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首長為白月光悔婚,重生我不嫁了

第225章 何依然告訴何大垣:爸你頭好綠

  

  結束後,沒有男人給她送花就算了,連自己的親媽眼裡都隻有她的死對頭,甚至都不知道來鼓勵一下她。

  她這是真把姜夏初當自己的閨女了嗎?那眼神裡滿是驕傲和欣慰。

  孟安瑤越想越氣,巴不得上去給姜夏初扇一巴掌。

  看到她這麼得意的模樣,她心裡就湧起一股無名火。

  「呵呵——」

  一旁的許清清感受到孟安瑤身上的火氣,嚇得也不敢多說話,生怕自己說錯了話惹急了她。

  -

  夜色更重了,冷風吹起來,讓人忍不住打個哆嗦。

  陸懷宴站在隊伍的最前方,神色冷厲,整頓著隊伍,準備出發了。

  前線實在是緊張,沒辦法耽誤,必須連夜出發趕過去,如今大家還有點恍惚。

  這次去前線,部隊的軍醫也調走了一大半,隨軍一起。

  裴雲琛咳嗽了兩聲,看向了一旁一個年紀小些的男同志,拍了拍他的肩膀,沉聲道:「小楓啊,這可是你頭一回上戰場,別太緊張。」

  那小夥年紀小,有股子說不出的爽朗勁,笑著道:「安心吧,我肯定沒問題!」

  聽著他們的聊天,衛昭眼眸中神色複雜。

  這也是他頭一次上戰場。

  他深吸了一口氣,最後又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軍區,隨後直接上了車。

  落座在運兵車上後,剛好,他的對面是陸懷宴。

  車子還沒發動,借著微弱的燈光,衛昭笑著擡眸看向了陸懷宴:「陸懷宴,前線還得你多指教,我還是第一次去,沒什麼經驗。」

  陸懷宴斜睨了他一眼,沒有回話。

  裴雲琛見此,無奈地聳了聳肩,隨後便和衛昭聊了起來,「到了前線一定要小心,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能鬆懈。」

  江臨也在一旁附和。

  沒一會兒,幾人就聊了起來。

  陸懷宴坐在一旁,卻一直沉默著,車子發動後,他轉過頭,從窗戶處往後面的軍區看過去。

  不知道為什麼,離開軍區後,他總覺得心空了一塊,而且莫名有種不好的預感……

  -

  老掛鐘「滴答滴答」響個不停。

  從孟家回來後,姜紅艷就特別的心虛,沒再和何依然說什麼,一頭紮進了廚房裡,開始自顧自地做著晚飯。

  中間切菜的時候,她一個失神,一個不小心就切到了自己的手。

  何依然來廚房倒水的時候,恰巧就瞧見了這一幕。

  她腳步停下,環起胳膊,皺眉看著姜紅艷,一臉的狐疑,問道:「你咋了?今天怎麼一直跑神?」

  姜紅艷死死地捂著自己手上的傷口,疼的厲害又不知道該怎麼說,連連搖頭,「沒有,剛剛就是手滑了而已。」

  何依然眼珠子轉了轉,滿心的疑惑,但看到姜紅艷刻意隱瞞的模樣,也沒有打草驚蛇,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奧。」

