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以茉,感謝,能給我這次機會。
這次我再也不會讓她傷心了。
”三井先生對蘇以茉說,也在心裡對自己發誓。
“恩,我相信。
”蘇以茉從車上下來,給了三井一個鼓勵的眼神。
蘇以茉沒想到霍宇軒會在他門口。
她吓了一跳。
走廊裡的燈有些昏暗,他看上去一臉陰霾。
“蘇以茉,很好,怎麼,抛棄蘇明杭那個小白臉了?
打算抱三井這課大樹了是吧?
”霍宇軒句句口不擇言。
他惡狠狠地看着蘇以茉,恨不得把她吞了。
“霍宇軒,太過分了。
有憑什麼這麼說我。
不要說現在我們已經分居了,就算從前,也沒資格這樣侮辱我。
”蘇以茉被他氣地眼淚都掉下來了。
“怎麼,被我撞破了,開始用上眼淚的招數了是吧,告訴,我最讨厭這樣了,這個惡心的女人。
”
霍宇軒想起剛剛蘇以茉下車時笑意盈盈地和三井告别。
她何時對自己這樣笑過。
“霍宇軒,走吧。
既然我惡心,那别在這給自己添堵了。
”蘇以茉以為自己的心已經全幅武裝了,但是霍宇軒的話,還是深深刺傷了她。
在他眼裡,自己從來都是這樣的人吧。
蘇以茉苦笑着,就算現在分居了。
他也不放過任何羞辱她的機會。
“蘇以茉,現在演戲演地非常不錯,剛剛滿面笑容,現在就對着我掉眼淚了!
”霍宇軒看着蘇以茉掉眼淚,心裡無比煩躁。
他明明不是過來和她吵架了。
蘇以茉不想再睬他,她開了門,落寞地走了進去。
霍宇軒在牆上重重地砸了一拳,離開了。
“程逸,出來喝酒,不醉不夜。
”
“我說,霍總,這是什麼情況,這個良名什麼時候也開始流連酒吧了。
等我啊,很快到。
”程逸有些意外,霍宇軒會打電話約他喝酒。
這幾乎沒有過,從來都是隻有他流連花叢中。
霍總除了與夏婧出席點酒會外,絕不會風月場所的。
“我說,霍總,轉性了呀,看着百花叢中過的感覺多好。
”程逸一進來就看見霍宇軒在悶頭喝酒。
他一邊如魚得水地和酒吧的姑娘們調侃着,一邊快步朝霍宇軒走來。
看樣子他這是買醉來了呀。
霍宇軒擡頭看了他一眼,沒有搭話。
程逸也不在意,自己要了酒杯倒了一杯。
仰面一口氣喝下去了。
“說吧,遇到啥心事了,看看有沒有我這個情場高手可以效勞的?
”程逸繼續嬉皮笑臉地說。
看霍宇軒的樣子,多半是和蘇以茉有關。
這小子,在這方面的智商可比他做生意差太遠了。
“這麼多廢話,喝酒。
看來蔣子琳還沒有把的精力磨光!
”霍宇軒不喜歡自己的心事一眼就被程逸看穿。
“别和我提蔣子琳,拜托。
我這好不容易擺脫她來陪喝酒。
”
程逸聽到這個名字,真是有點頭大。
這個蔣子琳,真是他命中的克星。
想他程逸,這麼多年來流連風月,要有多自由就有多自由。
可如今,這小妮子以他的人自居,到處給他清理身邊的花花草草。
程逸想起蔣子琳手插着腰,對他惡狠狠地說:“程逸,遲早是我蔣子琳的。
”
他嘴角不自覺地露出了笑容。
連他也沒發現,他變了,他甚至迷蔣子琳來給他清理身邊雜花雜草的感覺。
上一回,也是在這個酒吧,蔣子琳喝醉了。
他硬着頭皮把她抱上車,她還死死勾着他的脖子不肯撒手。
現在回想起來,程逸居然覺得她有點可愛。
他搖搖頭趕緊趕跑這個念頭,自己這是怎麼了。
他不可能喜歡她的。
他對自己強調說。
“夏婧那邊以後打算怎麼辦?
”程逸從自己的思緒裡拉回來。
認真地問霍宇軒。
“她已經沒有作用了。
”霍宇軒冷冷地丢下一句話。
霍宇軒的話在程逸的意料之中,這場戲終于可以落幕了。
“恩,林墨星這回元氣大傷,估計短時間内不會有動作了。
”程逸說。
“說實話,夏婧這樣的尤物,到底心動過沒有?
”程逸不怕死地湊上去。
霍宇軒沒有說話,一個眼神殺過來。
程逸吐吐舌頭,乖乖不說話了。
程逸和霍宇軒從小一起長大,程逸是霍家老管家程雨的兒子,霍宇軒從小就被定為霍家的接班人。
從小,他們所承受的壓力是不一樣了。
也就造成了程逸這樣陽光的性格,但是霍宇軒的喜怒從來不在臉上流露的。
以前,程逸一直認為他是一個沒有喜怒哀樂的人,但是自從遇到了蘇可莉,到後來蘇可莉出事,後來和蘇以茉結婚,霍宇軒這感情一路走來,他都看在眼裡,這也讓他改變了對霍宇軒的認知。
雖然身份上有點差異,但是程逸與霍宇軒更像是兄弟。
程逸知道,不管誰有事情,另外一個肯定會傾盡全力去幫助對方的。
就像今天,明明霍宇軒是有心事的,他第一個就想到了找程逸。
程逸知道,霍宇軒不是個善于表達的人,他要想辦法讓他說出心裡的想法。
這樣他才能知道怎麼去幫他。
看着霍宇軒感情上就像一個愣子,他真心為他着急。
也許是當局者迷,霍宇軒對蘇以茉的感情他這個旁觀者看得清,就算以前虐過,但是霍宇軒已經願意去相信蘇可莉的事情和蘇以茉沒有關系了。
他會為了蘇以茉高興,難過,發怒,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我說,其實蘇以茉那可以先把夏婧的事情解釋清楚了,免得再加深們之間的誤解。
”程逸真心這麼覺得,反正現在事情也算有個了斷了。
“沒必要!
”霍宇軒原來的确有這個打算的,但是當他聽程逸說出來,他又改主意了,他往嘴裡灌了一口酒。
“有必要向她解釋?
我們之間就差一個簽字了。
”他的自尊心又在作祟了。
霍宇軒想起剛剛去找蘇以茉的時候,她那副無所謂的态度,對三井的事情,對他一句解釋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