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把唐詩整個人丢入‘床’,唐詩翻身還沒來得及坐起來,薄夜壓來,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腕。
唐詩的手腕那麼細,薄夜順着她的手腕往,視線在她脖頸處流連,有一種想在她身做滿屬于他的标記的沖動。
唐詩想反抗,擡‘腿’本能踹薄夜,“你……你别得寸進尺啊……”
薄夜啞着嗓子笑,“不好意思,不要臉慣了,喜歡蹬鼻子臉。
”
流氓!
那個從前高冷的薄夜去哪了啊!
現在的薄夜簡直……簡直是個地痞流氓啊!
唐詩目光閃躲不定,薄夜壓低聲線,“看着我。
”
唐詩閉眼。
薄夜怒了,“我長這麼帥你不看我,難道看韓深?
!
”
怎麼像個小孩一樣啊。
唐詩忍不住笑出來了,“薄夜,你到底在在意一些什麼呀?
”
薄夜呼吸猝然加重,看着唐詩的臉,他湊近盯着她的眼睛,從唐詩的眼裡看見了自己。
現在,唐詩的眼裡,滿滿的隻剩下自己。
這種感覺讓薄夜很安心。
男人抱住唐詩,輕聲道,“我不想看見你和别的男人站在一起的畫面。
”
唐詩繼續輕笑幾聲,“你在小孩脾氣鬧什麼呀?
”
“是……不高興。
35xs”薄夜在唐詩身邊躺下,用那天夜裡同樣的姿勢抱住了唐詩的腰,随後輕聲道,“我會很生氣的,真的。
”
唐詩有些意外地看了薄夜一樣,伸手‘摸’了‘摸’薄夜的額頭,又忽然間像是觸電一樣把手挪開。
她……她這是在做什麼?
她居然和薄夜如此相安無事地在一張‘床’抱着!
甚至她剛才還嘗試着伸手,伸手觸碰薄夜的額頭!
唐詩覺得自己一定是鬼‘迷’心竅了,隔了好久她回神,喃喃着,“薄夜,你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呢?
”
薄夜眼神深沉下去,下巴抵在唐詩的肩膀,這樣暧昧的姿勢襯得他們像是一對親密無間的情侶。
可是隻有兩個當事人知道,他們在各自背道而馳。
薄夜面對唐詩的疑問,深呼吸了一口氣,閉眼睛重新慢慢睜開,“因為你。
”
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你的存在。
哪怕一丁點的改變,也隻是因為想靠你更近。
唐詩愣愣地看着薄夜的那雙眼睛,無數次覺得薄夜的瞳仁深處有個黑‘洞’,她感覺自己正在一點點地在他的深淵裡墜亡。
從此,被困于他畫愛為牢的牢籠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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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詩猛然回神,覺得自己呼吸急促,直到男人滾燙的呼吸噴灑在她耳畔,帶着一股子掠奪的危機感,唐詩心驚,“你……”
薄夜不顧一切地收緊了唐詩,幾乎能将她‘揉’碎在他懷裡,“我想‘吻’你。
”
想到快要瘋掉了。
唐詩哆嗦着去推薄夜,她害怕接下去發生的一切,若是沒有酒‘精’和下‘藥’作為借口,薄夜能将她的理智‘逼’到崩潰的話,那種情況太可怕了。
可是薄夜看見了唐詩眼裡的恐慌,他忍住了所有自己的想法,稍稍放松了原本鎖住唐詩的手。
唐詩有些驚愕。
下一秒,男人的聲音傳來,喑啞又帶着濃重的‘欲’望,“你是不是在怕我?
”
唐詩沒想到薄夜會問這個問題,過了好久,她還是坦白承認了,“嗯。
”
說實話,她真的不知道面對現在的薄夜。
和以前完全不一樣,卻以前更加有沖擊‘性’。
唐詩害怕這樣的薄夜,薄夜恨她的時候,她也可以用同樣的态度來反擊,可若是……若是薄夜愛她呢?
她又該當如何呢?
薄夜察覺到唐詩的沉默,輕輕握住了唐詩的手。
男人閉眼睛,嘶啞着嗓子說,“唐詩,你不用怕我,我不會強迫你……”
唐詩身體一顫。
“你也……也不用着急給我答複,或者回應。
”薄夜靠在唐詩身側,低沉缱绻的聲音在唐詩耳邊響起,“現在能跟你這樣我已經很心滿意足了唐詩,真的。
我不想成為你的負擔,哪怕你……這樣對待我一輩子,我都不會‘逼’迫你跟我在一起。
”
愛從來都是尊重的,他曾經從唐詩身搶走太多尊嚴了。
唐詩沒說話,睫‘毛’卻不停地顫着,薄夜察覺到唐詩輕微的動作,将她身子轉過來的時候,才發現唐詩在哭。
薄夜吓了一跳,坐起身子來手忙腳‘亂’給唐詩擦眼淚,“我怎麼又把你‘弄’哭了……”
唐詩擦着眼淚說,“那你反省反省。
”
“行行行,我反省行不行。
”薄夜舉起一隻手來,“我回頭給你寫檢讨。
”
唐詩沒說話,自顧自擦眼淚。
薄夜說,“是不是我剛才說韓深壞話,讓你生氣了?
”
唐詩立刻擡起頭來,兇巴巴地故意回答他,“對的!
”
!
!
!
那還了得?
!
薄夜直接從唐詩手裡搶過原本遞給她的餐巾紙,這一反應‘弄’得唐詩都懵‘逼’了,薄夜在那裡咬牙切齒,“哭!
哭死你!
不準為别的男人掉眼淚!
自己擦!
沒有餐巾紙!
”
唐詩被薄夜這個舉動‘弄’得有點想笑,“你能不能别像個小孩子啊。
”
薄夜嚷嚷着,“mmp,我一想到你和韓深吃飯,我還想打人呢。
你不準哭,眼淚給我收回去。
”
唐詩和薄夜唱反調,“那我要是不呢。
”
薄夜立刻變身霸王龍,眼神兇得能吃人一樣,“你再說一遍?
唐詩你現在長膽子了啊!
你居然當着我的面為了别的男人違逆我?
!
”
唐詩笑着自己給自己擦了眼淚,她不能說這眼淚是為了薄夜流的,幾年前她發誓不能為薄夜掉一滴眼淚了。
可是怎麼辦,如今的薄夜,讓她一次次都有想哭的沖動。
薄夜重新将唐詩撲倒按在‘床’,男人好聞的木脂清香包裹住唐詩的全身,薄夜盯着唐詩的臉,“唐詩,我真的想把你關起來,一天天隻讓我一個人看。
”
唐詩一顆心哆嗦着,“你……你這樣太無恥了。
”
“面對你,我可能隻剩下無恥了。
”薄夜深呼吸一口氣,聞着唐詩身的體香,他甚至覺得不用下什麼‘藥’,唐詩是他最濃烈的緻幻劑。
薄夜根本抵擋不住唐詩身的氣息,他手指穿‘插’入唐詩的頭發,試探‘性’開口問了一句,“那個……我那次,你疼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