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姜太行隻是說說而已,他可沒什麼道德約束。
以前他隻是個默默無名的小人物時,可能還有所謂的底線和道德。
隻是越往上走越覺得這些東西是對普通人的束縛,小人物想要成功隻能不擇手段不計後果,這才能得到想要的所有。
這也是他自認為成功的秘訣。
不管是趙山河還是李山河,隻要能給他帶來利益,他就會把你當回事。
當然,你如果是他成功路上的絆腳石,就算是親爹親媽他也能放棄了。
杜文斌走了以後,姜太行獨自在太液池邊站了十來分鐘。
他已經做出了決定,接下來就開始謀劃該準備怎麼除掉趙山河了。
趙山河如果被除掉的話,那韓先敬也必須得一起死,這樣後續才不會給自己帶來麻煩。
至于趙山河下面那些人就無關緊要了,他們根本翻不起多大的浪花。
老天爺還是眷顧他啊,突然毫無征兆送給他這麼份大禮。
一個趙山河,換來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
西部實業集團的絕對控股權,外加重新找到新的靠山,太劃算了。
如果有杜家幫忙,以後高老頭還是他的對手嗎?
此刻姜太行早已經沒了被杜文斌羞辱的憤怒,内心隻剩下激動和興奮。
别人想給杜家當狗,可能還沒有這個機會,這算得了什麼?
很快姜太行就撐着傘從大明宮遺址公園東門出來了,車内的諸葛明以及王猛和張風行都在焦急的等着他。
這麼長時間不出來,多少有些擔心出什麼事。
如果不是諸葛明阻攔者王猛和張風行,他們真想過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當看見姜太行出來的時候,他們也終于長舒了口氣。
姜太行緩緩上車以後就說道:“回集團。”
諸葛明從姜太行的眼神和臉色就能猜到,龐興初和姜太行已經達成了合作,不然姜太行絕不會是這種反應。
雖然諸葛明從頭到尾參與了這件事,可卻也隻知道龐興初當初所說的,他将給姜太行提供資金,而且是姜太行需要多少他就提供多少。
姜太行對龐興初如此的重視,已經連續見了龐興初三次了,可見龐興初的實力絕對很不簡單。
至于龐興初所說的那個必要前提條件,諸葛明到現在也不知道,更不知道姜太行和龐興初到底聊了什麼,以至于連續見了三次面。
姜太行什麼都不說,顯然是對他有所顧忌,這讓諸葛明有些不悅。
他好歹也是西部實業集團的總裁,更是姜太行的絕對心腹,為什麼姜太行什麼都不願意告訴他?
更别說這次有關杜家有關杜文斌,諸葛明連知道都不知道這個存在。
那到底是什麼條件?
所以等到回到西部實業集團頂樓以後,諸葛明就忍不住問道:“姜董,這次聊的怎麼樣,是不是已經達成合作了?”
姜太行默默點頭道:“基本算是達成合作了,龐興初那邊接下來将會給我們提供足夠的資金,讓我們拿到西部實業集團的絕對控股權。”
當聽到姜太行說龐興初那邊可以幫忙讓他們拿到西部實業集團的絕對控股權,這讓諸葛明有些震驚不已,這個龐興初的實力超出他的想象啊。
諸葛明實在是忍不住問道:“姜董,這個龐興初到底是何方神聖啊?”
姜太行皺眉說道:“這個你就别問了,以後你會知道的。”
諸葛明臉色微變,緊接着就說道:“那姜董,龐興初當時說有個必要的前提條件,那這個條件又是什麼,咱們能辦到嗎?”
姜太行目前不希望任何人知道這個消息,就連諸葛明也不能告訴,他這人疑心太重,誰都不願相信。
于是就說道:“我們當然能辦到,不然他們找我們幹什麼,至于什麼條件,以後再告訴你吧。”
接連兩個問題都沒有得到正面回應,這讓諸葛明多少有些不高興,可是他又不能表現出來。
諸葛明隻得轉移話題說道:“姜董,那如果我們選擇龐興初提供的資金,那錢家那邊該怎麼解釋?”
