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首長為白月光悔婚,重生我不嫁了

第227章 夏初選擇報名,離陸懷宴更近了

  

  此話一出,排練廳裡瞬間就炸開了鍋。

  「《白毛女》?這可是經典啊!」

  「是啊,我以前就特別喜歡看這個演出,沒想到咱們也有機會可以在台上表演這個!」

  「能參與這個舞台劇太榮幸了,這次我一定要更加努力地為自己爭取角色!」

  「我也是!」

  「……」

  看著姑娘們都鬥志昂揚的模樣,杜晶心裡格外高興,但想起了什麼,又忍不住蹙起了眉頭。

  她轉過頭,和程老師對視了一眼,隨後提高了音量開口說道:「大家先別忙著激動,我還有一些話要說。」

  杜晶話音一落,底下的姑娘們瞬間就安靜了下來,一臉認真地擡頭看向了她。

  杜晶神色嚴肅了幾分,繼續道:「春城軍區條件不比京城,條件艱苦得很,大家應該都知道,春城地勢很高,不少人到了那會有高原反應,身體遭罪不說,還可能會影響演出。」

  「所以,我昨天和程老師聊過了,都希望大家能夠慎重考慮,別勉強自己,如果身體本來就有些小問題的,還是要以自己的身體情況為準。」

  「不過,這對大家來說是一個很好的鍛煉機會,身體沒什麼問題的,我還是希望能夠踴躍參加。」

  杜晶的話說完後,訓練室內原本熱鬧的氣氛冷了幾分。

  姑娘們都面面相覷了起來,陷入了沉思。

  剛才她們聽到要演《白毛女》,都特別激動,完全忘了這回事。

  許清清轉頭看了孟安瑤一眼,看她眼裡滿是猶豫,也糾結了起來。

  本來跑到外面去演出就很麻煩,一路上顛簸不說了,條件可能比這個軍區還差,甚至還可能因為地勢的原因身體不舒服。

  忍著這些不適去訓練演出,怕是要難受死了。

  想到這,孟安瑤就覺得麻煩,特別不想去,不想讓自己再受罪了。

  想起剛才杜晶的話,孟安瑤攥緊了衣角。

  既然不是強制要參加的,那就有迴旋的餘地,她不去也不會怎麼樣。

  反正在哪裡都見不到陸懷宴,還不如就待在這。

  隻是不知道媽媽會怎麼想。

  若非是怕媽媽對自己失望,孟安瑤肯定會毫不猶豫地拒絕,選擇留在軍區。

  孟安瑤想著,朝著隊伍最後面走了幾步,站在了後面。

  她先看看別人會怎麼選。

  若是留下來的人很多,那她也沒必要再去吃苦。

  姜夏初和秦寧淺對視了一眼後,默契地笑了笑,直接毫不猶豫地站了出來。

  她們剛進文工團,想越來越好,必須抓住機會,不可能因為這點困難就退縮。

  黃怡萍也乾脆地跟在了姜夏初的身後,直接站了出來,笑嘻嘻地湊到了她的身邊,「夏初,我也來。」

  有人帶頭打破了沉默,很快其他的幾個姑娘也都紛紛站了出來,一一表態。

  「我們不怕,這麼這麼好的機會,要是錯過了,恐怕得後悔一輩子。高原反應嘛,我提前做好準備,肯定能克服。」

  「我感覺我身體挺好的,應該沒什麼事。」

