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桂華華的話後,沈晚扭頭看向大家,随即搖了搖頭,轉身拿着手機去了衛生間。
“有事?
”
“齊少,我伺候你!
哎呀,您别急啊!
我……”
手機那段傳來女人有些魅惑的聲音,男人沉重的呼吸聲,以及若隐若現的衣物磨搓聲,聽的沈晚的表情一愣,手指緊緊捏住手機。
既然是在泡女人,為什麼要給她打電話?
想表達他很搶手?
嘟嘟嘟!
沈晚挂斷電話,收拾起自己有些酸澀的心,拿着手機出了衛生間。
“沒事吧?
”
看着桂華華臉上的關心,沈晚輕輕搖頭,掩下了心裡多餘的情緒,坐到沙發上看着大家聊天。
“你女兒真的很可愛,比我家小葡萄強多了。
”
柳婉婉輕輕揉了揉小米粒的頭,一臉難以掩飾的喜愛。
“哎!
剛剛我媽給我打電話讓我回家,我沒辦法陪你們了。
”
聽到她有些突兀的話,大家愣了下,看着她起身準備離開,大家也跟在後面送她出去。
不管真心還是實意,該表示的還是不能落下的。
“你們大家吃好玩好,我就先回去了,笑笑姐,下次見。
”
柳婉婉抱起小葡萄,牽着她的手對大家可愛的擺了擺手,随即拿着包包轉身出了門。
看着她起身後,沈晚跟在後面走了出去,表情上帶了些不好意思。
“本來想請你吃頓飯,看來,隻能等下次機會了,回去路上小心。
”
沈晚站在柳婉婉車窗外,一臉不舍的看着母女兩人,無奈的歎了口氣。
等到她們離開後,沈晚收了臉上的笑容,轉身進了别墅。
從後視鏡裡看着沈晚進了家門,柳婉婉輕輕勾了勾唇,腳底闆往下一壓,車子瞬間加快了速度。
“媽咪,我想吃外婆做的糖醋排骨,宮爆雞丁,炸小魚……”
聽着小葡萄劈裡啪啦報了一堆菜名,柳婉婉心裡有些笑尴尬,把車停到路邊,給自家媽媽打了個電話,準備回去蹭飯。
安排完這事後,柳婉婉安撫了下女兒,才重新發動車子,向着另一個方向駛去。
希望和她想的一樣!
送柳婉婉離開後,沈晚便回了别墅,兩個孩子不知去了哪裡玩,客廳裡獨留下李笑笑一個人在發呆。
“她已經走了,柳婉婉的哥哥是你前男朋友,還是孩子的親爸爸,對嗎?
”
沈晚看了她一眼,一針見血的說着自己的推測,使得李笑笑窘迫的低下了頭,表情也有些難堪。
“我們的事情很複雜,出國前的一次偶然有了小米粒,我不舍得打掉她,隻能半工半讀,邊照顧媽媽邊照顧自己。
”
李笑笑苦澀一笑,表情帶了些悲傷,眼光也漸漸開始濕潤。
單親媽媽照顧孩子何其辛苦,哪是三言兩語就能說的清的,一個人當爹當媽,還要受到各種語言攻擊。
“你也是辛苦了,今天就住我這邊吧,時間太晚也不方便回去。
”
沈晚及時的阻斷了這個話題,拍了拍她的肩,安撫的笑了笑,随後開口出言挽留她。
她們有相同的經曆,成為朋友也會惺惺相惜,何必揭人傷口呢?
“媽咪,我能玩電腦嗎?
隻玩一小會兒。
”
“去吧!
”
沈晚和李笑笑正說着話,沈瀚拉着小米粒走過來,伸出食指可愛的晃了晃,看的她心裡一陣酥軟。
看着孩子臉上的天真,沈晚輕揉他們的頭,看着他們蹬蹬蹬上樓後,才對着李笑笑無奈的笑了。
“這麼早就開始熱衷遊戲,是不是早早的就得戴上眼鏡了?
”
看着沈晚臉上的無奈,李笑笑聳了聳肩,撲哧一聲笑了。
“你呀,别操心太多,沒上房揭瓦就不錯了,隻是玩個電腦而已,知足吧啊。
”
聽到李笑笑安慰的話,沈晚捂着下巴哭笑不得。
說的好像很有道理,竟然無法反駁呢!
“對了,告訴你個好消息,我準備在a市定居了,最近我要去選房子,接下來的兩個月,我媽會留下盯緊裝修,我去忙巡演的事。
”
李笑笑瞄了一眼周圍,忽然對沈晚開心的說着,眉眼中的喜悅顯而易見。
聽到她興奮的話後,沈晚先是愣了下,便對她點了點頭,心裡也為她感到高興。
她一直夢想着擁有一套屬于自己的房子,幾年後,她卻陰差陽錯的住進了這樣的别墅裡。
“恭喜啊,有了屬于自己的房子,啊,對了,你趁着現在房價沒漲起來,趕緊買一套,等到房價一飙升,又得花不少冤枉錢。
”
沈晚看了眼電視,突然出聲勸阻,腦中劃過了前幾天看到的新聞。
新聞上說,在未來的幾個月内,a市的房價動蕩不穩,随着時間的推移會逐步上漲,但卻不确定會漲到什麼程度。
“嗯嗯,明天我就去房地産看看,抓緊時間買下來。
”
“我給你推薦個人吧?
”
聽着李笑笑有些急了,沈晚忽然想起鐘雲盤的新身份,便對着李笑笑抖了抖眉。
“好呀,我資産有限,記得幫我還價。
”
李笑笑笑着對沈晚眨了眨眼,嘴角彎出兩個小酒窩。
“好,我去幫你打聽,讓他給你便宜點算。
”
看着李笑笑這副摳搜模樣,沈晚不由得捂唇偷笑。
堂堂的新晉女鋼琴家,這樣真的好嗎?
“等這事辦完了,我再請你吃飯!
”
“晚晚,端菜!
”
沈晚還沒來得及回應,對着李笑笑輕笑一聲,起身向着廚房走去,把飯菜端到桌子上。
“我看某人對你挺好的,你沒有和他複合的想法?
”
李笑笑走到沈晚身邊,接過她手中的碗放到桌上,探尋的看了她一眼。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他們之間還有感情,跟自己的情況終究不同。
帝爵皇家會所
“拿着錢滾!
”
看着被沈晚挂斷的手機,齊鏡掏出支票,撕下一張随便填了數字扔給旁邊的女人,看着她臉上的貪念,一陣厭惡感上了心頭。
這就是女人!
給錢做什麼都可以!
聽到齊鏡冰冷的話,女人收起臉上的貪婪表情,疊起支票迅速退了出去。
濃重的劣質香水味道在鼻前劃過,惡心的齊鏡蹙起眉頭,眼中滑過一抹濃濃的抵觸感。
“鏡,女人多的是,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