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首長為白月光悔婚,重生我不嫁了

第190章 嫌疑最大的還是孟安瑤

  

  「她姜夏初又算什麼東西,不過就是一個新兵蛋子,沒見過世面的黃毛丫頭罷了,居然敢誇下這麼大的海口,真是讓我長見識了!」

  葉婉彤話裡滿是不屑。

  一旁的張嵐也重重點頭,連忙附和道:「就是,她害人家的臉爛了,不幫人想辦法就算了,還非要添亂!」

  「她這種心狠的人,我真是頭一回見。」

  「……」

  過了一會兒,葉婉彤擡眸看向二人,眸光一沉,輕聲道:「她姜夏初到底哪裡來的這麼大的自信,覺得自己可以治好人家的臉?你們去打聽打聽,她是怎麼治的。」

  林曉點點頭,「行,我這就跟張嵐下樓去看看。」

  張嵐這會兒正在陽台站著,突然間像是看到了什麼似的,一臉驚訝,連忙朝著二人招手。

  「婉彤,曉曉,你們快過來看!咱們這陽台剛好能看到她們宿舍!」

  葉婉彤和林曉對視了一眼,隨後都大步地走到了陽台前,斂眸循著張嵐指著的方向看了過去。

  此刻,透過那扇拉開著窗簾的窗戶,能隱約看到幾個身影。

  眯著眼好不容易看清後,三人都嚇了一大跳,還以為自己看到了什麼女鬼。

  101宿舍裡,幾人臉上都貼著個白白的東西,隻把口鼻嘴漏了出來。

  她們從未見過這奇怪的東西,看到後都是一臉疑惑。

  葉婉彤眉頭死死地皺成了一個「川」字,整張臉上都寫著「莫名其妙」,盯著樓下的方向。

  她怎麼覺得姜夏初這個人這麼邪門呢?

  她做的每一件事,都在她的意料之外,讓她覺得不像是正常人能做出來的。

  她深吸了一口氣,想到這幾天發生的事情,還有挨的那些批評,心情更差了。

  都怪姜夏初。

  -

  拍完純露後,姜夏初又敷了個面膜,林青黎因為有些累了,就直接躺到了床上。

  姜夏初看她洩了氣的模樣,便沒有堅持,直接讓她好好休息,隨後取出了一個新的面膜,給秦寧淺也敷上了,想讓她感受一下。

  一上臉,秦寧淺就有了一股奇妙的感覺,特別舒服。

  很快,她就愛上了這種感覺,很享受。

  約莫過了十幾分鐘,姜夏初便帶著她一起去水房洗了把臉。

  從水房出來的時候,姜夏初的腳步停頓了片刻,擡眸看向秦寧淺,眸光一沉。

  秦寧淺也順勢停下了步子,轉頭看向她,眼中有些疑惑,皺眉問道:「怎麼了,夏初?」

  姜夏初抿了抿唇,蹙眉看著她,「我訓練服裡的釘子,你覺得會是誰放的?」

  秦寧淺聽到這話,遲疑了片刻,思索一會兒,開口道:「我感覺嫌疑最大的還是孟安瑤,無論你做什麼,她都總是會上來挑刺,似乎很不喜歡你。」

  之前揭榜的時候也是,她還記得孟安瑤帶著一個小跟班,當時在大街上都和姜夏初大吵了一架。

  反正她的印象裡,孟安瑤不是什麼很安分的姑娘,也是最有可能對姜夏初下手的。

  姜夏初點了點頭,壓低聲音道:「我今天也和青黎商量過,也懷疑是孟安瑤。」

  「但我們沒有證據,不能直接質問她,免得被倒打一耙,必須得找到證據才行。」

  林青黎也是這麼想的,生怕自己說錯話連累姜夏初,便打算這件事徹底旁觀,畢竟她也幫不上什麼忙。

  二人又聊了一會兒,確定了怎麼辦後,直接回了宿舍。

  宿舍裡的燈還亮著,但好幾個人都已經上了床。

  姜夏初和秦寧淺對視了一眼,直接走到了許清清和孟安瑤的床邊,語氣不鹹不淡,開口問道:「孟安瑤,你今天第一個回來的,有沒有看到誰來了?誰搞了鬼?」

  孟安瑤原本正倚著床頭坐著,一聽到姜夏初的這話,臉色不自然地僵硬片刻,瞬間就緊張了起來,指尖微不可查地收緊,藏在了被子裡。

  她轉過頭,和姜夏初對視了一眼後,瞬間又挪開了視線,不自然地咳嗽了兩聲,冷哼了一聲道:「你問我我咋知道?」

  姜夏初眼神裡滿是審視,打量著孟安瑤的表情,「因為是你先回來的,有人搞鬼,也隻有你有可能看見。」

  孟安瑤臉色肉眼可見地又難看了不少,搖搖頭道:「我不知道!」

  片刻後,她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後知後覺,有些惱羞成怒地瞪了姜夏初一眼,反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這話裡話外都是在懷疑我。」

  「我雖然回來得早,但這不代表這事兒跟我有關係吧?你有什麼證據嗎就懷疑我?還是你想污衊我,才故意往我身上潑髒水!」

  姜夏初看她急了,一臉狐疑,輕聲問道:「你這麼敏感幹什麼?我什麼也沒說,不過就是問問你有沒有看見可疑的人搞鬼,這怎麼就朝你潑髒水了?」

  「你這話說的,反而會讓我覺得你很心虛,難不成你真做什麼了?」

  姜夏初挑眉反問道。

  一聽到這番話,孟安瑤氣沖沖地又白了她一眼,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我懶得理你!」她冷哼了一聲,乾脆直接一下子鑽進了被窩裡,猛地一扯被子,死死地蒙住了自己的頭,蓋著被子睡了。

  漆黑的被窩裡,鼻息間都是潮濕發黴的氣息,格外難聞。

  褥子的質量也很一般,她壓根都暖不熱,躺的格外難受。

  孟安瑤攥緊了拳頭,滿心都是委屈,想到明天還要早起早操就想死,閉上眼翻來覆去地怎麼也睡不著,心裡都快要鬱悶似的。

  她今天不過是隨口跟許清清抱怨了一句姜夏初在部隊太煩,還提起了她臉上的傷口。

  她原話說的是,姜夏初臉上本來也是有疤的,原本還以為會影響她的考核,誰知道可能是那道疤痕太淺了,居然長好了,所以才不影響她考試。

  她後面還接了一句,真希望姜夏初能趕緊破相,最好傷口比上次還重,到治不好的那種程度。

  這些都是她心裡鬱悶煩躁,隨口跟許清清抱怨提起的,完全沒打算真的做什麼。

  鬼知道當天下午她的衣服上就有釘子出現了。

  可這事兒真的與她無關,她甚至都覺得有些懷疑,難不成老天爺聽到她的心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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