  「我也去,困難就是要人來克服的。」

  「我也來。」

  「我也要!」

  「……」

  很快,前面就站滿了人,大家都沒有絲毫的顧忌和猶豫,滿腔的熱血,踴躍參加。

  孟安瑤看著身邊的人越來越少,眉頭緊緊地皺著,一臉的無語,忍不住在心裡罵了一句又一句的蠢貨。

  給自己找罪受,還個個都笑的這麼高興,她真想扒開她們的腦殼看看裡面裝的是不是漿糊。

  她來文工團之前就已經了解清楚了。

  他們這些文藝兵,經常要去各大軍區演出,不僅有像春城這種高原地區,還有在雪山的軍區,吃得少不說,還冷得要死。

  她之前就暗自下了決定,這種要去別的軍區的匯演,他能不去就不去。

  而且最重要的是,春城軍區是所有軍區中,挨著邊境最近的了,太危險了,萬一打起仗來,她的性命都岌岌可危。

  太可怕了。

  她害怕。

  姜夏初站在眾人的前面,聽著周遭姑娘們的話,卻一點都聽不進去,眉頭緊緊地皺著。

  秦寧淺感覺到她的狀態不太對勁,輕輕地拉住她的手,小聲問道:「夏初,你怎麼了?不舒服?」

  姜夏初這才突然回過神來,擡眸看向她,搖了搖頭,「沒事。」

  不知道為什麼,她現在滿心還是前線的事情。

  昨晚她又夢到了之前重複過的畫面,再次看到了前線的悲慘場景。

  她現在一想到前線的事情就特別緊張,哪怕昨天叮囑過了,也還是很害怕。

  這一旦出事,牽連的就是萬千百姓和士兵們。

  她不僅怕陸懷宴他們出事,更怕邊境的百姓們無家可歸,甚至沒了性命。

  她想去春城,也有私心。

  春城靠近邊境,離陸懷宴也會更近一些,也算是一個機會。

  萬一陸懷宴沒能破局,沒有避免掉在她夢裡出現的那個失誤,她也比在京城更能及時幫到他。

  說不定就真的能幫得上呢?

  一旦這個失誤能避免,說不定很多戰友都不用犧牲,百姓們也能少受苦,能少了很多不必要的傷亡。

  姜夏初想著,眼前突然浮現出了男人的身影。

  看那個模糊的身影逐漸清晰,姜夏初忍不住攥緊了拳頭,心頭一緊,默默地在心裡祈禱。

  隻希望,一切都好。

  她雖然不願意再嫁給陸懷宴樂,但也並不希望他在戰場上出事。

  上午發出了通知之後,下午程老師和杜晶便開始帶著大家練習《白毛女》的動作了。

  《白毛女》和她們之前的演出一比,難得不止一星半點,好多人一跳,都覺得有些吃不消。

  連姜夏初和秦寧淺跳起來都覺得有些吃力。

  她們倆一塊跳著,沒一會兒就一頭的汗珠,臉頰也漲得通紅,一遍又一遍地嘗試著裡面的幾個高難度動作。

  有幾個動作需要身體做出大幅度的轉身和跳躍,對腿部力量和柔韌性要求都很高。

  杜晶在一旁看著二人訓練,糾正了幾次。

  兩人一次又一次地跌倒,膝蓋和手肘都磕出了淤青。

  見此,杜晶有些心疼地皺起眉頭,趕忙走到了二人的身前,輕聲道:「你倆先歇著吧,這幾個動作難度太大,急於求成是不行的,你們都練了一下午了,腿過度使用是會受傷的,先歇著吧,來日方長,慢慢練。」