  姜紅艷在廚房裡忙活了好一會兒,累的腰酸背痛。

  聽到何大垣回來的動靜,她趕緊抹了把汗,手腳麻利地將做好的飯菜端上桌,一盤炒豆芽,一盤芹菜炒肉,都還散發著熱氣。

  何大垣一回來,就把身上的外套脫掉甩到了一邊的椅子上,直接落坐在了椅子上,拿起筷子夾了一大塊肉塞到了嘴裡。

  「累死老子了!」何大垣一邊大口嚼著肉,一邊白了她一眼,咒罵道:「要你有什麼用,成天就知道吃我的花我的!」

  姜紅艷沒有說話。

  何大垣脾氣暴躁,時不時地就要罵她一頓,這麼多年以來,她已經習慣了。

  何大垣繼續如往常一般吃著飯,過了好一會兒後,突然感覺屋內的氣氛有些不對勁。

  方才他一直吃著飯,沒注意那麼多,這會兒才擡眸打量了一番。

  何依然坐在一旁吃飯,可心思卻不像是在飯上,那雙眼珠子滴溜溜亂轉,一聲不吭,隻用餘光偷偷瞟他,不停地眨著眼,像是在暗示什麼。

  平日裡吃飯的時候,何依然都會說說話,可今天一整頓飯下來,幾乎都沒吭聲過。

  和他對視上後,何依然又迅速地挪開視線。

  何大垣滿心狐疑,扒拉著碗裡的飯,三兩口吃完後,直接起身離開了。

  何依然一看到他起身,得逞地輕笑了一聲,不緊不慢地吃著飯。

  她眼神瞥了一眼姜紅艷,那表情彷彿在說「你完蛋了」。

  姜紅艷看到何依然的這副表情,拿筷子的手都僵硬了片刻,攥緊了拳頭,深吸了一口氣。

  果然,如她所料。

  何大垣剛走了沒兩步,站在了院門口處,轉頭看向了何依然,勾了勾手,「依然,你過來,爸有話要問你。」

  一聽這話,何依然眼睛頓時一亮,毫不猶豫地放下了碗筷,大步朝著何大垣的方向一路跑過去,「來了爸。」

  見此,姜紅艷的心瞬間被提到了嗓子眼,嚇得要死,不敢說話,默默地收拾著碗筷。

  這小沒良心的,估摸著又要去告狀了。

  自小到大,她把何依然當親生的姑娘對待,從來沒虧欠過她,可這個白眼狼還是處處都向著她爹,完全不管她死活。

  姜紅艷氣的要死,又不敢直接說。

  她一邊收拾著碗筷,一邊小心翼翼地看著二人的方向。

  何依然走到了何大垣的身邊,一臉期待。

  何大垣斜睨了一眼姜紅艷,眸光一沉,隨後直接拉著何依然往一旁院子角落走了走,順勢轉身,擋住了何依然。

  緊接著,男人從兜裡掏出一張皺巴巴的十塊錢,遞到了何依然的手中。

  何依然看到那麼大的票子,眼睛瞪得溜圓,接過了十塊錢,在手裡攥得緊緊的,特別高興。

  看到何依然的表情,何大垣蹙起了眉頭,壓著嗓子問道:「妮兒,跟爸說實話,你白天是不是瞧見啥了?」

  何依然笑了笑,歪過頭看了一眼姜紅艷,眼珠子一轉,隨後湊到了男人的耳邊悄聲道:「爸,我今天回家的路上,經過了孟家門口,剛好瞧見了她從孟家出來,當時她眼睛還紅紅的,不知道在裡頭幹啥了。」

  何依然說著,表情也有幾分耐人尋味,繼續道:「那孟家,蘇解語不在,安瑤也不在,她不找她們倆,還能去找誰?」

  孟家一共就三口人,除了蘇解語和孟安瑤,那剩下的,隻有孟懷洲了。

  姜紅艷去找了孟懷洲,還紅著眼從孟家出來了……

  她話裡的意思不言而喻,邊說還邊斜眼瞧男人的頭頂,擠眉弄眼的暗示。

  那眼神好似在說:爸,你的頭好綠。

  何大垣皺著眉頭,立馬明白了自家閨女的意思,下意識地擡手摸了摸自己的頭。

  他心裡突然「咯噔」一下,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感情他這是被綠了?

  想到這,他血氣直往腦門沖,腦袋「嗡」的一聲,差點就要炸了。

  他拳頭都捏的咯吱作響,扭頭猛地瞪了一眼姜紅艷,剛要發作,可一想到孟家在這一片的威望,手就像是被點了一下,猛地縮了回去。

  若是姜紅艷這小賤人真的和孟懷洲搞到了一起,他還不能太衝動,得多考慮考慮。

  孟家在鄰裡間很有地位,不僅是有錢,背景也很強大,他真要是鬧起來,往後在這怕是不太好做人。

  孟懷洲稍微動動手指,就能壓的他喘不上來氣。

  何大垣看著一臉期待的何依然,心裡莫名地來氣,白了她一眼後,直接大步地往屋裡走了。

  這會兒的姜紅艷已經進了廚房,正在洗著碗,耳朵卻一直豎著,在聽著外面的動靜。

  聽到何大垣踩得格外重的腳步,姜紅艷心一緊,已經猜到了剛才何依然說了什麼。

  這死丫頭,指定添油加醋地跟何大垣說她在外面搞破鞋了。

  想著,姜紅艷下意識地就攥緊了碗。

  如果她沒猜錯的話,估計一會兒何大垣又要發了瘋地來打她一頓。

  -

  何大垣走到正屋,憋屈得慌,卻又不知道該如何緩和,路過鏡子瞅見自己那窩囊樣,更是滿心窩火。

  他深吸了一口氣,眼神時不時地就惡狠狠地剜向姜紅艷。

  姜紅艷都瞧在眼裡,原本已經做好了挨打的準備,卻沒成想,過了好大一會兒,何大垣都沒有要過來的意思。

  見此,她眼珠子一轉,突然想到了什麼,眸光一亮。

  何大垣忌憚孟家?

  想到此,姜紅艷心思瞬間活絡了起來。

  既然何大垣怕孟懷洲,那她為什麼不借著和孟懷洲的交情,好好地威風一把?

