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詩的臉在下一秒當場紅到發光,“薄夜你問的都是什麼下流問題啊啊啊啊啊!
”
下一秒薄夜被唐詩連人帶着枕頭直接丢在了柔軟的‘毛’毯,男人一臉呆愣,沒想過自己居然有朝一日會被别人從‘床’掀翻了丢下來……
唐詩抓着自己的衣領,眼裡帶着暧昧的水汽,臉飄着兩抹紅暈,“我看我是太縱容你了,回你自己房間去!
别的事情想都不要想!
”
她……她怎麼猜到自己是想和她做一點親密羞羞的事情的?
!
被看穿心思的薄夜一下子有些怔忪,看見唐詩惱羞成怒地從衣架扯下一件嶄新的浴衣,“我去洗澡,你自己回房休息吧,今晚休想在我房間裡睡!
”
薄夜哀嚎一聲,“‘女’王大人行行好,小的知錯了……”
回答他的是唐詩一陣響亮的浴室關‘門’聲。
35xs!
完了完了完了,唐詩被自己幾句話說的生氣了,啊啊啊誰讓她看着這麼‘誘’人可口,他忍不住嘛!
!
!
薄夜偷偷去了唐詩浴室‘門’外,聽見一聲嘩嘩嘩的水聲。
薄夜覺得自己此時此刻像個變态,靠在人家‘門’聽人家洗澡的聲音,想他堂堂薄家貴公子,薄氏集團和跨國公司的總裁,可是更可恨的是……他光是聽見唐詩洗澡的聲音,小腹有一股熱量升騰而起……
好,想,和,唐,詩,親,熱,啊!
某隻狼狗蔫吧地走到‘床’邊坐下,深呼吸讓自己的思維恢複正常,可是‘床’都是唐詩的味道,薄夜一躺下覺得自己的呼吸一下子又開始加速了。
要死了,他根本控制不住。
過了好一會薄夜猛地從‘床’坐起,正好白越發來一條全是代碼的短信,薄夜瞄了一眼,随後關手機。
他将手機随意往‘床’一丢,直接從外面拉開了唐詩浴室的‘門’。
唐詩正在洗澡,察覺到身後一股不善的眼神,吓了一跳,尖叫一聲将水往外潑,随後道,“薄夜你……你沒走?
!
”
薄夜眯眼笑得像隻妖孽,“沒有人和你說過,把單身男人留在房間裡自己一個人去洗澡,是一件很危險的行為的嗎?
”
唐詩伸手護住自己,男人皺眉啧了一聲,“擋什麼擋?
哪兒我沒看過?
”
“走開!
”唐詩喊了一聲,眼裡帶着濕漉漉的水蒸氣,微張着一雙晶瑩剔透的‘唇’,周遭一圈氤氲的熱氣将她朦胧籠罩住。
她不知道自己躲在熱水央的模樣在薄夜眼裡有多‘迷’人,分分鐘能将男人化作野獸。
薄夜前,伸手捏碎了一顆自己襯衫的紐扣。
捏碎。
唐詩泡在熱水裡抱着自己,薄夜直接踩着熱水進來,一路進來一路直接脫掉了自己身的衣服,勁瘦的身材暴‘露’在唐詩眼底,一把點燃了所有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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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夜你——你‘混’蛋别過來!
”
“對的,我今天是‘混’蛋了。
”薄夜在水裡一把抓住唐詩,嘩嘩的水聲傳來,他直接‘吻’了去,荷爾‘蒙’在這一刻強烈碰撞,摩擦出驚人的火‘花’,唐詩覺得自己快要喘不過氣了,薄夜松開她,将她整個人‘逼’在浴缸的邊緣。
而後男人喘氣在她耳邊沙啞着說道,“恨我這種事情,不如等我們做完再說。
”
唐詩心尖一顫。
“喂飽我,不管做什麼我都可以縱容你。
”男人笑着‘吻’她,“畢竟我那麼喜歡你啊……”
“薄夜你——”
浴室傳來水聲‘混’合着令人面紅耳赤的哽咽——“‘混’蛋,别碰我,你沒被下‘藥’為什麼……啊——”
******
然而與此同時,白越震驚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他咽了咽口水,手指還維持着掐着那人脖子的姿勢,江淩吹了聲口哨,“别吧,這麼大禮?
無福消受。
”
白越直愣愣地看着江淩,許久才收回手,他還以為是暗殺的,差點下一秒要打起來了,“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
“倫敦有個醫學講座。
”江淩扭頭看了白越一眼,“臨時過來了。
”
白越一身紅衣三千白發,古代裡的美人都還要‘豔’三分,他撩起長外套,“那你為什麼會在我房間裡?
”
江淩攤攤手,“薄夜給我的房卡呀。
”
白越被噎着了,回過神來惡狠狠喃喃着,“薄夜一定是在打擊報複我。
”
江淩挑了個舒服的姿勢坐在白越房間裡的沙發,随後眯眼笑着看他,“你好像被曬黑了。
”
白越腦‘門’青筋一跳,沖去江淩面前,“你有本事再說一遍?
!
”
江淩當然是故意這麼說的,白越超級在意自己的美貌,他很想看白越炸‘毛’的樣子,順手捏了一把白越的白發,繼續接着逗他,“在倫敦被曬了?
塗防曬霜了嗎?
”
“爸爸天天都塗!
”
白越将臉湊近江淩,皺着眉‘毛’,“你再仔細看看?
”
江淩習慣‘性’笑着伸手推開他的臉,手卻一頓。
男人愣了愣,“手感‘挺’好的。
”
被江淩‘摸’臉的白越也愣在那裡,回過神來立刻彈開老遠捂着自己的臉,江淩隐約可能還看見了白越臉可疑的紅暈,白越嚎叫一聲,“你他媽占我便宜!
”
江淩笑着反問,“我有‘女’朋友,大哥。
我用得着占你便宜?
”
白越僵在原地。
随後他啞着嗓子問了一句,“你說什麼?
”
他現在心都抖得厲害。
不知道為什麼,白越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了。
“我有‘女’朋友了。
”江淩毫無察覺,老老實實重複了一遍,“一個禮拜前在一起的。
”
哦,那是白越離開白城到倫敦那段時間,沒人搗‘亂’了,江淩成功找到了‘女’朋友。
白越站在那裡不知道說什麼,隻覺得耳邊嗡嗡作響。
哦,江淩又有‘女’朋友了。
和他有什麼關系?
他在放不開什麼?
隔了好久江淩問道,“喂,想什麼呢?
幹站着?
晚要不要約大家一起出去吃飯?
我聽說大家都來了——”
話音還沒落下,紅衣男人扭頭摔‘門’而出,一頭白發華麗地像是演話劇的人物,可惜了他漂亮的小臉寫滿了兇狠的寒意,嘭的一聲摔‘門’聲響起,白越走了。
江淩坐在房間裡一臉懵‘逼’,這明明是白越的房間啊,怎麼現在變成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