這件事姜太行已經考慮過了,為了不引起必要的懷疑以及麻煩,錢家的資金他肯定會拿,但大頭絕對是杜家提供的資金。
姜太行饒有興趣的說道:“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到時候他會給龐興初那邊商量的,龐興初那邊盡可能的多尋找幾個公司認購新股,而他先用錢家提供的資金認購,等到認購結束以後再從杜家拿錢把錢家的錢還了。
這樣他就能神不知鬼不覺的獲得了西部實業集團的絕對控股權。
等到那個時候,錢家就算是知道了,也根本拿他沒有辦法。
此刻,姜太行的心情非常高興,感覺他已經拿到了西部實業集團的絕對控股權,從此再也不會受制于人了。
這邊龐興初送杜文斌前往機場的時候,他也忍不住問道:“少爺,姜太行答應了?”
杜文斌不以為然的說道:“我親自來了趟西安,他姜太行要是再不答應,那就有些不識擡舉了。”
聽到這個結果,龐興初心裡松了口氣,他在西安待了這麼久,總算是有結果了。
杜文斌緊跟着說道:“老龐,你繼續留在西安,回頭把我聯系方式給姜太行,等到他那邊計劃好了,後續的事情你們商量,忙完以後你再回上海。”
龐興初沒想到自己還要繼續留在西安,多少有些無奈,卻也沒有什麼辦法。
趙山河這邊還在繼續跟韓先敬見朋友,有些是西部實業集團内部的高管,有些則是他在外面的朋友,這段時間趙山河的人脈關系算是飛速發展。
每天都是早出晚歸,回來的時候喝的醉醺醺,這讓陳乾多少都有些心疼。
可這是韓哥再給趙山河鋪路,不是誰都有這樣的機會,趙山河隻能這麼做。
這天,孫秉文突然給趙山河打電話,說他準備離開西安了,約趙山河出來喝酒吃飯。
畢竟孫秉文上次已經說過要約他,趙山河對于孫秉文的身份背景非常好奇,就欣然出來赴約了。
孫秉文約的地方有些遠,在北郊紅旗廠那邊,就是個非常普通的串串店,叫紅旗串串,說這是他每次回西安必吃的一家店。
趙山河覺得有些好笑,這貴公子如此的接地氣,居然會選這麼一個普通的地方。
陳乾開車帶着趙山河來到紅旗廠這邊,隻見這個串串店的規模非常的大,不算裡面兩三百平的店面,隻是外面至少就擺了五六十桌。
可能是今天下過雨了,大家都跑出來吃串串了,這會早已經人滿為患了。
夜幕低垂,串串店的霓虹招牌将街道染成暖橘色。
幾十張原木長桌在空地上鋪展開,如同錯落有緻的棋盤,被食客們填滿。
不鏽鋼鍋裡咕嘟翻湧着紅湯,香氣裹挾着孜然與花椒的辛香,混着燒烤架上的肉香,勾得人直咽口水。
碰杯聲、孩童嬉鬧聲、老闆的吆喝聲此起彼伏。
油漬斑駁的塑料凳上,有人大聲的劃拳搖色子,有人舉着冰鎮啤酒仰頭灌下,竹簽堆成的小山在桌上越壘越高,在這方露天的小天地裡,市井的熱鬧與煙火氣正沸騰到極點。
孫秉文就坐在角落裡面,他已經點好了一個中辣鍋,連菜和啤酒都拿好了,就等着趙山河來了。
紅旗廠曾經是西安北郊最大的國營企業,是國家一五計劃的時候蘇聯援建的一百五十六項重點工程之一,主要是做航空發動機的。
鼎盛時期有一萬多員工,周邊配套設施齊全,形成了一個獨立的小社會,這也是時代環境的特色。
當年西安城裡最繁華的地方并不是曲江和高興,而是被稱為小香港的東郊紡織城以及北郊的紅旗廠還有韓森寨那邊的兵工城。
這是屬于時代的特色,如今卻也早已經落寞了。
不過因為人口衆多,天南海北的人都有,所以這裡什麼地方的特色都有。
就比如這紅旗廠最有名的紅旗串串,則是改良的川渝地區的串串,形成了西安獨有的味道。
陳乾把車停在路邊遠遠的看着,趙山河獨自過去找孫秉文,這會孫秉文已經開始下菜了。
趙山河過來以後就打招呼道:“沒想到你來的挺早。”
孫秉文邊開啤酒邊說道:“今天正好在北郊辦事,忙完以後順路過來嘗嘗,也好久沒吃了。”
趙山河半開玩笑道:“我還以為你要請我吃什麼大餐。”
孫秉文輕笑道:“你想吃大餐的話,咱們就換個地方,我反正都無所謂。”
趙山河呵呵笑道:“我就開個玩笑,什麼都能吃,這地方人這麼多,味道肯定沒問題。”
孫秉文拍着胸脯說道:“這我可以保證,不好吃你揍我一頓,我沒吃過五六十次,也絕對吃了三四十次了。”
趙山河端起紮啤杯道:“信你了,咱倆先走一個。”
孫秉文樂呵道:“幹了?”
