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要看看究竟誰這麼想死。
将門打開的一瞬間,外面記者蜂擁而來,對着這裡面瘋狂拍攝照片,“裡面的那是任家大小姐麼?
一直聽說任家大小姐從小就多情,現在這是新換的男寵麼?
”
一系列嘈雜的聲音傳來,權景直接搶過一個記者手中的相機,一把扔了出去。
順便對着已經踏了一隻腳進來的兩個在問話的記者,一腳就踹了上去,再将門關上。
一系列行雲流水的動作後,權景眼神睥睨地看向了床上神情淡漠的女人,不屑一笑“新換的男寵?
”
任艾希擡眸,眼神打量着權景。
不得不說,這個“少爺”很有驕傲的資本,不管是身材,還是氣質,都不錯。
“我進去洗漱,我讓人送了衣服過來。
”
權景見任艾希沒有說話,以為她吓傻了,聲音有些冷漠。
任艾希坐在床上,不一會兒就有酒店的人将衣服送了過來。
裡面的人還在沖洗,聽着這聲音,她快速在房間裡面将衣服換好。
見男人都還沒有洗好,她想了想又将錢包拿了出來,裡面一共還有一百三十八塊錢,她部留了下來。
這次畢竟是她先招惹的他,而且還被記者曝光了……
将所有的錢直接留在了一邊的桌上,覺得還是有些不好意思,拿過一邊的便利貼,寫下了她的電話号碼。
想了想,她又寫上了一句話,“費用不夠,你将卡号發過來,我再補給你。
”
寫完,任艾希快速背着包走了。
任艾希沒有回家,而是回到了媽媽給她留的房子裡面。
之前他們都說,她媽媽根本不愛她,還坐過牢,丢臉死了,她每次問都會被罵一頓,她就連來這邊也從來都是悄悄地來。
現在的她才知道,并不是表面看上去對你好的人,就是打心底裡對你好!
任艾希在這個時候忽然想起來一個人,以前她母親的私人律師。
自從母親死後,她就再也沒有看見過這個人。
但之前母親讓她存過這個人電話。
電話打通了,律師确認了任艾希的身份之後,将這件事情說了出來。
“你母親留下了一筆遺産,在你結婚以前是放在你外公手上。
在你二十歲結婚之後,就有專門的團隊來評估你是不是有能力接受這筆财産,要是你沒有這個能力,就選擇其他人來繼承。
”
“當然,本來再等些年也沒有關系,但是您外公現在年紀也大了,若是晚幾年,估計就拿不回來了。
”
“雖然你現在二十歲,還在上學,但是你在外面的表現,足以通過評估。
”
任艾希挂斷了電話,心情有些沉重,她竟然一直不知道有這樣一件事!
所以,她以為和睦的家裡面,不知道究竟瞞了她多少事情啊。
怪不得家裡面那麼着急,向陽根本就是用心不純。
而且,她爸爸肯定知道這件事情,卻默認了向陽和任倩的做法。
還真的是不将她當成一個人來看呢!
她的東西,母親留給她的東西,絕對不能落入其他人的手中!
那麼她要從哪裡去找一個人結婚?
想到這裡,她直頹坐了下來。
本來她想要找一個朋友來假扮一下,但她平日裡面都比較忙,根本就沒有好的男性朋友。
第二天,她還沒有找到,不由得有些着急。
後天,就是她結婚的日子了。
走在大街上,她竟然有種不知道何去何從的感覺。
“上車!
”忽然一輛車在她面前停了下來,裡面傳來一個清冷的男聲。
“要我下車來請你?
”熟悉的聲音中透露着淡淡的冷漠于不喜。
任艾希竟然就這麼鬼使神差地上了車,這才看見坐在旁邊的人是真的熟悉,這不是那晚她睡了的那個少爺麼?
男人眼神冷厲,看得她心裡面有些發毛,讓她立刻就想要下車。
“去酒店。
”權景冷漠地吩咐着司機。
他如同往日一般回家,卻沒有料到遇見了這個女人。
這個将他當成牛,郎的女人!
“去酒店幹嘛?
”任艾希緊緊抱住自己,後知後覺有點害怕。
“你錢給多了,決定再陪你一次。
”權景看着任艾希戲谑開口。
任艾希擡頭,正好對上權景那雙冰冷的眸,不禁打了個寒顫,趕緊擺手說道“不用了,不用了。
”
“哦。
”權景冷冷開口後就閉上了的眼睛,開始休息。
閉着眼睛,渾身氣勢都是駭人,任艾希有些茫然這個哦是什麼意思?
不放她下去?
直到他們到了酒店,任艾希擡頭,這還是上次那家酒店,她心底有些害怕,趕緊說道“我家裡人擔心我了,我必須要回家了。
”
“你家裡人關心你?
”權景臉上帶着淡淡的嘲諷,“任家根本沒有存在感的大小姐?
”
聽見權景點名她的身份,任艾希要走的動作頓住了。
任家根本就沒有人關心她,甚至有些時候她都懷疑,她是不是任建安的親生女兒!
“睡就睡!
誰怕誰!
”任艾希聲音大起來,掩飾她的那淡淡的失落。
她被家裡面人欺負,難道出來還怕了一個“少爺”不成?
權景看着任艾希這樣子,嘴角忍不住微微勾了起來。
話都說出去了,任艾希跟着權景進入了和之前同一個房間之後就又後悔了,又想到了那晚的疼。
“你先去洗漱,我還有點事情要處理。
”權景冷眼看了任艾希一眼,眼中沒有半點情意。
任艾希在這個時候慫了,“你先處理事情吧,我就在這邊玩會兒手機。
”
等到十二點多,任景終于處理好手中的事情。
任景見任艾希坐在一邊玩手機,完沒有半點要睡覺的意思,眉頭微皺,眼神冷漠地看了過來。
任景大步走過來将任艾希手中的手機一扔,一把将她抱住,将她直接抱上了床。
“啊……”任艾希被權景壓在身下,那張俊臉湊得很近,讓她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緊張了許久之後,權景卻在她的身邊躺了下來,根本沒有做任何逾越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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