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件人是封北辰,再一看那附件是錄音!
溫禾頓時精神抖擻起來,她爬起身,插耳機聽取錄音,越聽越興奮!
啊啊!
張君燕真厲害,從安然嘴裡撬到了安然的備胎男叫費薩爾!
這可解決了大難題,讓她調查更容易了!
聽完整段錄音,馬上着手去調兵遣将,她要把這個費薩爾的老底給揪出來,而且安然說認識費薩爾比認識封北辰還要早,那他們二人的關系肯定非比尋常……
而這座城市另一區塊,有個人也徹夜未眠,他就是封掌東!
調查人說今晚出結果,會将鐘浈她爸的死因調查報告發給他的,但是他遲遲還沒收到。
忍不住想打電話去催促,手機适時震動,提示有一封郵件發到他郵箱了!
耶!
封掌東迫不及待地去看調查報告,仔仔細細的閱讀,看得他眉飛色舞!
果真如他所料,封北辰要遭報應了!
但是,封掌東想到,如果他親自去踢爆鐘浈想要報複封北辰的事實,那麼封家以及鐘家,都會饒不了他的!
還是别出面擋子彈了,把消息透露給替罪羊,讓别人去幫他沖鋒陷陣吧!
而合适的人選,莫過于安氏兄妹倆!
至于負責替他聯系那對兄妹的人,他想好了,就是那個曾經把dna鑒定書副本“賣”給安瑞的中年男人,反正那人已經跟安瑞接觸過,隻要是有用的,棋子可以反複使用!
打電話給助理,封掌東吩咐對方照足他計劃行事,還特地叮囑,要助理留意有沒有人跟蹤盯梢,千萬不能留手尾。
封掌東千叮萬囑,助理也唯唯喏喏應承,就以為小心能使萬年船,但他們仍然是低估了溫禾那些手下人的盯梢本事。
自打助理接到封掌東下達的任務,匆匆出門去辦的那刻開始,溫禾早已布控好的那張網便悄無聲息張開……
溫禾整夜盯着手提電腦做總指揮,那個費薩爾的個人資料她親自查,也指令手下的一個高手去查。
另外,負責盯梢封掌東助理的那三組人,也繁發消息給她報行蹤,并且有時會附帶照片。
盯梢人最後報稱:目标人物去到一個城中村出租屋,我們沒法貼太近,怕被發現
溫禾馬上回複:遠遠盯着,靜觀其變,查清楚這出租屋是被什麼人租了
手下人去查租屋資料,助理那邊沒了動靜,表示進展暫時停滞。
溫禾的注意力集中在費薩爾身上,她查看網上關上他的資料,又對比手下發來的那些。
這個費薩爾有着背景強大的家族,其家族在沙國可謂叱咤風雲,安然說他在這裡留學期間是被家族放逐的,她這倒沒說謊,因為費薩爾後來回國去,就漸漸被家族重用,事隔多年,又重新派遣過來投資重大項目……
手下人發來出租屋的屋主以及租戶資料,溫禾一眼認出,租戶就是“賣”dna鑒定書副本給安瑞的那個中年男人!
哈,她明白了,封掌東準備起用這枚棋子!
然後過了一個小時左右,盯梢人又來報,說助理離開中年男人的出租屋,問她接下來怎麼辦?
溫禾傳令,既要盯着助理,又要盯緊中年男人,他們的動向一點都不能錯過……
一個晚上過去,時間說短也短,說長也長。
鐘浈和封北辰被鬧鐘鬧醒,他倆顧不得未睡足所導緻的頭重腳輕症狀,因為三個小家夥要叫醒,還得催促去洗漱、換衣服,再帶到樓下去吃早餐。
餐桌上,人人頻打哈欠,無一幸免!
溫禾的熊貓眼最嚴重,她根本沒睡過啊。
“表姨和表舅怎麼沒下來吃早餐呢?
”封唯悅巴巴的問道。
安氏兩兄妹缺席,所以方馨萍回答她,“你表姨和表舅還在睡覺。
”
“他們倆不用上班嗎?
”封爵尊接着問。
方馨萍眨眨眼睛,這問題不好答。
鐘浈接過話茬,“不是個個都得上班的,你們仨,不想遲到就快點吃。
”
“媽媽,時間夠夠的,不用急。
”封唯悅認真的提醒鐘浈。
“噗。
”溫禾笑出聲來,“小悅悅真可愛。
”
“禾姨,您能不能叫我悅悅啊?
我已經不小了,不要老是小悅悅的叫好嗎?
隻有我家小妹妹,别人才會叫她小小姐,小唯惜的。
”封唯悅眨巴着圓溜溜的大眼睛懇求溫禾。
“好,我的悅悅要我怎麼叫,我就怎麼叫。
”溫禾順應道。
賀陽城本來是繃着老臉吃早餐的,看到孩子和溫禾的這番互助,不由看癡了,眼神也柔和起來,“爵尊、唯悅,天佑,你們三個今晚還來陪外曾外祖父吃飯吧。
”
對于外曾外祖父發出的邀請,孩子們立刻響應。
“那我們能不能留下來睡覺啊?
外曾外祖父?
”封爵尊要争取更大的福利。
“可以,我正巴不得呢。
”賀陽城笑着說。
“那爸爸呢?
讓他也來吃飯,留下來一起睡吧。
”封唯悅不忘替爸爸謀福利。
這下賀陽城笑容有點僵遲了。
封北辰看了看他,又望望鐘浈。
封天佑向封唯悅打個眼色,倆寶貝走過去一左一右地搖撼賀陽城手臂,“外曾外祖父,我們跟爸媽一起陪您吃飯,然後留下來再睡一晚好嗎?
”
鐘浈低聲喝道,“唯悅,天佑!
”
賀陽城一擺手不讓她喝斥孩子,“随他們吧。
”之後他跟他倆說,“好吧,我答應你們。
”
“耶!
外曾外祖父真好!
”仨孩子歡呼雀躍。
溫禾笑咪咪看着他們,心想,孩子真是封北辰追妻的神助攻!
飯後,鐘浈和封北辰領着孩子到大門口,跟兩個保姆合力抱孩子上門,溫禾跟過來說,“我也要跟你們一起走。
”
鐘浈和封北辰料定她是有話要跟他倆說的,就不多啰嗦了,上車。
溫禾有一搭沒一搭的回答孩子的話,鐘浈見她滿臉困倦,便讓孩子别打擾她,讓她眯下眼。
“沒事兒,我還撐一會兒。
”溫禾笑着說。
“禾姨,您肯定是熬了一晚上沒睡覺吧?
”封唯悅伸手摸摸她的黑眼圈兒,“您都在忙些什麼啊?
睡醒了再做不行嗎?
非要熬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