  姜夏初喘著氣,擦了擦額頭的汗,看向秦寧淺,兩人視線交匯後,都理智地點點頭。

  「行,杜隊,我們知道了,會繼續加油的。」

  反正離演出的時間還早,她們不著急,免得傷了自己,不值當。

  歇了一會後,訓練也結束了。

  回到宿舍後,姜夏初果然感覺到自己的腿上一陣酸痛。

  她轉頭看向秦寧淺,見她的神色也不太好看,嘆了口氣,笑著道:「看來杜隊說的沒錯,訓練果然不能太著急。」

  秦寧淺捏了捏自己的小腿,點點頭,「是啊,下次得注意了。」

  「等我會兒。」姜夏初說完,直接拎著熱水壺起身走了出去。

  走到鍋爐房後,她裝作接水的樣子,趁著四下無人,直接從空間內打了一壺熱的靈泉水。

  她思索了片刻,又拿了兩個藥包出來。

  回到宿舍後,她將秦寧淺的盆和自己的盆都拿了出來,一人倒了一盆的熱水,隨後將藥包丟了出來。

  對上秦寧淺疑惑的眼神,她笑了笑,解釋道:「咱倆的腿都疼,泡泡腳估計會好一些,這是我自己做的藥包,一起泡腳,能夠緩解疼痛。」

  秦寧淺一臉驚喜,忍不住誇讚道:「夏初,你真是個百寶箱,什麼都有。」

  說完,她脫下自己的鞋襪,慢慢地把腳放到了盆裡。

  剎那間,一股溫熱的暖流瞬間從腳底傳遍全身,腳上的酸痛感瞬間就減輕了不少。

  秦寧淺點了點頭,「夏初,特別舒服,你快也泡泡,別一會兒水涼了。」

  姜夏初應聲後,也脫下鞋襪把腳放了進去。

  果然,身子立刻就舒服了不少。

  二人一邊泡腳,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討論著白天的舞蹈動作。

  過了一會兒後,宿舍裡的其他人也都回來了。

  林青黎回來的時候,看到她們倆一塊泡腳,還聊的特別高興,不悅地撇了撇嘴。

  她環著胳膊,大步地走到了二人的跟前,冷哼了一聲,酸溜溜地道:「你們兩個,背著我這麼好,泡腳居然不帶上我!」

  聽這話,姜夏初彷彿都聞到了空氣的酸酸的醋味。

  「忘了誰都不可能忘了你!」姜夏初輕笑了一聲,指了指一旁的水壺,「給你留了熱水,桌上有中藥包,來,一起泡泡。」

  聽到這話,林青黎心裡才好受了些,傲嬌地拿過熱水壺,給自己也倒了半盆的水,美滋滋地開始泡腳了。

  「夏初,淺淺,這次的匯演我也報名了,到時候咱們就可以一起去春城軍區,一起排練了,太好了!」林青黎把腳放到了盆裡,順勢就挽住了姜夏初的胳膊,特別高興。

  孟安瑤坐在自己的床上,聽到了她們的聊天後,翻了個白眼,不屑地冷笑了一聲。

  虛假的友情才會天天放在嘴邊,越是強調什麼,就越是缺少什麼,一看她們玩的就是假的!

