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張永恆的劫出現了
「為什麼要找池然?」司銘滿懷疑惑,知道張永恆也是傳話,並非本意。
張永恆出來後,緩了一會兒才好些。「我不清楚,隻是聽到了這個聲音。」
「上次池然進去,被孟小婉選中了做繼承人。」孟老太一直沒說出去這事,司銘還不知道。
司銘愣住了。
「選中了她。」
「是。」
三個人坐在窗前喝茶,誰也沒在說話。
這是一件非常棘手,也非常讓人頭疼的事。
張永恆的事辦完了,按理說他可以馬上離開,拿出手機猶豫著要不要跟池然說一聲。
「我就說,你為何要拆散他們倆個。」司銘想了半天,總算想出個理由。「向野在公司做的不錯,是個人才。」
「是人才就留下,不需要用婚姻捆綁。」孟老太拆散他們,不是不看好這一對,而是知道孟家人的打算。「我不想她成為孟家人的棋子,既然被選中了當繼承人,就該擔負起自己的責任。」
司銘看著姑奶,說不出的一種感覺。
「你這麼做,會傷了後輩的心。」
「家主,是在教訓我嗎。」孟老太諷刺的說道。
「晚輩不敢。」
司銘哪敢教訓姑奶,也明白姑奶這麼做是為了逼孟老爺子,無非就是當年的那件事。
「你還有什麼不敢的,背著我把人送到老頭那裡,讓他們爺孫倆享受天倫之樂。」孟老太一直對這件事不滿,目光狠厲的掃了一眼司銘。「我知道你也兩難,畢竟老孟頭很會收買人心。」
「姑奶。」
「你有你的立場我能理解,我現在不是司家家主,也非孟家主事人,沒人可以阻攔我。」
孟老太要查出那背後的人,當年利用蔣家控制司家,她隻能利用婚姻將司家的一部分轉移,這才有了孟氏。
誰知,孟氏越做越大,最後失控。
司銘低聲道:「我們的目標一緻。」
「未必吧。」孟老太可不傻,親自培養出來的繼承人早已被撕票,這小子順勢而上,這麼多年從未懷疑過他是否有問題。
司銘的臉色變了,這句話的意思,耐人尋味。
「姑奶的意思,是不相信司銘。」
「我一直相信你,從未懷疑過你,這些年讓你暗中保護池然,你保護的也挺好,起碼人還活著。」孟老太聽閨蜜說了池然的事,反思了很久。
真的是在保護嗎?
司銘早就知道,有些忙不能幫,到最後肯定不落好。
「池家的事並非我們想的那麼簡單,當時的情況,我帶不走她。」
「你帶不走她,能帶走那個人的女兒養著。」孟老太已經知道麥田的身世,非常震驚,這丫頭隱藏的也太好了。
司銘沉了口氣,憋在心裡很久的話不知該不該說。
這時,張永恆已經離開了十分鐘。
聰明人,絕對不會讓自己聽到不該聽到的話。
張永恆走在孟家的後花園散步,看到眼前的景色很想作畫,停下腳步多看了一會。
「你是哪位?為何會在這?」孟茹穿著白色毛衣,戴著圍巾,目光清澈的盯著前面的男人看了半天。
張永恆回頭時,看到孟茹,大概猜到她是孟小姐。
「我姓張。」
「張什麼?」
「張永恆。」
「你是我奶奶的客人?」孟茹聽說,今天司家帶來了客人,好像是跟著奶奶去了趟寶庫。
關於寶庫的事,孟茹非常上心。
看著張永恆一身古裝,越看越覺得好看。「你這身衣服從哪裡買的,看著不錯。」
「定做的。」張永恆這身衣服,隻有辦事的時候會穿,上面綉著家族圖文。
孟茹往前走了幾步,目不轉睛的盯著對方。「你長得不錯,有女朋友嗎?」
「抱歉,張某乃修行者,不婚。」張永恆一眼便看出孟茹的意圖,這女人見了男人,比男人見了女人還直接。
孟茹噗呲笑了,沒見過有人會這麼回答。
「我隻是問你有沒有女朋友,你跟我說什麼,不婚。」
「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都是無恥之徒,張某以立志修行,不婚,則不會對任何人動情,自然也不會有女朋友。」
張永恆回答的頭頭是道。
孟茹聽到如癡如醉,她就喜歡這種禁慾系的男人。
「沒有女朋友就行,我一定會讓你還俗。」
「姑娘,還是考慮下自己的前途吧。」張永恆懶得搭理,轉身要走。
孟茹抿嘴笑著,其實她也是個不婚主義,為了成為孟家的主事人。「如果你能幫幫我繼承孟家,我可以分你一半。」
張永恆轉身,目光打量著孟茹,彷彿看到了她的未來,心頭一緊。
「大白天的,就不要做夢了。坐上那個位置,你會沒命。」
「你胡說八道,我怎麼就會沒命。」孟茹不服,追上來要問個清楚。
孟老太從屋內出來,看到孫女正在糾纏張先生,臉色不悅。
「阿茹,不得無禮。」
「奶奶,他說我短命。」
「張某說,姑娘不要癡心妄想,坐上不屬於你的位置,恐危及性命。」張永恆見到老夫人,馬上把話圓潤了下。
孟老夫人知道張永恆的能力,這麼說,就一定是這麼回事。
「張先生是你爺爺的貴客,特意回來幫你爺爺辦事,不得無禮。」
「奶奶。」孟茹嘟著嘴。
張永恆微微鞠躬,歉意道:「孟老夫人,剛才晚輩也是被叨擾,才會說那種話。」
「我知道你的本事,你能直接說,證明你跟這丫頭緣分匪淺。」孟老夫人跟王家人很熟悉,知道他們家族的規矩,若無業緣,絕不多言。
張永恆身體一怔,知道自己的行為,還是暴露了本意。
「她無心,卻有意。」
「這丫頭從小跟著我,被我慣壞了。」孟老夫人說道。
孟茹生悶氣,也不敢多說什麼。「奶奶,我聽說池然回來了?」
「池然是隨張先生一起回來的。」孟老太說道。
孟茹瞪了張永恆一眼,歪著頭,咬著牙說道:「原來,你跟池然是一夥的,難怪會那麼說我。」
「我是池然的師父,不是一夥的。」張永恆從來沒有參與過池然爭奪家族產業的事,看過池然的命盤,知道她未來的路並不好走。
相反,他看到孟茹時,便看到了自己的那一劫,原來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