這可是那種一杯一瓶的紮啤杯,孫秉文看着文弱卻沒想到如此的豪邁。
趙山河自然不認慫道:“幹就幹了。”
喝酒這方面,趙山河酒量雖然有限,那也絕對不弱于人。
說完趙山河率先一飲而盡,孫秉文明顯有些吃力,不過還是一口氣喝完了。
這一大紮啤杯啤酒喝下去,那絕對是酣暢淋漓啊。
孫秉文打着嗝說道:“舒服。”
趙山河拿起筷子說道:“行了,先吃點吧,一會别沒吃飽了。”
兩人不再說話,開始大快朵頤。
這種西安本地的特色串串沒有那麼的油膩,也不用調料碗,主要靠的就是鍋底的味道。
趙山河吃了兩口,隻覺得味道确實不錯,或者說非常對他的口味,那就是重麻重辣。
特别是這種天氣吃,實在是讓人太舒服了,沒多久就吃的渾身大汗。
等到吃的差不多了,兩人才開始慢慢喝酒。
趙山河就問道:“你說你要走了,這次準備去哪?”
孫秉文并未隐瞞,笑道:“北京,我一般就是北京西安上海三地跑,有時候也會去别的地方。”
趙山河饒有興趣的問道:“老孫,其實我挺好奇你到底是什麼人,咱倆第一次遇見的時候,我覺得你是故意接近我,第二次在上海偶遇的時候,這種感覺就更明顯了,我還覺得你對我别有用心。可是上次在那個丁總的晚宴遇到後,我又覺得不至于,我趙山河就是個普通泥腿子,還不至于你這樣的大佬故意接近吧。”
孫秉文聽到這話心裡咯噔了下,趙山河這個人确實挺警惕的,難怪顧思甯當初讓他不要故意接近趙山河。
不過聽完這話,孫秉文卻覺得趙山河對他挺坦誠的,居然直接把這些話說出來。
顯然上次在丁來順那個晚宴偶遇後,讓趙山河對自己的身份有了大概得判斷,因此他才敢說這些話。
孫秉文笑着打趣道:“怎麼?這麼快就對我的身份好奇了?咱倆可是萍水之交,偶然認識又連續偶遇,這說明比較有緣分,跟什麼身份沒關系。”
趙山河低頭吃着串串随意說道:“我就是說說而已,你就是天王老子,那也跟我沒關系,我也不會刻意結交巴結你。”
孫秉文故意問道:“那我萬一是呢?”
趙山河也開玩笑道:“那我可得離你遠點,生的你反過來覺得我别有用心了。”
孫秉文哈哈哈大笑起來道:“你小子是真逗啊。”
孫秉文端起紮啤杯再次跟趙山河碰杯道:“幹了。”
幹了就幹了,趙山河可是一點都不慫,兩人再次幹杯啤酒。
這不知不覺每人就已經喝了五瓶了,要知道剛做到這裡還不到半個小時。
喝完啤酒以後孫秉文就說道:“不過也挺好的,如果沒有在晚宴遇到,咱倆估計還不會喝這些酒,不過你怎麼就斷定我不簡單?”
趙山河不緊不慢的說道:“那可是社會名流聚集的高端晚宴,别人都是各種昂貴的禮服,你就穿着短褲拖鞋,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混進去蹭吃蹭喝的。不過那位晚宴的主辦方丁總在見到你的時候,那般的尊重或者說恭敬,你說你能是普通人?”
趙山河說的有理有據,孫秉文也沒辦法反駁。
孫秉文突然玩味的問道:“那你想隻知道我到底什麼身份嗎?”
趙山河毫不猶豫的搖頭道:“我就是問問,當然也好奇,不過并不想知道,我怕知道了沒辦法再當朋友了。”
這自然不是趙山河的實話,他隻是說說而已。
既然好奇,那必然知道,但肯定不是以這樣的方式。
孫秉文沒好氣的說道:“那就行了,說了這麼多跟沒說似的,喝酒喝酒,再幹一杯。”
說完孫秉文就端起酒杯要碰杯,趙山河詫異道:“你是瘋了吧,上輩子沒喝過酒?”
