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3章 來自二丫頭的獨門秘方
孟岩對珠寶的興趣,那可是從懂事就開始研究,早就看到二哥的婚戒是定製款,怎麼會變小。
這……
「你把二嫂的戒指拿回來了。」
「嗯。」
「那你的呢?」
「給她了。」
孟岩指著二哥,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要不是二哥這一身傷太嚴重,真想動手,雖然打不過。
「早知道,就不來了。」
「我沒想來。」向輝這張嘴,有時候真是……
司機與孟岩兩人翻個白眼,誰都不搭理向輝。
手術麻藥過了之後,江夏感覺整個人像是被掏空了一樣,睜開眼睛時感覺眼珠子都疼。
「好好休息,你現在還不能亂動。」向爸爸請了護工,因為工作上的事也不能留在這,特意給江夏留了紙條。
江夏知道,兩個孩子在家,婆婆一個人都照顧不來,估計現在家裡已經亂成一鍋粥。
實際,很美好。
兩個小傢夥被太爺爺訓斥了一頓,老大去菜園子拔草,小傢夥在客廳裡玩。
他們發現,隻要不讓兄妹倆在一塊,孩子是很聽話的。
護工打開手機,把孩子的視頻給江夏看。
「奶奶說,孩子很聽話,讓你放心好好養身體。」
「嗯。」
江夏心裡踏實許多,擡手時感覺不太對,戒指怎麼戴在了這個手上,還有點大。
摘下來一看尺寸不對。
「向輝來過。」這是他的戒指。
護工點了下頭,那些難聽的話她可不想說,安撫著江夏。
「別想那麼多,你還有很多事要做。」
對啊!她還有很多事要做,婚姻愛情並不是全部。
江夏苦笑道:「他想退婚。」
「隻聽說過離婚,沒聽說過退婚的,我看他就是小孩子性子,沒長大。」護工是熟人,向爸爸不放心找陌生人照顧媳婦,就讓老五的媽媽過來幫忙,自然是要給些錢。
「嫂子,也是我太任性,觸到了他的底線。」江夏還是不願責備向輝,昨晚她在樓上,聽著樓下的鞭聲也知道,他被打的很慘。
老五媽媽與向輝平輩,雖然歲數大些,輩分上就是個嫂子。
「男人就不能慣著,他這麼做,早晚會後悔。」
江夏很自責,自己從未發現向輝的心理問題,從小就認識,結婚這麼久真是一點跡象都沒有。
「嫂子,幫我給江冬打個電話,告訴他我現在回不了東江。」
「行,我這就去打。」
江夏很累,多說兩句話都頭暈,迷迷糊糊的又睡著了。
睡得非常不踏實,好像一直在追著一輛車,跑了很遠很遠。
接到電話的江冬氣的半死,這個死向輝真是欠抽。
掛了電話後,江冬快速調整好自己,還要看孩子,不能帶著情緒。
一旁的姜成問道:「江夏怎麼了?」
「急性闌尾炎,做了手術。」江東握著拳頭,等下次見到向輝,一定狠狠揍他一頓。「向輝這個狗東西,別的不行,虐妻一把手。」
姜成愣了下,要不是最近江夏在這幫忙照顧,他都不了解他們家的事。
「那他人呢?」
「被向爺爺調走了,估計兩三年回不來,孟岩也跟著去了,說是哥倆一起下放磨鍊。」江冬猜測,是沒談好,沒辦法了才下放。
司銘買了一堆吃的,剛回來就聽到有人下放,好像跟孟岩有關。
「孟岩下放,什麼意思?」
「向家兒郎,都要去最苦的地方磨鍊三年,如果三年他們還沒有覺悟,就在磨鍊三年。」江冬可是因為向野,跟著一起去磨鍊過的。「那地方,非常能鍛煉人,不管你身上有多少少爺脾氣,都給你磨的毛都不剩。」
司銘來了句:「那向野也去過了,我看他渾身都是刺,也沒磨平啊。」
江冬噗呲笑了,這個比喻很貼切。
「那是你沒見過,以前的向野。」
姜成也沒見過,但是聽雯雯說過。「暴脾氣,愛動手打人。」
「那都是小兒科,他七歲的時候獨自開著遊艇出海釣魚,一個星期才回來。」江冬說起向野少年時期的事,隻能感嘆幸虧生在向家。
司銘突然覺得,這樣的向野跟池然還真般配。
「真是兩口子,池然小時候也很調皮,十六歲就做了江洋大盜。」要不是司銘抓個現行,這姑娘早就學壞了。
談到這件事,姜成是真頭疼。
「病殃殃的看著像個林黛玉,隻要稍微舒服一點,馬上就是花果山的孫猴子。」為了保護池然,姜成那時候是沒少被司銘訓斥。
看不住,真的看不住。
說到保護少主,司南非常感慨,一兩句是說不完。
「少主思維跳脫,你根本不知道她下一步要做什麼。」
「嘴上說吃飯,一轉身人沒了。」二丫頭啃著蘋果,對於大小姐的習慣她摸的很透。
大家看著肥嘟嘟的二丫頭,胃口是真好。
聽到大家的吐槽,池菲兒笑的肚子疼,舌頭也疼。
池然躺在那不動,心裡嘀咕著【現在我好照顧了,躺在這像棵樹一動不動。】
說實話,以前的自己是有點作。
仔細想想,不止一點。
比起大哥,她應該算好的。
說到大哥,池然心裡是有氣的,到底什麼時候回來,知不知道我很需要你。
男人啊!
沒事的時候就在你眼前轉悠,有事的時候絕對連個鬼影都見不著。
她深深體會到公主是如何進化成怨婦的。
二丫頭吃完飯,開始給池然按摩,這些日子可沒人給她按過,醫生也沒說需要按。
「大小姐你放心,如果你一輩子不能動,我就照顧你一輩子。」
聽到二丫頭的話,她很想說聲【我謝謝你!】
一輩子不能動,還不如讓我早點了,還能早點去投胎。
池然被按中了幾個穴位,麻麻的有點感覺,不能說一點感覺沒有。
翻來覆去,折騰一個多小時,二丫頭累的滿頭大汗。
池然很心疼,這丫頭就是個死心眼,認準的事就會一直做。
「大小姐,我在城堡學的就是護理,主人說我以後的工作會很忙,所以要學多一點。」二丫頭傻乎乎的肯認學,也沒別的心眼。「主人教過我,像你這種情況要用藥酒搓。」
池然心裡嘆氣【傻丫頭,我這情況跟你家主人說的情況不是一個情況。】正犯愁呢,好像聞到了酒的味道。
「來得時候,我聽梅姑說你不能動,就把家裡的藥酒倒了一瓶。」二丫頭也沒看那藥酒是什麼泡的,泡了多少年,反正裡面裝滿了五毒蟲還有各種草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