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禾幹脆埋頭在封唯悅的懷裡蹭來蹭去,把封唯悅弄得咯咯直笑,她才說,“等你長大些我才告訴你。
”
“這麼神秘啊?
莫非你是做特工的?
”封唯悅邊笑邊問。
“咦,你怎麼知道的?
”溫禾半真半假的反問。
“因為特工通常都是在半夜出動的嘛。
”封唯悅天真的說道。
溫禾扭過頭去看鐘浈,“小浈,你女兒已經知道什麼叫特工了。
”
鐘浈沒好氣的白她一眼,“大驚小怪!
現在的孩子可不同我們從前的!
”
“好吧,是我錯了,我落伍了。
”溫禾聳聳肩。
封北辰看看窗外,出聲提醒道,“快到學校了,準備下車。
”
孩子們連忙坐好,等車子停下後,由大人們抱他們下車,再背好書包,禮貌而規矩的同大人們道别,進校門。
目送孩子們融入校内的人群裡,封北辰和鐘浈吩咐負責照顧孩子的保姆幾句,而溫禾上了尾随商務車後面的那輛封北辰專車,等封北辰和鐘浈上車後,專車駛向爵迹總部大廈。
溫禾抱着雙臂閉上眼睛,“先别跟我說話,讓我睡半個小時。
”
封北辰和鐘浈也有樣學樣,打起盹來。
直到抵達爵迹的地下停車場,專車司機叫醒他們三個為止。
上去鐘浈的辦公室,溫禾先是播放張君燕和安然昨晚那場對話的錄音,當然了,經過溫禾剪接,删掉了沒有用的片段,隻保留了有用的那些來節省時間。
同時,動用投影機放出手上的關于費薩爾的個人資料,将兩者結合在一起,便于大家盡快了解人物背景。
等錄音和投影都放完了,溫禾雙手撐在鐘浈的辦公桌面上,望着鐘浈和封北辰說,“目前,安然那邊我确定握有兩大有用信息,一是,她和安瑞想方設法要哄得外公回心轉意!
二是,她跟這個叫費薩爾的男人關系非同尋常,據我推斷,她和費薩爾很早以前就在一起了,他倆分手時或者是在分手的邊緣時,她才認識了封總。
”
說完,溫禾的目光定在封北辰的臉上,她想讓封北辰給句實話,他當時和安然發生那種關系時,安然是不是第一次?
封北辰當然知道溫禾目光裡的含義,他雖然有些尴尬,但也實誠相告,“我對自己跟安然那次在一起的經過完全記不起,我那晚是喝了酒,嗯,是有點多,醒來後就看到她躺在身邊,并且有象征貞潔的一灘血在床單上,我當時蒙了,感覺對不住她,便承諾要娶她。
”
“你們倆就一次?
”鐘浈犀利相問。
“對!
就一次!
”封北辰斷然說道。
溫禾和鐘浈對望,她們認為,封北辰極有可能被安然糊弄了。
其實,事情揭露到當下,封北辰也知道自己是被安然蒙騙了的,他感覺像吞了隻蒼蠅般惡心!
“另外,昨晚上封掌東也有大動作。
”溫禾提到另一個重要信息,“他助理半夜三更去了一個城中村出租屋,我查過了屋主和租戶資料,發現租戶就是那個賣dna鑒定書副本給安瑞的中年男人!
現在,我在等中年男人再次跟安瑞接觸!
”
“你怎會想到中年男人要跟安瑞再接觸的?
”鐘浈問道。
“中年男人本來是封掌東的廢棄棋子,封掌東如今卻派助理去找他,所以我認為封掌東是要重新起用他去接觸安瑞。
”溫禾詳細解答。
“那我大哥派中年男人去接觸安瑞的動機是什麼?
”封北辰問。
溫禾猜到一點了,但不能确定,也不能直接說出來,她隻能把能說的部分說出來,“封掌東有可能是想跟安氏兄妹聯手互通消息,他肯定是想知道小浈的最新情況,而安氏兄妹也想知道封總的最新情況,他們雙方會一拍即合。
”
鐘浈和封北辰各自沉吟,都覺得溫禾的分析很在理。
“好了!
”溫禾一拍手掌,“我們如今能做的,就是等中年男人去找安瑞。
”
“辛苦你了,快回去睡覺吧。
”封北辰向溫禾拱拱手。
“話說,我真的要睡一場大覺,不過,我是撐不到回家了,得借用小浈的休息室大床。
”溫禾眼皮都快睜不開了。
鐘浈連忙扶着她,“我帶你進去睡。
”
接下來沒封北辰什麼事,他适時告辭,“那我先走了。
”
鐘浈和溫禾進了休息室裡,溫禾躺到床裡就馬上睡着,鐘浈為她掖好被子才輕手輕腳關上門回到辦公室……
神機妙算也有算漏的時候。
溫禾以為自己撒好網,就隻需要等魚兒遊入網,她忘了世上還有視頻電話這回事,而且她對封掌東也不甚了解,他被逼急了會不顧一切!
按照封掌東的指令,中年男人上午九點多在出租屋裡給安瑞打視頻電話,安瑞一見中年男人的臉,便忙不疊地接起,“你是什麼人?
拿了我的錢就玩起失蹤了!
”
“您稍安勿躁,我是拿了您的錢,但您也得到您想的東西了吧?
”中年男人嬉皮笑臉地說。
安瑞對他一翻白眼,“你在哪裡?
我過去找你!
”
“别忙!
您聽我說!
”中年男人收起笑容,認真的說,“我手氣不好,又輸了個精光,願意把手裡的信息賣給你。
”
安瑞始終對他抱着懷疑的态度,“又想騙我的錢?
”
“我哪有騙您?
我賣給您那份鑒定書雖然是副本,但卻是貨真價實的!
”中年男人據理力争,“您放心,我手裡的信息同樣真實,而且您也會很感興趣。
”
安瑞馬上問,“什麼信息?
”
中年男人抛出誘餌,“也是關于鐘浈的,您要嗎?
”
又是鐘浈?
安瑞兩眼發直,“你從哪得來鐘浈的那麼多信息?
”
“這我就不能說了,您知道的,做我們這種買賣信息為生的人,一旦洩露了行迹,那等于是自廢武功。
”中年男人解釋道。
安瑞想了想,再說,“你要多少錢?
鐘浈不是明星,充其量算是個名人而已,你要高價就别找我!
”
“我哪敢向您要高價呀,這樣吧,跟上次一樣的價,好嗎?
”中年男人如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