玉米甜湯。
”
時笙充耳不聞問:“你越椿哥哥呢?
”
樓上傳來越椿的聲音,“母親。
”
越椿下樓熟稔的坐在了席允的身邊,赫冥挑了挑眉打趣道:“越椿和小獅子熟啊。
”
聞言席湛放下手中的刀叉。
赫冥看見問他,“怎麼不吃了?
”
“尹助理剛說公司有急事要處理。
”
聞言赫冥趕緊閉嘴,生怕自己輪上。
一旁不知事的時笙說道:“越椿和小獅子就是要多走動走動,畢竟都是一家人,像曾經那般生疏會令我難過,越椿也要多多回家看望我這個老母親,話說公司有什麼急事?
”
席湛回答道:“無礙。
”
越椿順勢說道:“是,母親,曾經太過忙碌來不及顧家,待以後我會多回梧城和芬蘭看望你。
小獅子你給我便放心,我會替你好好照顧她以及清櫻,還有一事望母親答應。
”
時笙開心道:“盡管說。
”
“我想帶小獅子去蓉城,倒不是特意需要小獅子做什麼,隻是我要回越家,我不太待見那邊的人。
我想帶上小獅子,她是席家的人,我想讓越家知道我一直都是席家的人。
”
聞言席湛斜眼看向越椿。
這小子可真會利用自家老婆當助攻。
“沒關系,我替小獅子同意。
”
席允:“……”
席允真心覺得他這個大哥厲害!
能夠哄得自家母親事事答應。
時笙轉而對席允叮囑道:“過完新年你和你越椿哥哥去蓉城的時候可得為他争臉,要是在那邊鬧的滿城風雨,丢臉的可隻是他。
”
席允咧嘴笑道:“我會報爸爸的名字。
”
“你仗着你爸還真是橫行霸道。
”
“我就要!
就要!
誰讓席湛是我爸,誰讓我爸是席湛,誰讓世界上的人都尊敬我爸!
”
聞言赫冥忍不住道:“你爸是你嗎?
再說你爸現在退居二線,真正有權有勢說得上話的是越椿,還有你哥哥席潤,你得報他們的名字,哦哦哦,墨元漣的名字還算是管用。
”
時笙皺眉問:“幹嘛提墨元漣。
”
算起來她七八年沒見過他了。
也就在七八年前有過一面之緣。
不知他如今過的可好?
!
聽說他的精神狀态很穩定。
既然穩定,那一定很好吧。
她又想起那個眉眼盈盈處生魅的男人。
又想起他撐着紅傘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