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酒店還能讓他更有睡意。
但任艾希好像誤會了什麼,她認真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隻是任艾希再看向權景的時候,眼神有些奇怪,“你配備這麼高的人,應該也算是領頭的人物了吧?
你們這個行業都那麼厲害地了麼?
”
“恩,是領頭,我們公司在國内發展其實還不錯。
”權景随便回了一句。
任艾希坐在一邊,卻忽然想到,她着急要結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卻沒有和權景說清楚。
“對了,我們各取所需結婚,你想要什麼,我盡可能給你。
到時候我這邊事情處理完了,再找個機會離婚就行。
隻是我還在這段時間你就不要再去工作了。
”
權景聽到任艾希的話語後,眉頭微皺,語氣帶着淡淡的冰冷,“我掙錢可是按照每分鐘計算的。
”
“你每分鐘多少錢?
我包起你成麼?
”任艾希語氣異常真摯,“我也是很真誠的,你在會館裡面做少爺,每天都工作,應該也吃不消吧?
我也不需要你做什麼,隻要你好好待着就成。
”
權景看着任艾希真誠的樣子,不由得輕笑出聲,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還有想要包起他的人!
他也不知道,任艾希從哪裡就看出來了他是會館裡面的少爺?
權景的眸子裡面,忽然勾勒出一抹冷冷的笑意,真的是有趣至極!
看着權景笑了,任艾希也退後了一步“既然我們結婚證都領了,等着回去我們就制定一個合同,什麼都可以商量,我也尊重你的意見。
”
“好了,後面再談吧,今天應該還有事情要準備吧?
”權景打斷了這個話題。
任家準備的婚禮,現在還沒有取消,但任家怕都沒有想到她已經找到了老公。
權景見任艾希進去洗漱了,也直接拿出手機來,給助理打了電話過去,“準備彩禮,送到任家,明天我結婚。
”
“什麼?
”助理都茫然了,“任家?
任家不是明天任家大小姐和一個窮小子結婚麼?
您是準備要去搶婚?
”
“将東西準備好,送過來。
”權景冷冷說完,就挂掉了電話。
任艾希洗漱出來,沒有想到權景還在她房間裡面,猶豫了一下,又再次說了一遍,“我給你準備了房間在隔壁,要是你缺什麼,都告訴我。
”
“隔壁缺你。
”權景看着任艾希緩緩開口。
看着權景認真的樣子,任艾希隻覺得渾身一熱,“我們……”
“我們都領了證了,理所當然應該睡在一起。
”
任艾希擡頭,就正好對上了權景漆黑如墨的眼睛,他眼神裡面帶着淡淡的冷漠,卻又有着認真。
“放心,隻要是你不同意,我不會對你做什麼事情。
”
聽着權景這麼說,任艾希又想到前兩晚上都沒有發生什麼,正在打顫的心尖尖也穩了下來,點頭答應了。
第二天,任艾希所準備好的團隊一早就來,将二人都收拾好了,直接開着車前往任家。
等着任家的車過來接人,任艾希早就已經離開了。
到了結婚現場,衆人都臉黑了。
特别是剛才還在巧笑嫣兮,對着各位賓客的任倩,瞬間臉就黑了。
任建安也眉頭緊皺,問着下面的人,“向陽呢?
現在跑去哪裡了?
”
下人很快就開始去找向陽。
看着任家一團亂,任艾希嘴角勾起了微微的笑意。
他們還想要找到向陽?
向陽是這次婚禮的主要人物,當然會出現,隻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很快,就有人發現任艾希的結婚對象不是之前那個人,不由開始議論紛紛起來。
任建安和任倩簡直是臉都黑了,這馬上就要主持儀式了!
找不到向陽的人,他們瞬間決定,這個婚在今天絕對不能結成!
這個男人,顯然是任艾希找來的,定不會将财産乖乖交給他們。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一隊車隊慢慢駛進了任家,很快就有人搬出了各種禮物出來,每件都是價值不菲。
“權少讓我們送來賀禮,祝任家大小姐新婚快樂,百年好合。
”安助理走了出來,笑着看向任建安。
任建安愣傻了幾分鐘後,才開懷大笑起來,“請您替我謝謝權少,也請您入座。
”
權少,在整個a市,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權家産業,分布世界各地,權少在外面創下一片天地,現在又回國發展。
才剛回國,權家産業又更上一層樓,自己還獨立又創辦了新的公司,也發展迅猛。
權少,簡直就是一個神話。
權少都給他們送賀禮了,任建安整個人背都挺直了起來,這是多大的殊榮?
但這次,婚禮絕對不能成!
任建安示意了一下任倩,任倩立刻就走了出來,她一副大方得體地直接戳穿了任艾希,“姐,你怎麼可以和這個人結婚呢?
你不能那天和這個男人睡了一覺,就抛棄跟着你那麼久的向陽啊!
”
任倩的話一說出來,四周都開始議論紛紛。
任艾希根本不管衆人,直接看向了她的外公。
外公老了,但還是睿智,雖然和她不太親,但這個時候依舊是淡然,沒有對她表示出來厭惡。
打心底裡,就相信她不是這樣的人。
這才是親人啊!
“什麼?
”任建安聽見任倩的話,有些生氣,但卻又裝出不相信的樣子,“你别在你姐的婚禮上亂說話。
”
“我可是有證據的!
您就總是偏袒姐姐。
”任倩一臉氣憤地甩出了照片,這正是之前那些記者們拍得照片。
一堆照片甩了出來,還故意甩得到處都是,不少看熱鬧的人,瞬間就激動了起來。
任建安臉色巨變,更是一副要大義滅親的模樣,伸出手一巴掌就要朝着任艾希下來。
就在這個時候,權景上前一步,一下握住任建安的手,将任艾希護在身後。
“現在艾希是我妻子了,就算你是她父親也不可以随便打,我舍不得。
”權景冷漠地将任建安的手甩開。
任建安被權景一攔,顯得更是氣憤,“你算個什麼東西?
敢在這裡和我這樣說話?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