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以茉對你怎樣我們可都看在眼裡呢,女孩子麼需要哄哄的,現在夏婧的事情結束了,正是重新追回她的時候了。
”程逸語重心長地勸說道。
這兩個人真是搞不懂,明明都愛着對方,非要玩什麼相互折磨,他真是替他們着急。
而且他們倆的這脾氣一個比一個軸。
“我說程逸,是不是要我打電話給蔣子琳,你廢話太多了。
”霍宇軒吃準了程逸這點軟肋,又搬出蔣子琳來逃避話題。
“得,我閉嘴還不行嗎?
真是狗咬呂洞賓,讓我哄蔣子琳那姑奶奶,你饒了我吧。
”
程逸腦補着哄蔣子琳的畫面,實在是詭異地很,這祖宗兩手一插腰,教訓起他來一點也不含糊,根本用不着他哄。
事實上,後來程逸才知道蔣子琳也有非常小女人的一面,他甚至還愛上了哄她的感覺。
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如今的程逸對你追我逃的戲碼玩的不亦樂乎。
看來霍宇軒這感情問題隻能靠他自己開竅了。
程逸無奈地想着。
霍宇軒悶悶地把手裡最後一杯酒灌了下去,拿起椅背上的衣服起身要離開。
“哎,我說霍總,你這把我喊來,怎麼自己就要走了?
兄弟不帶這樣的啊!
”程逸對着霍宇軒的背影喊道。
“那要不要我打電話叫蔣子琳來陪你?
”霍宇軒怼了一句。
“别,那您走好,我這桃花朵朵,快活着呢。
”程逸聽霍宇軒這麼說,乖乖地閉上了嘴。
霍宇軒這座冰山一走,酒吧的姑娘們都圍過來了。
“程少,今天來我們這玩,上次那位潑辣的姑娘不會來找茬了吧?
”姑娘們笑着打趣程逸說。
“開玩笑!
本少爺你們還不了解嗎?
我怎麼可能會為了一棵樹放棄一片森林呢,再說我也舍不得你們啊!
”
程逸覺得被她們怼得有點兒沒面子,上回蔣子琳來鬧過一場讓大家記憶猶新啊。
“程少,此話當真?
我們可是覺得你很怕她呢!
”姑娘們笑嘻嘻地說。
“開什麼玩笑!
我會怕她?
下回她要再敢來鬧場,我讓你們瞧瞧我怎麼收拾她!
”程逸覺得這個面子一定要掙回來。
他拍着胸脯和她們保證說。
“程少,那,看後面。
”程逸前面的姑娘用手指指指他身後,示意他回頭。
程逸喝了點酒,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還沒等他明白怎麼回事?
隻覺得被人耳朵揪着轉了一個圈。
他疼地呲牙咧嘴,回過頭正準備發火,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扯他程少的耳朵。
他看到了蔣子琳一張充滿怒氣的臉,他吓了一大跳,酒也醒了一半。
真是說啥來啥……剛剛那篇豪邁的言論肯定被她聽見了。
程逸心裡盤算着,哪裡還有剛才的威風,他感覺就像一個在外面花天酒地的老公被老婆逮了個正着一樣。
他讪笑地看着蔣子琳,笑容中帶着讨好,他竟然覺得被蔣子琳逮到剛才那一幕有點理虧。
明明他還是自由之身,一定是被蔣子琳說的那句“程逸,你是我的。
”給影響到了。
程逸能找到稍微合理一點的解釋也隻有這一個了。
蔣子琳氣鼓鼓地沒有說話,她揪着程逸的耳朵把他往酒吧外面的車上拉去。
程逸尴尬地朝姑娘們笑着向大家解釋來緩解這尴尬。
“好男不跟女鬥,姑娘家家的脾氣這樣火爆不好的。
輕點,啊……輕點啊。
”連程逸都詫異自己居然沒脾氣了。
看着這一幕,大家都默契地散開了。
此時,角落裡有一個人也在看着這一幕。
他就是林墨星。
他還是第一次來這兒,國内的酒吧沒有幾個入得了他眼的,要不是今天恰巧看見霍宇軒,跟了進來,他是不可能來這的。
眼前這出戲的男人正是剛才和霍宇軒一起喝酒的,林墨星調查過他,他需要多霍宇軒身邊的人了如指掌,他是霍宇軒的兄弟也是他的得力助手。
林墨星為了不引起他們的注意,沒有靠的太近,他聽不清他們說了一些什麼,隻看得出霍宇軒的心情不是很好,他們聊得時間不長,霍宇軒便先離開了。
他沒有急着走,沒想到卻看到了這一出去。
看樣子霍宇軒身邊的人不像傳說中的那樣。
“看來程少這回是被這個蔣小姐吃定了,你看他那副妻奴的樣子。
”
“那當然,換做我,能被洲際跨國公司蔣氏的千金看上,我也會收心的,你不知道她身價值多少千億了,攀上她,幾輩子都不用愁了。
”
林墨星正準備起身離開,無意間聽到了從他身邊經過的服務員在竊竊私語。
原來剛剛那個是蔣氏集團的千金。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無費工夫。
林墨星嘴角勾起一抹狡诘的笑意。
“程逸,看來你不記得我說過什麼了?
”蔣子琳把程逸推上車立馬就鎖上了車門,她斜睨着程逸說。
“蔣大小姐,你饒了我吧!
你玩也該玩夠了吧?
你看我,我哪一點值得你喜歡了?
”
程逸對蔣子琳有些無奈。
他确定之前對她有些好感也都是酒後的幻覺,他笃定自己肯定不會喜歡這種潑辣的千金大小姐,更不想對她負責,去他的,他程逸就是他自己的,他喜歡這樣的活法。
蔣子琳看着程逸,她都不知道自己這樣的堅持是不是對的。
眼前的程逸如此的玩世不恭,真的還是她印象中那個守護她的少年嗎?
記得那年高中,她因為爸爸生意上的關系轉學了,離開了從小一起長大的玩伴蘇可莉和蘇以茉。
在新的環境,她每天有保镖接送,同學們都和她有距離感,她沒有朋友,她感覺一點也不開心,她很孤獨。
“爸爸,今天我想自己去上學,不要讓保镖跟着了。
”蔣子琳請求爸爸。
她要像和其他同學一樣。
“這怎麼行!
”
“爸爸,我不想這樣下去了,你知道嗎?
我和其他同學不一樣,大家都和我有距離感,誰都不願意和我做朋友。
”
蔣子琳委屈極了,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可憐地看着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