孫秉文淡淡的說道:“我明天就要去北京了,短時間内不會回西安,所以再見面得段時間了。”
趙山河冷哼道:“你要這麼說的話,今晚你可得從這裡躺着出去。”
孫秉文不屑的說道:“誰躺着出去還不一定。”
于是兩人再次幹了杯。
不過孫秉文卻有些好笑,趙山河還是猜錯了,因為他就是可以接觸的趙山河,而且對趙山河要更加的好奇。
兩人就這麼嘻嘻笑罵着喝酒,無關彼此的身份,卻也悄然成為了朋友。
等到喝完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多了,其他人可能這個時候會去二場,比如酒吧啊商務KTV啊。
孫秉文對此并不感興趣,他從來不缺女人,都是女人到追他。
趙山河更不感興趣,他現在可是西安最大的商務會所老闆,旗下兩家高端商務會所四家中端商務會所,想去哪那還不是随便的事。
趙山河和孫秉文都喝的有些迷糊了,勾肩搭背的從串串店出來,雖然說是孫秉文買單,最後趙山河卻搶了單。
孫秉文隻得說下次回西安了再請他。
等到他們走到路邊的時候,雙方的司機就過來接他們,誰都沒有再說什麼,彼此打過招呼後就分開了。
第二天是周末,趙山河在周大爺家裡吃過午飯以後,就去季敏的茶樓喝茶了。
這段時間趙山河跟着韓哥各種應酬,好幾天都沒有見過季敏了,可能是那天發生的事情,并沒有在趙山河心中揮散。
趙山河今天去找季敏,就是想從季敏這裡打聽孫秉文的底細。
昨天見面所說的那些,其實還是趙山河對孫秉文的一種試探,隻是孫秉文說了好像又沒說。
趙山河相信晚宴那絕對是偶遇,可是第一次在機場和第二次在上海的川菜餐廳絕對不是偶遇,特别是第二次在上海的川菜餐廳時,孫秉文的那些細節已經暴露了。
上次晚宴的時候,趙山河和孫秉文認識這件事,季敏雖然一直很好奇,卻從來沒聽趙山河說過,更沒有問過趙山河。
她有幾種判斷,那就是趙山河可能并不知道孫秉文的身份。
另外一種判斷就是,趙山河和孫秉文認識,有可能是因為趙山河背後那位周大爺。
這位周大爺太過神秘了,從老爺子那裡可以确定,周大爺的能量非常大。
這天趙山河中午跑到茶樓,季敏還有些意外他怎麼突然來了。
把趙山河帶到包廂以後,季敏讓趙山河給她泡茶喝,有弟弟不使喚那不是白認了個弟弟。
再說了,趙山河的泡茶水平确實可以,季敏還挺想喝他泡的茶。
一道繁瑣的程序下來以後,季敏喝了口就說道:“不錯,比上次進步了不少,有點我的樣子了。”
趙山河打趣道:“這都是姐姐教的好。”
再見敏姐,趙山河盡可能的保持平常心,就當上次的事情沒有發生過。
反正敏姐都覺得無所謂,趙山河要是再當回事,那就是他的問題了。
季敏今天穿着牛仔褲短袖,最怕少婦穿牛仔褲,那韻味絕對不是年輕女孩能相提并論的。
季敏的腰臀弧線非常完美,這也是她全身最大的亮點,不然每次穿旗袍的時候都能那麼引人注目。
趙山河可沒敢光明正大的欣賞,生怕敏姐反感。
季敏喝完茶後就說道:“聽說你最近跟着老韓見了不少人,老韓這是準備離開前,把所有人脈關系都交給你了。”
季敏已經知道韓先敬要走了,這麼做誰都能看出來。
趙山河如實彙報道:“上次我跟韓哥聊過他走了以後,我該怎麼跟姜太行相處,韓哥給我換了個思路。”
季敏雖然已經知道了,因為這是她跟韓先敬商量後的決定。
不過她還是順勢問道:“什麼思路?”
