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精誠合作的關鍵時刻,不必要的猜忌和隐瞞都會壞事。
安然索性将自己昨晚外出到大酒店找費薩爾嗨到天亮才回,結果被該死的溫禾引導賀陽城逮着她現形的事情詳述出來。
安瑞聽得心驚肉跳,“看來那個溫禾真的不容小觑啊!
”
“可不是嗎?
我們都太大意了,一時不察就着了她的道!
”安然悻悻然說道。
“她是做傳媒業的?
”安瑞問。
“是吧,她不是要跟桂禮江談合作嗎?
桂禮江可是港澳那邊的傳媒業大佬!
”安然答道。
“那她是有着挖黑料的強迫症!
她這種狗仔隊,一旦咬上誰就不會松口的!
”安瑞七情上臉地說。
安然怔住,“傳媒業?
狗仔隊?
!
”
安瑞手指頭指指點點,“鐘浈自己不方便出面跟我們硬碰硬,怕外公說她的不是,于是讓閨蜜溫禾充當打手,專挖我們的黑料出來!
”
“天呐!
那我斷定就是鐘浈派人盯梢我們倆的!
然後在家裡還安插個溫禾來搗亂!
”安然一臉的茅塞頓開狀。
“現在知道也不晚,我們小心行事吧!
”安瑞叮囑完,也就回去和安然散會……
封北辰和鐘浈以及孩子們在吃早餐時,收到了溫禾發來的郵件。
當着孩子的面,他們倆沒有即時查看郵件,而是等送了寶貝們去學校了,在返程的路上才仔細看。
溫禾是主發封北辰,然後抄送給鐘浈的。
所以封北辰和鐘浈幹脆湊到一起看内容。
照片一張張的以幻燈形式播放,先是安瑞去找場子找中年男人,再去出租屋找,結果落空了,他就回去場子賭了一整晚。
後面是拍安然的,從家裡出來,到地鐵站甩尾,在後來天蒙蒙亮,她沖出大酒店大堂門口攔的士車,又到地鐵站甩尾,最後回家。
有圖有真相,安然去大酒店跟什麼人混了一晚,這就不言而喻了!
封北辰漠然地看完照片,又仔細讀溫禾的附言,溫禾把自己引賀陽城去院子裡堵截安然的全經過也交待了。
鐘浈悄悄的瞄了瞄封北辰,這下他總知道安然是個什麼樣的女人了吧?
“估計,阿禾要動用很多人力物力去查證那個給他們提供鑒定書副本的中年男人的身份。
”封北辰冷不丁的說道。
鐘浈點了點頭,“是的。
”
封北辰拿出手機撥号給溫禾,而且還點了免提,很快溫禾接起,不過她埋怨道,“封總,我整晚都在幕後指揮,你就不能讓我補個覺啊。
”
封北辰望望鐘浈,不禁笑道,“我就不信你會猜不到我和小浈看過你發來的郵件後,會不給你打電話。
”
鐘浈看他表情倒是輕松愉快,心想,他對安然真的都放下了?
沒有一絲一毫的不悅和吃醋?
“好吧,被你說中了,我還沒睡,但請您長話短說,有任務隻管噴過來。
”溫禾公事公辦地催促道。
“安瑞去找的那個中年男人,多半已經被幕後黑手藏起來了,你想找出人來,得花費不少精力,如果有需要到我的地方你盡管說,我肯定全力去幫你。
”封北辰諄諄說道。
“那是一定的,你下發的任務你當然得幫我,而我肯定找你報銷巨額的支出。
”溫禾老實不客氣的說。
“小浈,你看看,這就是你閨蜜。
”封北辰斜瞄鐘浈。
“我閨蜜怎麼了?
”鐘浈不買帳,“人實話實說,是真性情。
”
“就是!
”溫禾嚷嚷道,“我閨蜜不維護我,她去維護誰啊,封總,你還是不要說我壞話的好,你自保吧!
就這樣!
”說完,她不留情地先挂掉。
封北辰維持着一臉懵逼,看着鐘浈說,“我怎麼就成這樣了?
”
“你不該招惹女人!
”鐘浈對他不假辭色。
“老婆,我不敢了。
”封北辰伸手摟住她。
“去,你公司到了。
”鐘浈推開他。
封北辰一看,果然車子拐進辰星總部大廈的車道裡,他趕緊換上笑臉,“老婆,我請你吃午飯吧。
”
“不吃。
”鐘浈不卑不亢的謝絕他。
“你不吃我也送過去給你!
”封北辰咬重字音說。
鐘浈撇撇唇,懶得搭他話。
大堂經理看見總裁大人的駕座停下,快速趕過來給開門,封北辰隻得由他護着下了車,又回身吩咐專屬司機,“好好送夫人去爵迹。
”
“是。
”專屬司機爽應,絲毫不敢怠慢。
剛才總裁大人和夫人在後座裡打情罵俏,他聽得可清楚了,總裁大人那是把夫人捧在心手上怕捂化,含在口裡怕融化的!
封北辰彎下身,透過車窗對鐘浈說,“中午見。
”
鐘浈嘴角抽了抽,不置可否。
車子開動,鐘浈透過倒後鏡看到封北辰并沒有馬上進大堂,而是一直站在那裡目送,她心底不由得慢慢軟了塌了……
鐘浈開完會議回到辦公室,桂玉婵的電話打過來找她,她一看馬上接起,有點小激動地喊,“大嫂!
”
“嗯,你什麼時候有空,能過來看看我嗎?
”桂玉婵啞聲問道。
“今晚,今晚可以嗎?
”鐘浈反問。
“好,那你先忙,見面再說。
”
桂玉婵先結束通話,簡簡短短的不到一分鐘時間,卻讓鐘浈百感交集。
聽聲音和有條有理的對話,鐘浈認為桂玉婵的病情已經有所恢複。
所以,她迫不及待打電話給封北辰,想告知他這情況,結果提示音說他電話暫時未能接通。
她轉而打給陸菁,陸菁聽了她的,就說,“昨天下午掌東帶着唯惜過去探望她,她娘家指派給她的新助理說,她剛吃了藥一直處于昏睡中,隻能讓掌東和唯惜隔着探視窗看看她,你現在說她打電話給你約時間見面,我怎麼覺得哪裡不對勁?
”
鐘浈也皺了眉,“這樣吧,我見到她就試着弄清楚她心裡是怎麼想的。
”
“也隻能這樣了,畢竟她不想見掌東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可唯惜不同,唯惜還那麼小就跟媽媽疏遠,她這當媽媽的不見見唯惜說不過去啊。
”陸菁哀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