  她的朋友才是最好的。

  感受到孟安瑤的目光,姜夏初並沒有搭理她,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有投過去。

  幼稚。

  -

  軍令緊急,陸懷宴他們趕往前線也不敢耽誤,一路上基本上沒休息過,連夜趕到了前線。

  運兵車在蜿蜒的盤山路上疾馳,兩旁的山巒在夜色中影影綽綽。

  結果,剛到前線的當天,就突然下起了大雨。

  豆大的雨點「噼裡啪啦」傾盆而下,瞬間,天地間一片雨幕,大雨滂沱,前路立刻就變得泥濘不堪。

  雨很大,幾乎模糊了視線。

  前方開車的司機扭頭看了過去,聲音急促,大聲開口道:「前面的道路全毀了,走一步陷一步,咱們的車沒辦法過去!」

  陸懷宴聽到這話,皺起了眉頭,起身看向車外的場景。

  分明是大白天,可外面卻是黑壓壓的一片,腳下的道路愈發泥濘,情況特別艱巨。

  外面囤積的雨水很多,一看這雨之前就下了不少天了,現在連路都不好走,更別說車能進去了。

  這麼大的雨,難怪前線的消息和信號斷了這麼久。

  裴雲琛轉頭看向陸懷宴,聲音被風雨聲掩蓋了不少,但仍透著深深的擔憂:「這鬼天氣,敵方占著地利,咱們太被動了。」

  陸懷宴點了點頭,轉頭和裴雲琛對視了一眼。

  江臨也看了過來,神色沉重。

  看當下這情況,我方恐怕是兇多吉少了,具體是什麼情況,他們還不清楚,也聯繫不上,隻能等到了地方再說了。

  車停了一會兒後,陸懷宴面色一沉,鎮定下令:「大家不要氣餒!翻過了這座山就到了,繼續按原計劃前進,務必按時抵達塹壕!」

  「是!」

  「收到!」

  「……」

  又經過了數小時的艱難跋涉,軍隊終於越過了那座山。

  看著遠處我方隱隱可見的塹壕,眾人都鬆了一口氣,終於是放下心來。

  原本以為這場大雨會攔著他們許久,好在眾人都沒有放棄。

  眾人剛下車,王首長就立刻迎了上來,眼中滿是欣喜,「你們可算是來了!」

  他走上前,一把抓住了陸懷宴的手,激動地越攥越緊,感慨道:「陸首長!你可是咱們最優秀的突擊戰士,有你這員虎將,咱們肯定勝算大增!敵人都要多害怕幾分!」

  一聽到這邊的動靜,周邊的其他戰士們也都紛紛圍攏了過來,眼神裡都是對陸懷宴的信賴和崇拜。

  陸懷宴在前線那可是實打實地闖出了威名,多少次生死一線的突擊行動,他都沖在了最前頭,硬是帶著戰士們撕開了敵人的防線。

  所以部隊裡不少人都特別崇拜他,以他為學習的榜樣。

  裴雲琛走到了陸懷宴的身邊,挑眉看了看他,又看向前面的王首長,調侃道:「王首長說的有理,我聽說敵人那邊都傳開了,說要抓住他,給的懸賞能讓一家人幾輩子都吃喝不愁,估計都能頂咱們部隊好幾年的物資費了。」

  這話一出,一旁的人都忍不住笑了笑。

  有人笑著回應:「那咱們可得把陸首長給看緊咯!可別真的讓敵人過來撿了便宜。」

  陸懷宴也被裴雲琛這話逗笑了,斜了他一眼,笑罵道:「就你嘴貧,有這閑工夫,趕緊去整備武器,後面咱們有的是硬仗要打。」

  說笑歸說笑,過了一會兒後,王首長輕輕咳嗽了一聲,正玩笑著的大夥很快就安靜了下來。

  眾人的目光都朝著陸懷宴和王首長的方向看來。

  王首長神色嚴肅,大聲開口道:「同志們,艱苦的日子還在後頭,但我相信,勝利一定是屬於我們的!大家都先去休整吧,一個小時後,開會部署作戰!」

  戰士們都紛紛轟然應下,隨後跟著上面的安排散去。

  -

  京城軍區。

  自打杜隊將要去春城表演的消息放出之後,大家都更努力地訓練了,生怕跳不好。

  畢竟都已經願意奔波那麼遠了,她們都不想跑去丟人。

  除了訓練有些累以外,日子趨於平靜。

  尤其是葉婉彤被解決了,如今舞蹈團裡比之前和諧太多了,原本葉婉彤的那幾個狗腿子雖然看姜夏初她們不順眼,但沒了葉婉彤,她們也不敢太囂張。

  甚至有時候看到姜夏初還會過來奉承兩句。

  離整裝去春城軍區的日子越來越近了。

  孟安瑤每天都在各種的糾結,連訓練的時候都覺得是痛苦的,實在是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報名。

