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冥從不怕時笙,但是怕席湛,時笙在前席湛在後,誰敢惹?
他們這些人因為席湛的存在對這位席太太言聽必從,其實赫冥還沒有這麼聽話,但是之後因為一件事惹惱過席湛,席湛罰他待在總部半年,這半年不允許他回國,而阮戚又在國内,兩人半年都未見過面,再次見面阮戚對他更加的冷淡了。
他又花了一兩年時間才暖了她的心。
所以赫冥現在能讓着時笙就讓着時笙,而且要說那是一件什麼事,得從席允還隻有三歲的時候說起,時笙讓赫冥将席允帶到芬蘭結果他帶到了敵人的總部裡,因為這事席允還受了傷,時笙吓壞了哭的稀裡嘩啦,席湛直接踢了赫冥一腳将他發配到芬蘭總部。
時笙替他求情了,可是說完求情的話之後她又改口道:“赫冥總是當面一套背後一套,二哥可得好好懲罰他,讓他長長記性。
”
從那天起席湛吩咐手底下的人,“席太太代表着我,誰敢陰奉陽違,你們知道下場。
”
從那以後,沒人敢違背席太太。
“我是怕嗎?
我是尊重你母親。
”
“哦,赫冥叔叔喝咖啡嗎?
”
赫冥依偎着門框道:“要,我要苦咖啡,提提神待會加班幹點活,好好過個新年。
”
“哦,那我給大哥弄苦的還是甜的?
”
赫冥直接戳破道:“是你想喝甜的吧?
”
席允不好意思的笑笑道:“那就甜的。
”
席允泡了一杯苦咖啡一杯牛奶甜咖啡,她将苦的給赫冥道:“加油哦,困了讓管家帶你回房間,潤兒哥哥在書房,你去找他吧!
”
“去吧去吧,我去找清櫻做點事。
”
席允端着咖啡上樓,越椿正雙手枕在後腦勺上望着窗外的雨景,外面突然響起敲門聲,越椿偏過腦袋,看見席允端了個杯子。
“大哥,我給你泡了杯甜咖啡。
”
甜的……
那一定是她想自己喝。
我也不清楚
“嗯,放在那兒吧。
”
席允轉過身偷偷喝了一口才放在桌上,她喝完舔了舔唇開心道:“大哥無聊嗎?
!
”
“倒沒有,外面的雪化了。
”
席允坐在他床邊絮叨道:“我剛看過天氣預報,好像後半夜會下雪,也不知道會不會真的下雪,因為現在還在下雨!
母親還說明天我們要挂燈籠貼對聯,是父親親自寫字。
”
越椿關鍵性的問:“你會寫字嗎?
”
席允:“……”
……
梧城的後半夜果真下雪了,席允第二天醒的早,外面銀裝素裹的,她為了應新年的景特意換了紅色的衣服,剛出門就遇見自家父親路過走廊,他出聲吩咐她道:“你來。
”
席允疑惑的跟在自己父親身後,席湛帶她到了書房解釋說:“你母親讓我寫九副對聯,我記得你筆鋒差,我順道教你寫寫字。
”
席允:“……”
席允從小到大最不會的就是寫大字,連自己名字都不會,像遺傳了母親,她也是。
“爸,你這不是為難我嗎?
”
“你母親叮囑過,讓我教你半小時。
”
席允:“……”
席允可以肯定母親在報複她。
報複她過完年又要離開的事。
席湛将她拉進懷裡,他從她的身後握住她的手背一點一點的教着她寫大字,席允仍舊寫的一塌糊塗,席湛見她這樣便用了勁。
好不容易寫下新年祝福四個字。
“爸爸,我可以就練十分鐘嗎?
”
席湛皺眉問:“那讓越椿教你?
”
席允驚異,怎麼突然提起越椿?
!
話剛落,書房的門被推開,席潤看見自家妹妹被自家父親強迫性的拉着寫字他立即撤退道:“父親,我還有些忙,先去客廳。
”
說完他對身側的越椿道:“一起。
”微書吧
席湛冷清的聲音響起,“越椿。
”
“是,父親。
”
越椿換了身休閑的衣服,淺色系的衣服穿在身上顯得整個人溫和,席湛松開掌心吩咐道:“你教小獅子寫字,半個小時為準。
”
“是,父親。
”
席湛離開了書房。
書房裡就隻剩下越椿和席允。
席允趴在書桌上道:“我媽報複我。
”
越椿研着墨溫潤的問:“怎麼?
”
“她明知道我寫大字一塌糊塗,而且我這都是遺傳的她,結果她讓父親教我半小時。
”
越椿默了默,問:“一塌糊塗?
”
“這這這,你看我這兒寫的,不就是一塌糊塗嗎?
父親把我手都捏紅了,我不練了。
”
不練便不練吧。
這些事本就強求不得。
席允垂頭喪氣的趴在書桌上望着越椿耐心的寫着大字,他寫的很好看,同父親寫的一樣好看,男人怎麼樣樣精通什麼都會啊!
她又忽而想起席湛說的話。
他說越椿曾經吸……
那個東西提不得。
是禁止的。
她心裡也是排斥禁止的。
隻是沒想過越椿經曆過……
到底是怎麼樣的曾經才會……
“大哥,我問問你,比如我對某種東西上瘾,有什麼才可以克制它?
我感覺好難呀!
”
越椿了然問:“你說零食?
”
席允點點腦袋道:“是。
”
“單純的說意志力太籠統,你沒有那麼強的決心戒掉某種東西,既然無法克制便順從它,但并不是暴飲暴食,每天有一定的量。
”
席允好奇的問:“可是想吃怎麼辦?
”
越椿勾了勾唇,問她,“那我呢?
”
席允不解的問:“什麼?
”
“你對我有瘾嗎?
!
”
這個怎麼回答?
!
而且他的問題暧昧不堪。
因為有瘾就代表想吃。
可是怎麼個吃法?
!
這個問題就更深奧了。
深奧的問題需要問的直接。
她直白問:“同大哥睡覺嗎?
”
越椿突然猛地咳嗽,他彎着腰緩了半晌才看向席允,“虎狼之詞,你倒是不害臊!
”
明明是他在誤導她。
結果他反過來說她!
!
“是大哥問我的呀!
”
席允無辜的眨了眨眼,她起身親了一口越椿的臉頰,動作還沒有撤開的時候外面的門突然被打開,當看見來人席允驚了驚滾在了地上,越椿去攙扶她給她勇氣,“莫怕。
”
“小獅子,你和越椿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