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默認 第306 章 喬汝成的欲望
喬汝成看到把我吓得沒命似的跑了,就飛奔着從後面追了上來,他緊緊抓住我的手。
焦急地跟我解釋說:‘小麗,你是不是被吓到了,你别害怕,我打它是有原因的。
剛才那隻狗不僅偷吃了廚房裡剛買的一斤肉,而且還咬了我家阿姨一口,我要是不教訓教訓它,它下次肯定做得更過分。
你是不是被我的樣子吓到了,對不起,對不起……!’
他一邊說還一邊拿起我的手抽打他的臉,我半信半疑地接受了他的解釋。
雖然我們當時去看了一場演出,但是我覺得我的心裡始終忘不了那張猙獰的臉。
我疏離了他幾天,他好像察覺了我的變化,表現的比以前更加體貼,每天接送我上下班,單位同事都知道我是他的對象。
後來,就在我們快要訂婚的前一周,他騎着自行車帶我去商場買衣服,出巷子口的時候,不小心撞到了一個老頭的闆車上。
我們倆當時都摔到了地上,我的褲子也刮壞了,膝蓋和胳膊肘都碰破了,喬汝成的頭上碰了一個大紫包,上衣也破了一個口子。
喬汝成二話不說,拽起老頭兒就開打,把老頭兒打的鼻青臉腫躺在地上哀嚎不止,他還是不罷休,旁邊的路人都看不下去了,紛紛上前去勸他。
但是他絲毫不理會路人的勸解,甚至還跟幾個拉他的人動了手,後來有人報了警,公安把我們帶到公安局調查。
老人的幾個兒子過來的時候,他甚至在公安局還想跟人家打架,後來他爸爸過來把我們兩個保了出去。
最後他爸爸帶老人到醫院檢查了一下,老人身上多處骨折,一直住了一個月的醫院才出院。
他爸爸托人找關系,多賠了人家點錢,人家才沒有追究他的責任。
從那以後,我覺得喬汝成這個人不行,心理扭曲,是個陰狠的人。
我主動提出了分手,也取消了訂婚。
他來我們單位找過我,我都避開沒有見他,我為了避開他,特意在單位宿舍住了一段時間。
後來,我們單位又來了一個小夥子,我和他分到一個組工作。
我們倆經常一塊出去采訪,有一次,我們采訪完在國營飯店吃飯,出來的時候遇到了喬汝成。
他看到我和同事說說笑笑的走了出來,氣的臉色鐵青地說:“我說你怎麼老是避着我,原來另有新歡了是吧!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我氣的罵他:“喬汝成,你少在那血口噴人,這是我的同事,請你嘴巴放幹淨點。”
他可能看到周圍圍了好多人,也沒再說什麼,惡狠狠地盯着我看了一會兒,就離開了。
下午我下了班,正打算去食堂吃飯,趙亞茹過來找我了,她說我媽被車撞了一下,讓我趕緊跟她去醫院看我媽去。
我也沒多想,就坐上了她的自行車,我以為她要帶我去醫院,結果我發現走的路越來越偏。
我急的大喊:“嫂子,咱們不是去醫院嗎,這是去哪兒啊?”
趙亞茹輕聲說:“先抄近路,給咱媽買點東西再去醫院。”
到了一座民房外,她開門把我帶了進去,我不解的問:“這是誰家啊?我們來這幹什麼。”
誰知趙亞茹突然撕下了臉上的僞裝,她竟然是喬汝成假扮的。
我一看事情不妙,就想奪路而逃,喬汝成立即攔腰抱住我,拿一個帕子捂住了我的口鼻,然後我就昏了過去。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一絲不挂地和喬汝成抱在一起,我驚的一下子坐了起來。
渾身的酸疼,以及下體撕裂般的疼痛讓我明白了,喬汝成這個畜牲特意把我騙到這裡,強暴了我。
我當時感到十分崩潰,就大哭着開始捶打他,他沒有還手,還不斷乞求我的原諒。
他說他實在太愛我了,本來他打算不再打擾我,可是看到我和其他男人說說笑笑,心裡特别難受。
他覺得實在不能忍受我和其它男人結婚生子,就想先得到我的人,再乞求我嫁給他。
隻要我答應跟他結婚,他什麼條件都可以答應我。
事已至此,我也沒有什麼别的辦法,除了嫁給他,也沒有别的選擇。
我們倆很快就結了婚,我記得結婚那天是臘月初八,那天特别冷,天空還下起了鵝毛大雪。
我們就在大院的食堂裡舉辦的婚禮,我雖然對喬汝成有點心結,但是喬汝成家庭條件好,而且找一個愛我的男人,我覺得也不是不能接受。
婚後我們倆也過了一段甜蜜的日子,他是一個欲望特别強烈的男人,我們每晚都要過夫妻生活。
有時候我覺得累了,不想再同房了,他就死纏爛打的也要把事兒辦了。
我覺得實在受不了了,就跑到我家向我媽訴苦,我媽說男人剛結婚都這樣,剛開了葷,欲望大點才正常呢。
那晚我就住在我家沒走,誰知道喬汝成竟然追到了我家。
晚上死皮賴臉地在我家睡下了,半夜他又去脫我的衣服,我怕我爸媽他們聽到。
就不敢反抗,他竟然在我家又折騰了我四五次,氣的我把他肩膀都咬青了。
更可怕的是他竟然連經期都不放過我,我求他饒過我都不行。
後來我得了很嚴重的婦科病,他媽媽狠狠訓斥了他一頓,他才在我經期的時候收斂了一點。
就這樣磕磕絆絆的過了兩年,我好不容易懷了孕,她家裡人都很高興,尤其是家裡的保姆莫姨。
天天給我做好吃的,想辦法給我補充營養,孕三個月以内,我婆婆怕喬汝成把持不住自己,天天晚上陪着我睡。
喬汝成自己一直睡在書房,過了三個月以後,才讓他跟我在一個房間睡覺。
我婆婆叮囑她雖然可以同房了,但要注意不能頻繁,而且要注意保護胎兒。
那晚,喬汝成在外面跟刁力軍喝了好多酒,回到卧室,就開始折騰我。
我又不好意思叫我婆婆,那晚我就流産了。
我當時特别傷心,出了院我就回到我家了,在我家住了一個多月,又在他的百般保證下回到了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