  一方面,她不想讓姜夏初自己出這個風頭,以後踩在她的頭上。

  可她又不想去那麼遠、那麼艱苦的地方。

  畢竟她從小到大都是在蜜罐裡長大的,哪裡吃過生活的苦,甚至到現在她都還沒學會怎麼把衣服洗乾淨,都是許清清給她洗。

  到了那,吃的不好,住的不好。

  孟安瑤糾結了好多天,直到趕在最後一天,才和許清清一起報了名。

  當時她聽到了有人誇姜夏初,說她肯定會拿下這次《白毛女》的主演角色,驚艷眾人。

  一聽到這話,孟安瑤當即就綳不住了,頭腦一熱報了名。

  眼瞅著出發的日子日益臨近,她仔細掂量著一路上可能會遇到的事兒,還有春城的環境,越來越後悔了,心裡默默地打起了退堂鼓。

  一天訓練完的午後。

  孟安瑤鬱悶地從訓練室裡走了出來,許清清連忙跟在了她的身後,「安瑤,等等我!」

  孟安瑤自顧自地往前走,一屁股坐在了一旁的台階上,雙手緊緊地攥著,滿臉愁容,不停地唉聲嘆氣,心煩的不行。

  許清清挨著她坐下,看她這副樣子,蹙起眉頭問道:「安瑤,你咋了?誰惹你不高興了嗎?」

  孟安瑤看了她一眼,「我今天找人打聽了,春城和前線果然離得很近,這要是一打起來,炮彈可不長眼。」

  說著,孟安瑤的手攥得更緊了些。

  許清清聽到這話,重重地點頭,「而且那地兒是高原,聽說好多人剛去就高原反應了,頭疼得像要炸開,喘氣都費勁。」

  「你說,像你這細皮嫩肉的,從小到大都是嬌養著,哪能受得了啊?」

  孟安瑤眸光一沉,心裡也煩的不行。

  「實在不行,我就找個理由,不去了。」

  她沒那麼多閑工夫給自己找苦吃,能輕鬆點就輕鬆點,而且,她也搶不到主演的位置。

  想到這,孟安瑤像是在心裡默默地下定了決心,隨後直接就擡起了頭,作勢準備起身離開。

  結果,她話音剛落,一轉頭就對上了一個熟悉的視線。

  孟安瑤身子僵硬了片刻,看著眼前的身影,抿著唇,局促地開口,「媽……你咋在這?」

  蘇解語面容溫婉,但表情看起來明顯地有幾分不悅,一眼瞧見女兒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樣,更加不高興了。

  她眉心微微一蹙,輕聲開口問道:「安瑤,你不想去春城?」

  孟安瑤攥緊了拳頭,垂首一臉心虛地模樣,沒有說話。

  看到自家閨女的這副反應,蘇解語當即便明白了她的意思,「就因為那裡地處高原,你不想吃苦,就放棄這個機會了?」

  孟安瑤「噌」的一下站起身來,看著蘇解語的眼神,到嘴邊的叫嚷又咽了回去,憋了一會兒,吐出口氣道:「我不想去。」

  聽到閨女這麼乾脆的拒絕聲,蘇解語有些錯愕。

  她微微瞪大雙眼,語氣帶著些不可置信,「你都報了名,怎麼能說退就退?不吃點苦,你怎麼走出之前的舒適圈,又怎麼能進步呢?」

  說著,蘇解語臉色嚴肅,沉聲開口,語氣不容拒絕:「這成什麼樣子,部隊的紀律可不能兒戲!別讓我對你失望!」

  孟安瑤一聽到這話,尤其是「失望」倆字,直戳她的心窩子,委屈得淚水盈滿了眼眶。

  她聲音拔高了幾分,忍著淚水質問道:「失望?我看您眼裡早就沒我這個閨女了,又哪裡來的失望?」

  蘇解語有些愣怔,被她這話說的好一會兒沒有反應過來,皺起眉頭看她,「我什麼時候眼裡沒你這個閨女了?」

  孟安瑤面色譏諷,冷笑了一聲,「紀律,紀律,你就知道紀律!你怎麼不關心我怕不怕、有沒有危險啊?現在你的眼裡就隻有她姜夏初,好像她才是你親閨女一樣,什麼好事都緊著她,你是不是忘了,我才是你親生的!」

  孟安瑤的聲音突然變大,一旁的許清清都被她這一番話嚇一跳。

  孟安瑤和家裡人吵架的局面,她還是頭一次見。

  可她不敢在一旁看熱鬧,生怕一會兒吵完了安瑤來找她的麻煩。

  於是,在孟安瑤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許清清就灰溜溜地離開了。

  很快,就隻剩下了母女倆。

  聽到女兒的控訴和抱怨,蘇解語像是被人不輕不重地打了一拳,身形一晃,臉上滿是震驚與錯愕。

  她怎麼都沒想到,安瑤居然會這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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