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一招救夫上岸
「媳婦,我錯了。」向野有點招架不住了,眼神暗示她,戲演的有點過頭。
池然正上癮呢!
「向總怎會有錯,你是為了公司好,沒日沒夜的操勞。」她的目的,可不是過過嘴癮。「哪像有些人,隻會坐在家裡,吃香的喝辣的。」
「老婆。」向野換了稱呼,示意她差不多就得了。
結果,池然的嗓門更高了些。
「我男人都快累死了,怎麼著,還要給你們當牛做馬,去做拉皮條的事。」她說的是有些過分,故意給偷聽的人聽。
張永恆早就發現了,所以沒阻止池然,讓她盡情的發揮。
向野被說的,臉色煞白。「我什麼時候,去幫人家拉皮條了。」
「你還在這跟我裝傻是吧!她們是不是讓你去找蔣連花,別人不知道蔣家幹什麼的,我池然還不清楚。」她越說越氣憤,想到過去受的氣,眼神兇狠的瞪著司銘。
「司家主,你說是吧。」
「是。」司銘都不敢吭聲了,這丫頭開炮的火力太猛,接不住。
向野這才明白,她是為了這事。
「這事,以後我會跟你解釋。」
「你解釋什麼,蔣家就是靠拉皮條起家的,讓你找蔣連花買畫,買什麼畫,我看是家裡窮瘋了,打算賣吧。」池然此話一出,偷聽的人臉色都變了。
「池然,別胡說。」向野還是有底線,不讓她這麼胡鬧下去。
池然輕蔑的笑著,回頭看著遠處的花叢後面。「養了那麼多女子,一個個都不嫁人。不知道的還以為孟家時尼姑庵。」
「夠了。」
「你給我閉嘴。」池然才不給向野面子,回頭罵了他一句。「今天我把話撂在這,你要是敢去蔣家,我就跟你離婚。」
得!
一句話封死。
向野心裡樂的啊!就差給媳婦跪下了。
四目對視時,池然一直暗示向野,發脾氣走人啊!
他思考了下,這麼好的機會不能錯過。
「你真是,被慣壞了。」
「呵~向野,你可別忘了,你是因為娶了我才成為孟氏總裁,外面人都說你是吃軟飯的。」她都這麼說了。【大哥,拜託你拿出點雄風,摔東西,走人啊!】
向野怎會不清楚這丫頭的心思,是打算把他摘出去。
「我知道你最近心裡憋屈,對我有意見,能不能消消火氣,我們好好談談。」
「談什麼,談我被麥田扔進海裡時,你們在哪?」池然往後一靠,嘴角揚起時,那抹冷漠又諷刺的微笑,已經擊碎了向野心。
向野說不出話來,這是他的死穴。
「麥田是蔣連花的女兒,好像我被害的事,根本無傷大雅。」她就是要讓孟家跟蔣家決裂,轉頭看向司銘。「那人是你養大,你說句話,我們是不是該跟蔣連花,老死不相往來。」
司銘連連點頭,「對,你說的對。」
「從今以後,誰跟蔣家聯繫,就是跟我池然過不去。」她就是要讓所有人知道,蔣家跟她勢不兩立。「哪怕,是我外婆的命令。誰去,我就跟誰翻臉,哪怕你是我老公。」
向野頭有點暈,是被這丫頭突然的炮轟襲擊的。
雖然知道是演戲,但他還是有點招架不住。
「行,我記住了。」
向野拿起手機,邁著步伐離開。
這不明擺著,是讓他滾蛋。
池然的目的就是,向野不能入住孟家,讓他跟這邊人劃清界限。
「哼~跟我鬥,也不看看本姑娘的閨蜜是誰。」她朝向野做了個鬼臉,得意的笑著。
張永恆乾咳兩聲,見人已經被池然成功氣走,偷聽的估計現在已經傳達到位。
「你是真敢說,就不怕被老太太教訓。」
「我一個殘疾人,她能把我怎麼著。」池然現在,就吃定了自己是殘疾的福利。「表哥,一會兒要是我被處置,你必須替我擋著。」
「等等~」司銘還沒反應過來,看看池然現在的樣子,再看看老張。「剛才是故意的。」
「不然,你以為他們兩口子真這麼大氣,有人盯著,她故意演給她們看的。」張永恆已經確定,人都走了。「看來,我這後院需要好好清理下。」
司銘這才明白,朝池然豎起大拇指。「厲害,連老太太都敢陰陽,你是真牛。」
「我實話實說,難道你覺得,我剛才說的不對。」池然說的那些話,聽著難聽,都是合情合理。
司銘點了點頭,認同池然的觀點。「理在理上,就是話太難聽,估計老太太會氣個好歹。」
果不然,孟老太聽到這些話以後,馬上服用了速效救心丸。
「這個死丫頭,真是一點家教都沒有。」
管家勸道:「池小姐從小在那個環境長大,不懂規矩,老夫人你可別把身子氣壞。」
「池家……」說到這,孟老太連連擺手。「你們別去招惹她。」
「是。」
孟老太很清楚,孟家所有人出面,未必能鬥得過這丫頭。
想到這,心痛舒服了些。
「唉!真沒想到,我司鳳的後代,是個江湖痞子。」孟老太嘆了口氣,看來要去蔣家拿東西,必須重新找個人。
「去把,司銘給我叫來。」
「是。」
司銘正在得意時,突然被傳喚。
「叫我過去做什麼?」他都好久沒跟老太太說話,突然被傳喚,回頭看著池然。「不是應該叫你過去,叫我過去做什麼?」
莫名的覺得,這不是好事。
池然兩手一攤,表示不知情。
「沒什麼好事,如果我半小時不回來,你們記得去救我。」司銘深吸一口氣,像是要去赴死一樣。
池然朝司銘揮了揮手,笑嘻嘻的說道:「那太好了,我們會記得今天這個日子,明年清明會帶著涮羊肉去看你。」
「臭丫頭,你是巴不得我早點死是吧。」司銘氣歸氣,對池然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池然晃了晃腦袋,一副找打的樣子,反正氣死人不償命。
「報應不爽,誰讓你以前總威脅我。」
司銘每次聽到這個翻舊賬的事,頭疼,馬上逃離。
張永恆有些擔心,估計是要給司銘布置任務。「你別老刺激他。」
「師父。」
「年紀大了,受不了刺激。」張永恆給司銘,定向【老人區。】
池然還是聽師父的話,不讓說就不說了。「師父,外婆找司銘過去做什麼?」
「還能為什麼,向野的路被你堵死了,她必須安排第二人選。」張永恆早就想到這一點,留著司銘的命,不是仁慈,是還有利用的價值。
池然捂著額頭,這樣下去什麼時候是個頭。「不就是一幅畫,毀了它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