于是趙山河就詳細的把他跟韓哥所說的那些事全部告訴了敏姐,反正他沒有什麼不能給敏姐說的。
季敏聽完以後順勢說道:“我覺得老韓說得對,你就應該這麼做,姜太行就是那就欺軟怕硬的人,你隻有實力足夠強大,他才會把你當回事。”
趙山河默默點頭道:“嗯,我已經在做了。”
季敏附和着說道:“現在是你最好的機會,你不管做什麼他都不敢說什麼,畢竟你的背後是錢家,他需要錢家幫忙。等他重新掌控了西部實業集團,你想做束縛就比較大了。”
這點趙山河明白,就說道:“姐,我知道。”
季敏思索片刻道:“既然如此,那我也再幫幫你,最近我約些認識的三秦省市的實權領導來茶樓,到時候你也跟着一起。”
趙山河并沒有拒絕,他由衷的說道:“那就謝謝姐了。”
季敏瞪着趙山河嬌笑道:“又跟我客氣。”
聊完這件事後,趙山河就主動說道:“對了姐,我今天來找你,是有件事找你打聽。”
季敏好奇道:“什麼事?”
趙山河開門見山的問道:“姐,你認不認識一個叫孫秉文的年輕人?”
季敏臉色微變,眼神非常的複雜道:“孫秉文?”
她沒想到趙山河突然問孫秉文,從趙山河這表情來看,他顯然并不知道孫秉文的身份,看來自己猜的沒錯。
不然如果趙山河知道的話,上次在晚宴的時候就會告訴她,因為她相信趙山河對她不會有所隐瞞。
季敏回過神後就問道:“你怎麼會突然問他?”
趙山河聽見這回答就已經知道敏姐确實認識孫秉文,不得不說敏姐真是百事通啊,感覺西安就沒有她不認識的大佬。
趙山河思索片刻組織語言說道:“事情是這樣的,上次咱們不是去參加丁總的晚宴,我說偶遇了一個朋友,就是這個孫秉文,隻是我并不知道他的身份而已,但是卻又非常的好奇。”
季敏若有所思的問道:“那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趙山河深呼吸口氣緩緩說道:“其實如果算上上次,我們也就隻見了三面,第一次是在我去上海的飛機場,在頭等艙休息室偶遇,然後閑聊了幾句就認識了。第二次是到了上海,我跟女朋友在陸家嘴那邊吃飯,正好遇見他跟朋友吃飯,雙方就湊桌吃了頓飯,聊的還算不錯,還說回西安再聚,隻是後來再沒聯系。這第三次就是上次的晚宴了,我也沒想到他會在,也是偶遇。”
趙山河緊接着就說道:“接連三次偶遇,你說是緣分我真不信,我有些擔心他是故意接近我。可是上次的晚宴,我覺得他的身份不簡單,因為在包間的時候我看丁總對他非常的恭敬,而且他從頭到尾都沒露面,這些人有些不對勁。因此我才想着問問你,看姐你認不認識。”
等到趙山河說完以後,季敏也就知道前因後果,别說趙山河非常疑惑,就連季敏都很是好奇。
季敏眉頭緊皺的說道:“認識,怎能不認識?前段時間,他還帶着幾位朋友來過茶樓,期間他們還聊起過你。”
趙山河臉色瞬變,這是什麼意思。
孫秉文主動跑到茶樓,還聊起了自己。
很顯然,他是知道敏姐跟自己的關系的,隻是當時敏姐并不知道自己也認識孫秉文。
季敏笑着說道:“你是不是在想,他知不知道我跟你認識?”
趙山河默默點,這讓他非常疑惑。
季敏确定的說道:“他既然認識你,還認識我,還能跑到茶樓來,怎能不知道我們的關系?”
趙山河立刻說道:“可是他從來沒跟我說過,你說他這是什麼意思?”
季敏也是滿臉疑惑道:“你問我,我也不知道。”
趙山河現在徹底懵逼了,他沒想到事情比他所想的還要複雜,還好他今天來問敏姐了,不然會一直被裝在葫蘆裡,什麼也不知都愛。
趙山河顧不上别的,直接問道:“姐,那你告訴我,這孫秉文到底什麼來頭?”
季敏也不再賣關子,如實說道:“我隻能告訴你,這個孫秉文很不簡單,他雖然出身于三秦,可是大多時間都不在三秦,所有人對他的稱呼都是孫公子,可以說三秦大地沒人敢得罪他,就算是錢家在他面前,也算不上什麼。”
當季敏說完以後,趙山河震驚不已。
三秦大地沒有人敢得罪他?
錢家在他面前也算不上什麼?
這特麼也太牛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