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虐弟弟不用打報告
孟岩獨自一人從機場出來,看著眼前一排名車,摘下墨鏡。
「早知道犯法會被派給爺爺,我早就這麼幹了。」前幾年在國外讀書,從來沒機會見過爺爺,這次他要好好表現,爭取得到爺爺的支持。
他走到了車前,沒人搭理。
「眼瞎了嗎。」
司機依舊不搭理他,直到機場又走出來一個女孩,直接上了車。
車隊走了。
「你們不是來接我的。」
孟岩以為是家裡安排的車,結果他就像個二愣子站在那一直擺譜。
一輛麵包車開了過來,司機沒下車,直接搖下車窗。
「你是東江來的孟岩?」
「是。」
「上車。」
「不是,你們是來接我的。」孟岩看著破舊的麵包車,再看看司機的樣子,這怎麼可能是爺爺派來的人。「你知道我是誰的孫子嗎?」
司機點頭道:「知道。」
「知道,你還開這種車來接我。」孟岩咬著牙,從小到大錦衣玉食,何時受過這種待遇。
司機撇了下嘴,不屑的說道:「上不上車,不上我可要走了。」
「你對誰說話呢!不知道我是孟家小公子,你這個態度信不信我開除你。」
車門打開了,池然從車裡下來,手裡拿著棒球棍。
「你打算開除誰。」
看到池然時,孟岩做賊心虛馬上鑽進了車裡。
「我剛才以為他們是騙子,看到姐姐,我就放心了。」
孟岩上車後,立馬變了態度,語氣也變了。
關鍵是,池然手裡的棍子。
關上車門後,池然伸出手。「手機,錢包,身份證,護照。」
「啊!」
「上交。」
「為什麼?」
「爺爺的吩咐,不上交就滾蛋。」池然挑了下眉梢,摸了摸手裡的棒球棍。
孟岩為了能見到爺爺,這口氣忍了。
「行,我給你。」
上交後,池然留下身份證護照,手機跟錢包直接扔了出去。
「你幹嘛扔了,那是我的手機。」孟岩氣紅了眼,沒有手機就不能跟外界聯繫,沒有錢包寸步難行。「池然,你是在報復我。」
「聽說你是犯了盜竊罪,來這避難的。」池然面不改色,看都不看孟岩一眼,見他還這麼囂張,打開車窗,手裡拿著身份證跟護照遞到了窗前。
孟岩心口一揪,嚇的臉色都變了。「你敢扔。」
「我問你,是不是犯了盜竊罪。」池然見他還不承認,窗戶開到底,正好路過一條河,準備扔出去。
「別扔,我說。」
孟岩真怕了,這要是扔了護照跟身份證,他想回國根本不可能。
「我是犯了盜竊罪,不過案子不是很大。」
「偷了誰家的東西。」池然非常看不慣,這種紈絝子弟的姿態。
孟岩不敢說,轉過頭看著窗外。
「不說是吧。」
她趁孟岩不注意,將手裡的護照跟身份證換了一個小本子,直接扔了出去。
孟岩轉身時,剛好看到有東西扔出去,池然的手裡是是空的。
「你扔了。」
「不是不說嗎?」池然輕蔑的笑著,見他已經露出猙獰的面孔,絲毫不懼的凝視著對方。「再問你一遍,偷了誰家的東西。」
孟岩要面子,打死都不想說。
「行,有種你就不說。」
「艾倫,前面停車。」池然拉開車門,直接把孟岩給踹了出去。「再給你一次機會,說不說。」
孟岩不敢相信,這次扔的是他。
「池然,你算老幾,憑什麼這麼對我。」
「最後一次,偷誰家的東西。」
「老子就不說,我不信你敢把我扔在這,我姓孟,我可是爺爺的親孫子……」
孟岩的話還沒說完,車門關上了,司機油門踩到底,直接走人。
「池然,你給老子回來。」
「我的行李。」
孟岩一個人站在馬路上,前後幾百米都看不到車輛經過,更別說人家,連個鬼影都看不見。
手機,錢包都扔了。
身份證,護照扔了。
行李箱被拉走,他也別扔了。
「艹!」
「怎麼就沒人說,她在這。」
孟岩無法接受眼前的事實,自己走去哪裡都不知道,走著走著,眼淚流了出來。
「我不就是偷了你的珠寶,用得著這麼處罰我,等我……」
一輛皮卡車經過,他趕緊攔住,結果人家根本不停。
已經快到農莊的池然看著護照還有身份證,清冷的笑了下。
「死出,看我不整死你。」
「小姐這招夠狠,老爺子非常滿意。」
開車的也不是司機,而是負責農莊的安全,跟在孟老爺子身邊很多年。
機場的車隊也是他們故意安排,就是要讓孟岩嘚瑟下,全程都有無人機跟拍。
孟老爺子在家看完這場戲後,非常滿意。
「就該這麼做,讓他明白,丟了東西是什麼感覺。」
沿著馬路一直走,天黑前遇到的農莊便是孟老的家。
孟岩攔了很多車,沒有一輛停下,他不知道這些車都是進出農莊的,他們今天收到了命令,誰也不拉路上這個小公子。
池然回到農莊,沒看到外公,張永恆正準備去畫室,兩個人打了個照面。
「我外公呢?」
「去果園了。」
「我把他寶貝孫子虐的那麼慘,他還有心情去果園。」池然回來的路上還在想,外公會不會心疼,這麼做是不是太狠了點。
張永恆看過了視頻,知道池然這麼做的用意。
「本來老爺子沒什麼心情,看過視頻後,心情大好。」
「親爺爺啊!」
池然真心替孟岩的未來感到擔憂,落到這老頭的手中,不得扒幾層皮。
張永恆正要走,突然停下腳步。「你有空嗎?」
「有。」
「要不要一起來修畫。」張永恆打算讓池然親眼看看現場修復,對這行有個了解。
池然點了下頭,都拜師了,自然要學點本事。
「換身衣服,馬上過來。」
她換了一身紅色連衣裙,走到畫室時特意泡了一壺好茶。
「師父請喝茶。」
「放那,我等會再喝。」張永恆工作起來非常的認真,整個人就像投入到了這幅畫中。
池然放下茶壺,走過來看著這幅已經破損的古董畫。
「這是什麼畫?」
「清宮圖。」
「什麼圖?」
「清宮圖。」
張永恆重複了一遍,拿起修復工具,沿著角落開始清理髮黴的地方。
池然後退幾步,拿出手機偷偷拍了下這幅畫,心裡暗忖【原來是外公收走了,要不要告訴司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