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轉的餘地?
”豈料薄夜像是聽見一個笑話似的,想都不想直接打算摔‘門’而出,“你對唐詩下手那一刻,我們之間已經站在了對立面,老夥計。
”
福臻臉‘色’僵了僵,聽見薄夜一字一句,帶着驚天的殺意拔地而起,“你千不該萬不該,是拿着唐詩來測試我試探我!
”
福臻猛地握緊了拳頭,不可置信地問了一句,“你記憶都恢複了?
”
看來福臻誤認為薄夜都記起來了,薄夜便将計計,順着他的認知說下去,也沒拆穿,故意說得意味深長,“是啊……記起了一些相當有意思的東西,福臻,你怎麼這麼會演戲呢?
”
福臻臉‘色’突變,到後來咬牙切齒,“薄夜,你别這樣‘陰’陽怪氣,我們好好談談……關于唐詩。
”
“關于唐詩的事情,一切都沒得談。
”薄夜推開‘門’,“福臻,你何必想方設法找人來打探我呢,想要達到什麼目的直白告訴我不是更好?
你拿唐詩測試我,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活得太輕松了?
”
薄夜最後一句話摔在地都硬的能夠一砸一個坑,福臻臉‘色’蒼白,整個人站起來,“你等一下——”
薄夜回眸,對福臻開始有些慌‘亂’神‘色’的臉,勾‘唇’笑了笑,“還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嗎?
”
“如果我說……”福臻咬了咬牙,“是有人找我拿唐詩試探你呢?
”
薄夜的瞳仁縮了縮,沒想過這個可能,但是他還是裝出一副鎮定的樣子,“是麼?
你倒是‘挺’會說笑話的,越說越扯,繼續編,我聽着。
”
其實是故意‘激’福臻把一切都說出來。
福臻急了,看着薄夜的表情,狠了狠心,還是深呼吸一口氣,“有人暗聯絡我和安谧,然後我和她都被利用了。
”
薄夜沒想過安谧也會被牽扯其,延伸一下子沉了下來,“你和安谧有多少聯系?
”
福臻握緊了拳頭,“沒斷過。
”
從來都沒有斷過,安谧在國外的一切,都是福臻安排的,而這,也是面大老闆的意思。
薄夜直勾勾看着福臻的臉,總覺得人心不古,哪怕認識了那麼久,也讀不懂現在的發小到底藏着什麼樣的心思。
他皺了皺眉,“你哪怕知道後來安谧是罪魁禍首,讓唐詩背負一切,也沒有斷過嗎?
”
福臻頂着巨大的壓力,“我沒辦法和安谧斷掉關系,安谧的一切背景和支柱都是我給的,我也需要随時掌控她的一手消息。
”
所以很多時候,很多悲劇,都是福臻在縱容。
薄夜隻覺得氣血湧,看着眼前的福臻,原來很多時候,唐詩因為安谧的陷害而遭遇的一切,都因為有着福臻在背後推動……
安谧能有這種瞞天過海的本事,因為福臻一直在幫持!
這幾年她背後一直查不出的勢力,竟然是福臻……
薄夜忍不下去了,“為什麼,你會選擇幫助安谧?
”
福臻愣了愣,随後慢慢開口,像是下定了決心,“這……是頭的意思,何況安谧……似乎……來頭……不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