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禁止離婚!閃婚大哥後很上頭

第567章 麻姑的身份

  

  「喝茶。」

  麻姑又一次給傅崖倒茶,整的傅崖不喝也不是,這肚子喝了這麼多隔夜茶,估計要鬧上一陣子。

  「老人家,茶我就不喝了。」

  「哦!那請吧。」麻姑這裡的規矩就是,不喝茶就可以走了。

  「我喝。」

  傅崖端起茶杯,眼角餘光掃了下老張,這都第八杯了哥們,能不能開下金口。

  張永恆事不關己,繼續品茶,賞花,曬太陽。

  時間差。

  他已經很久沒感受過空間的時間差,不得不說青山下來的人,各個都是高手。

  「我一直想不通,既然你跟老巫婆同出師門,為何她在孟家,並沒有認出你。」張永恆喝茶的時候,一直在捋順時間差,這是麻姑的障眼法。

  麻姑知道這小子不好對付,還真是定力十足。

  「能找到我的破綻,看來我是真老了。」

  「一副皮囊而已,對你來說,可沒有老的時候。」張永恆話裡藏刀,放下茶杯時輕嘆一聲。「你的壽衣不該給我徒弟穿上,而且另外一套更不該給這小子穿。」

  麻姑臉色的表情有些掛不住,這小子就差罵她是老妖婆。

  「為何不能給你徒弟穿,那套壽衣本就出自她外婆的手,就該她的後代穿。」

  「你是覺得,池然活得太久?還是覺得這丫頭活得太好、太順。」張永恆咬著後牙槽,就差爆粗口了。「她老公是誰你應該知道,你這麼安排,不怕向家祖先扛著大炮炸了你的老巢。」

  麻姑強裝鎮定,昨晚拿壽衣的時候,就是想通過池然把壽衣曝光出去,沒想那麼多。

  「瞧你說的,好像我做了什麼缺德事,不過是給孩子穿錯了衣服。」

  「你可以這麼說,明白人都清楚,這套衣服的意思。」張永恆是很忌諱這些,尤其是這套鳳欒壽衣,不僅是意義的問題,上面還有老巫婆的針法。

  那一針一線,心意十足,誰穿誰倒黴。

  「明白人,這世上還有明白人?張先生如果是個明白人,又為何為了一個小丫頭,把自己困在此局。」麻姑的嘴角微微抽搐,扯出一抹苦笑,雙眼泛起的紅血絲,已經讓她脫了相。

  張永恆從進來就不說話,就是看誰先破防。

  情緒是一把無情刀,無論誰先動了情緒,都會陷入負面的困境。

  「我還不到三十,多經歷點磨難是好事,何況我的情劫總是要渡的。」他說的好輕鬆,彷彿這一切都是助緣。

  麻姑深吸一口氣,知道自己著急了。

  「難怪,司家跟孟家都那麼看重你,果然有點本事。」

  「我幾斤幾兩你還不清楚,再說我能有今天,也多虧孟家老爺子。」張永恆不會忘記,自己這條命是誰救的,這些年又是受誰的恩惠。

  提到孟老時,麻姑臉上露出一絲憂傷。

  「他是個好人,但他不是一個好丈夫,也不是一個好兄長。」

  「人無完人,孟老爺子一生積德行善,約束自身走到今天。」張永恆說了這麼多,看著已經涼的茶,知道自己說的有點多。

  「茶涼了。」

  他站了起來,後退幾步,行禮。

  「多保重。」

  麻姑看著他們離開,原本平靜的心情被攪的天翻地覆。

  「這小子,道行這麼深。」她都不知道,自己竟被後輩掌控了情緒。

  走出去的張永恆吐了口氣,烏雲散去,雨後晴天。

  「我們不該來。」

  「啊!」傅崖沒明白,來都來了,茶也喝了,現在說這句話是不是有點晚。「老張,你跟她認識。」

  「她並非尋常人,少見為妙。」

  張永恆回頭看了眼這房子,陰氣環繞,若不是院子裡靠那一池水滋養,怕是人進去了都得暈。

  「好好的人不做,非做鬼。」

  「什麼意思。」傅崖沒聽明白,追著問了幾句,老張也不回答。

  回去的路上,張永恆開著車,傅崖一直肚子疼。

  「那茶有問題。」

  「不知道泡了幾天的茶你也敢喝。」張永恆沒阻止,是清楚麻姑的規矩,誰讓他們破了規矩。「估計,你要吃幾天苦頭。」

  傅崖原本是不服氣的,畢竟自己也是個醫生,結果這茶的功力。

  「找廁所。」

  還沒走出古董街,肚子裡的蛔蟲就開始叫囂,傅崖捂著肚子往廁所跑。

  張永恆輕嘆一聲:「孟小婉的蠱,可沒人能解。」他知道傅崖有點本事,但是這蠱非一般人飼養。

  五十多年前,被活埋的孟小婉從泥土裡爬了出來,之所以能爬出來,是她在青山師承一派龜息功。

  但是她永遠走不出那片花園,因為嫂子在她身上下了詛咒。

  為了逃離此處,她毀容,斷骨,抽筋。

  改了容貌,換了身份回來,還是逃不過那片花園。

  不得已,就借用地勢引氣,將自己的氣運養在孟家。

  她現在住的地方,與孟家地庫很近,也可以說是孟家地庫的上一層。

  「好厲害的手段,一個老巫婆,一個老妖婆。唉~可憐,孟大善人。」張永恆不知該怎麼說這事,斷不清的官司,估計要等孟老爺子來化解。

  估計,孟老爺子知道真相後,能斷氣。

  傅崖捂著肚子回來,上車時臉色發暗,咬著牙說:「我堂堂一個神醫,竟然被一個老太太下藥。」

  「她可不是普通老太太,這葯是有點猛,正好清理下腸道。」張永恆正準備開車,傅崖馬上伸手,

  咬著牙。「不行,我還要去一趟。」

  得!

  回不去了。

  張永恆下車逛了逛,剛好趕上晚市,走到一攤鋪一眼看中一手鐲。

  「成色不錯,多少錢。」

  「八萬。」

  「八千。」

  「行。」

  張永恆付款後,拿著手鐲正要離開,又看中一把扇子。

  「這扇子多少錢?」

  「年輕人眼光不錯,一眼看中我的鎮攤之寶。」攤鋪老闆開始吹噓,把這把有些年頭,不知叫什麼的扇子一頓編排。

  沒有一點說對。

  張永恆也不揭穿,拿在手上試了試,給徒弟當個防身的武器還不錯。

  「一口價,多少。」

  「八萬八。」

  「八十。」

  「年輕人,沒有這麼還價的。」攤鋪老闆氣的牙疼,本以為這位客人是個好宰的豬,一開口就給他來個王炸。

  張永恆放下扇子時,拿著玉鐲。

  「這個鐲子成色是不錯,你至少賺了我三千。」

  一聽是行家,攤鋪老闆也掛不住了,笑嘻嘻的說道:「既然知道行情,還給八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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