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默認 第404章 喊了奶奶也不放過你
教室裡一片寂靜,一個敢喊,另一個也敢應,衆人不明白事情怎麼突然往這麼一個方向發展了,等回過神來的時候刁文月已經捂着嘴哭着跑出去了。
姜靈眼睛清亮,大聲道,“我就是要讓有些人知道,做了壞事不能因為沒有産生惡果就能減去處罰了。我沒受到傷害是因為我這人有本事,而不是她心慈手軟,但凡我軟弱一點兒,我還能在這好好的站着嗎?說不定早就一屍三命了。”
她說的輕飄飄的,但是話卻極為駭人,衆人聽着渾身一凜,也明白這中間的意思。
但凡姜靈心理素質差些,整天被這麼針對,恐怕早就受不了了。
前面的陳紅梅道,“讓刁文月長點教訓也好,省的整天的懷疑這個懷疑那個,怎麼不懷疑懷疑自己。”
這話得到衆人的贊同,之後便也沒在意刁文月,反而說起趙明亮的事兒來。
如果趙明亮沒問題,估計早就反駁和解釋了,田友賢說出來的時候對方反駁都沒反駁,這問題就大了。
這會兒時候也不早,衆人收拾東西準備去食堂,出教室的時候姜靈看到之前那位帶孩子的學生,這次倒是沒見着,不知道把孩子放哪兒了。
吃飯的時候焦友蘭說了一嘴,“聽說那孩子直接給放宿舍了,不過那孩子也聽話,他爸讓在宿舍呆着就在宿舍呆着,沒課的時候他就帶着孩子去上自習,我碰見過幾次,孩子很聽話,一點兒都不鬧,手裡似乎拿着本連環畫,看的津津有味的。”
聽這話姜靈就好奇,“那他沒送孩子去上學?”
小學需要戶口才能上,托兒所應該是沒問題的。
焦友蘭搖頭,“不知道,可能還沒撈着空吧。”
這讓姜靈不由想到謝景梨,明天還得去新學校,看看能不能适應吧。
八卦完三人也沒再多想,吃完飯回宿舍,其他人去上自習,姜靈懶得去,躲在宿舍學了會兒,又偷偷摸摸吃了點好吃的把肚子填飽了,這才睡覺了。
第二天中午姜靈回家了一趟,詢問謝景梨去學校的事兒,謝景梨道,“語文和數學我都考了一百分。”
姜靈豎起大拇指,“牛。”
謝景梨卻又歎氣,“可是老師說還有其他課程,我看了看我幾乎沒學過,所以我隻能去最差的班級,後面進度趕上了,根據成績在進行換班。”
姜靈意外這會兒的上學模式,可一想謝景梨的學習能力,她就覺得自己的擔心是多餘,謝景梨隻要想學,估計能很快爬前面班級去了。
為了鼓勵謝景梨,隔天中午的時候姜靈特意從空間拿了一個筆記本送給了謝景梨,謝景梨喜歡的不得了,姜靈不免心虛,為了不露破綻,她可是找的最醜的一個了,等以後再拿好看的給小梨,閃瞎她的眼。
而這時候,輔導員也跟她說了可以走讀的事兒,姜靈跟舍友說了一聲,便準備回家住了。
學校的床鋪自然先留着,中午過來休息。
見她們不舍,姜靈笑道,“又不是不來了,這麼着,晚上我請大家吃小炒。”
學校的飯大部分是大鍋菜,但在二食堂也有專門的小炒,因為價格比較貴,所以一般學生不舍得買,也就一些拿工資的老師教授偶爾過來吃點兒。
幾個舍友又不好意思,覺得太破費,姜靈不在意道,“沒事兒,一頓飯而已,還吃的起。”
出門時恰好碰見刁文月,刁文月現在看見姜靈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的,能躲就躲。
姜靈不由好笑,“平白無故的我也不能讓她再喊奶奶了啊。”
邵雪珍忍不住道,“你可别說了,現在你可是把她吓住了,聽說宿舍裡誰要是不小心提了你的名字,她準得跟人翻臉。鬧的她們宿舍都沒人敢說你的名字了。”
姜靈不由樂了,“沒想到還是個慫的。”
這可就沒意思了。
清大的學生自有清大的驕傲,能找一個沒腦子的真的很不容易,結果這樣就認慫了?
這樣以後可怎麼解決手癢的問題。
幾人去了二食堂,姜靈讓她們點菜,結果一個個的不是點蘿蔔就是點白菜,姜靈聽的頭大,“你們屬兔子呢,我來點。”
姜靈這人無肉不歡,拿着菜單子點了五菜一湯,三個肉菜,倆素菜,另外一道是肉絲疙瘩湯。
點完幾個人都勸着,“太多了,吃不了。”
姜靈:“有我在就沒有剩下的時候。”
幾個人想到姜靈的飯量也是震驚,“你可真能吃啊,我記得我們村也有懷倆的,也沒見這麼能吃。”
姜靈驕傲道,“那是因為我與衆不同。”
這時候邵雪珍突然問道,“對了,你力氣好像特别大啊,那天刁文月的鐵盒子可是讓你一巴掌都拍扁了。”
趁着上菜的功夫邵雪珍便拉着姜靈的手研究,結果發現姜靈手上的确有點繭子,但也不嚴重。
姜靈道,“我跟你說吧,我之前一直跟着我愛人練習軍體拳來着,在我們那邊大院,也很少有人是我對手。”
“真的?”
這還是姜靈第一次主動提起她的愛人和居住環境,幾個人還是很好奇軍嫂的生活的。
姜靈就樂了,“軍嫂也都是普通人,沒啥了不起的。”
“可聽着似乎又挺好的。”
姜靈來了興緻,“怎麼,也想當軍嫂?實不相瞞,我們那兒可是有很多好小夥子呢,有一些軍官也沒對象,要不要我給介紹一下?”
“可拉倒吧。”說話的邵雪珍又不說了,看着竟然有點害羞了。
“我是想考研的。”宋兆鳳歎氣道,“但我家裡希望我畢業後趕緊工作給家裡拿錢。”
這是很讓人難受的地方。
女孩子學習的機會本來就少,城裡的還好一些,農村裡的女孩子讀書的尤其少,有些幹脆沒上過學,好點的上個一兩年。像宋兆鳳能考上清大,付出的辛苦絕對是其他人的好幾倍。
正打算說着,突然就見刁文月跟一個男同志在附近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