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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8章 發現蹤迹

家有悍妻怎麼破 六月浩雪 4611 2024-12-25 15:44

  老三辦事還是比較仔細的,說道:“老大你特意交代的我也去查了,她們購置的食材沒有多品種也與以前一樣。

  符景烯喃喃自語:“既喜歡吃河豚,沒道理不吃其他的水産。

  “老大,你在說什麼?
吃河豚。
這河豚可是有毒的,吃了很容易中毒而死。

  符景烯嗯了一聲問道:“她們的食材裡有沒有魚蝦?

  老三有些詫異,說道:“有啊!
那個朱氏是個漁姑,她很喜歡吃魚蝦的,所以基本每天都會買魚蝦等物。

  符景烯嗯了一聲道:“我知道了。

  當日半夜,符景烯摸進了柴紀的外宅。
等确認這外宅暗中沒有護衛,他覺得自己可能真的判斷錯誤了。

  不過既然來了也不想就這麼走了,他攀到主卧的屋頂,掀開瓦片側着耳朵聽。

  主卧的人已經睡着了,此時的屋子非常的安靜,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聽得見。

  趴在屋頂小半刻時辰符景烯覺得自己可能判斷錯誤,端王并沒藏身在此。
不然,這兩人哪能睡得這般熟。

  “啪……”

  就在符景烯準備起身離開的時候,有個東西落在地上發出一聲脆響。
聲音剛落床上的人迅速地爬起來,然後地飛速地竄了出去。

  符景烯的眼神一縮,藏得可真夠深的,差點就錯過了。

  “喵……”

  很快出去的人又折返回來,然後屋子裡亮起了燈。
一道悅耳的女聲響起,問道:“紀郎,什麼東西打碎了?

  柴紀說道:“是一隻貓,也不知道怎麼鑽進了廚房裡,将醬油瓶推到在地上了。

  朱氏說道:“應該是我将窗戶忘關,被野貓鑽空子了。
那貓都成精了,隻要一疏忽就回鑽進來。

  柴紀笑着說道:“等過些日子我給你換一個地方,現在暫且忍耐一下吧!

  朱氏說道:“紀郎,表哥要住到什麼時候啊?
他總這樣躲着也不是事啊?
萬一被官府知道了,我們也要跟着吃挂落的。

  夜貓的話,隻要自己注意也鑽不進來。
可這個表哥,卻是讓他忐忑不安。

  柴紀告訴她躲在家中的是姨母家的表哥,因為犯事躲到京城來。
而朱氏并沒見過端王又全心信賴着柴紀,也沒有懷疑。

  符景烯耳朵都不由豎起來了。

  柴紀寬慰道:“不用擔心,要不了多久表哥就會走的。
你就跟之前萬不要表現什麼異樣,不然我們一個窩藏罪是逃不了了。

  朱氏悶悶地說道:“知道了。

  柴紀道:“天色已晚,我們睡吧!

  很快屋子裡的燈熄滅了,又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等确定兩人都睡着了以後,符景烯這才起身離開了。

  他沒去東宮,而是回了落腳的地方歇息。
一直到第二天天亮,他才喬裝一番去了東宮。

  在密道裡,他見到了太孫。

  太孫看到他時笑問道:“景烯,是不是找着了?

  飛魚衛跟兵馬司沒插着暗衛也沒找到,他如今就寄希望于符景烯了。
原因無他,符景烯總能給他驚喜。

  符景烯恭聲道:“我是發現了一個可疑的地方,是否端王是否藏身之處還有待進一步的查證。

  太孫面露喜色:“哪裡?

  符景烯說道:“柴紀外室的家中。

  說着,就将昨晚夜談那宅子的情況詳詳細細地告訴了太孫。

  說完後,符景烯道:“按照我的推測,那個表哥應該就是端王了。
不過,殿下還是再派人去查證以免出錯。

  太孫笑着說道:“景烯,你是怎麼懷疑柴紀的?

  符景烯說道:“端王府肯定被安插了許多的眼線,而柴府人多嘴雜藏在其中很容易露了馬腳。
可那外宅就不一樣了,整個宅子加上朱氏母女也就五個人。
端王藏身在其中,柴紀對那朱氏又隐瞞了身份,我們自然看不出異樣來了。

  “不過端王也實屬大膽,竟一個護衛都不帶藏身在那外宅之中,也莫怪飛魚衛跟兵馬司他們找不到了。

  太孫嗯了一聲說道:“雖大膽,但這個法子卻很有用。
而若不是你,我們到現在還找不到他的。

  符景烯說道:“殿下,我答應五日之内回莊子上了,如今已經逾期兩天了。
殿下,您可不能讓我做一個失信的人。

  瞧着太孫殿下對端王的锲而不舍,估計是要下重手了。
這種事,符景烯可不願意沾。

  太孫這次很好說話,點頭說道:“我給你放半個月的假,半個月後回來當差。

  “是。

  從密道離開以後,符景烯就直接出了京城去了莊子上。

  這日傍晚,安安憂心忡忡地與清舒說道:“姐,姐夫不是說最多五日就會回京嗎?
怎麼到現在還沒音訊。

  清舒笑着道:“差事辦得不順,可能要晚幾天才回來。
安安,你别總是愁眉苦臉的,你姐夫不會有事的。

  安安看着她輕松的樣子,問道:“姐,你對姐夫這麼有信心啊?

  “嗯,我相信你姐夫。

  安安心頭稍安,說道:“姐,你說我們什麼時候能回京城啊?
舅母快生了,我想回去幫忙。

  說起這事,安安面露憂慮:“舅母的預産期是在六月二十八,今天都七月初九了竟還沒生?

  “這孩子有的提前有的推後,沒個定數的。
你看福哥兒不也推後了五天嗎?
舅母這個推後十來天,雖然少但也有的。

  安安說道:“希望舅母也能如你一般,生得順利。

  “會的。

  正聊着,就聽到晨哥兒震耳欲聾的哭聲。
清舒一驚,與安安說道:“你照料福哥兒,我過去看看。

  清舒到易安的院子,就看見晨哥兒正扯開嗓子嚎:“怎麼了這是?

  易安聽了笑着說道:“正在學站,沒站穩摔倒了。

  “沒磕着哪兒吧?

  封小瑜說道:“沒有。
我隻是發愁,他這才剛學站就摔等學走路的時候可不得摔得鼻青臉腫?

  易安說道:“男孩子就該摔摔打打才能長得好,一怕吃苦二怕受累的将來隻能成為纨绔子了。

  清舒笑着說道:“等他學走路的時候你給他做個護腕護膝,這樣就不容易擦傷胳膊腿了。

  易安覺得不好,說道:“擦傷就擦傷,小孩子愈合力強好得快。

  清舒看了她一眼說道:“那你練武的時候做什麼要戴護腕護膝?
反正受傷了塗點藥養幾天就能好。

  易安竟不知道如何反駁。

  封小瑜聽了暗爽不已,還是清舒厲害總能堵得她啞口無言,不像自己總被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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