  片刻後,姜紅艷瞬間就嘚瑟了起來。

  她挺直腰桿,下巴微微揚起,眼神裡透著股莫名的高傲,乾脆直接走到了何大垣的跟前。

  他這會兒正抽著煙,心情煩躁著。

  自家老婆跟別人搞破鞋,他還隻能忍著,連罵都不敢罵,怕得罪了她的姦夫。

  何大垣越想越發的生氣,一拳猛地捶到了桌子上,差點沒給本就搖搖欲墜的桌子錘散架。

  他瞪了一眼院子外姜紅艷的身影,冷哼了一聲,在心中暗自發誓,早晚要收拾這對狗男女。

  到時候,他要好好教訓一下姜紅艷,把她乾的這些破事都宣揚出去,讓十裡八街的都看清楚她的嘴臉。

  他絕不可能會坐以待斃的。

  冷靜下來後,何大垣坐在了桌邊,暗自思索著,片刻後,眸光一亮。

  既然姜紅艷都直接給他戴綠帽子了,那就別怪他也不客氣了。

  晚上他還像往常一般,和姜紅艷躺在一張床上,但倆人都特別默契地沒有挨著彼此。

  隻是後半夜的時候,何大垣總是時不時地朝著姜紅艷身上踹過去,接連著踹了好幾腳。

  每次姜紅艷被他踹完,氣沖沖地起來,想找何大垣理論。

  可何大垣睡得像頭豬一般,呼嚕聲很大,她喊了好幾聲都沒動靜。

  他就是故意的!

  後面,姜紅艷實在是受不了了,乾脆直接抱著自己的枕頭,去了原本姜夏初睡的雜物間,躺在了她的小床闆上。

  結果顯而易見,她睡的並不好。

  那小床闆睡得很硌人,翻個身都要小心翼翼的,屋裡又很陰涼,姜夏初的被子也不暖和。

  姜紅艷睡得格外憋屈,在心裡發誓,等她跟了孟懷洲,一定要住上和他們家一樣的小洋房,再也不過這種苦日子。

  -

  次日,天色一亮,何大垣就起床了。

  看著身邊空無一人,何大垣輕笑了一聲,眼底滿是得意。

  他掀開被子起身,不屑地切了聲,低聲咒罵:「這死娘們,本來就是二嫁過來的,還敢給我戴綠帽子,真臟!」

  起來後,何大垣直接就去了孟家的那條衚衕裡轉悠。

  一大早吃完早飯正坐在衚衕口閑聊的大娘們,看到何大垣的身影,都有些疑惑。

  「你這是幹啥去?」有個大娘吐了吐瓜子皮,一臉好奇地問道。

  何大垣不耐煩地擺了擺手,沒好氣地開口:「我有事!」

  說完,他二話不說就走了,一直到孟家的大門口,才停下了步子。

  還好他起得早,周圍就幾個大娘們嘮嗑,等了沒一會兒後,大娘們也都紛紛回家收拾東西去了。

  何大垣躲到了衚衕的拐角處,一直等到孟懷洲早上匆匆出了門,這才放下心來。

  等到四周都沒人的時候,何大垣才鬼鬼祟祟的上了台階,走到了孟家的大門前,敲響了院門。

  「咚咚咚——」

  「咚咚——」

  「有人沒?」敲了好幾聲沒人回復,何大垣有些不耐煩地開口問道。

  院裡這才傳來了聲音,「來了來了,別敲了!」

  張媽剛將早飯收起來,正刷著碗,就聽到了門外不停傳來的敲門聲,趕忙放下了手中的碗筷,在圍裙上擦了擦手,趕了出來。

  她打開門後,緊接著就看到了一張陌生的臉。

  「您找哪位?」張媽一臉疑惑,臉上也有些警惕。

  這男人看起來面色兇惡,不像什麼好人,尤其是一開門後,就毫不收斂地探頭往院裡看,跟個小偷似的。

  何大垣看了眼院裡的擺設,在心裡翻了個白眼。

  還真讓姜紅艷那賤人傍上大款了。

  他看向張媽,也沒拐彎抹角的,直接開口問道:「蘇解語在不在家?我有話跟她說。」

  張媽突然聽到他提起了自家太太的名字,一臉的莫名其妙,皺起眉頭,搖了搖頭道:「我們家太太不在。」

  何大垣雜亂的眉頭緊緊地皺著,直接推門想進去,邊走邊開口:「哦,那我進去等她回來。」

  張媽看著何大垣行雲流水的動作:「……?」

  她趕忙將人給攔住,「我們太太最近一個月都不在家,在文工團裡忙演出的事情,暫時不會回來的,你不用等了。」

  聽到這話,何大垣的腳步一頓,轉頭看向張媽:「一個月都不回來?」

  他忍了一晚上,沒有直接打姜紅艷一頓,就是為了等今天。

  他原本想從蘇解語這邊下手,告訴她孟懷洲和姜紅艷搞破鞋的事情。

  她是孟懷洲的正室,肯定不想被外人傳閑話,到時候他就趁此機會要一大筆封口費,順便替她解決了姜紅艷這個賤女人。

  一石二鳥。

  可卻沒成想,蘇解語居然沒在家。

  怪不得姜紅艷敢直接去孟家找孟懷洲,這麼明目張膽,原來是早就算好了這一切。

  想到這,何大垣一股火瞬間竄到了腦門上。

  所以說,他還要再忍著姜紅艷一個月嗎?任由她踩在自己的頭上。

  張媽點點頭:「是的,太太準備演出,就直接在文工團住下了。」

  演出?

  聽到這個詞,何大垣思緒一轉,突然想起來了曾經在電視上看到的蘇解語。

  蘇解語很漂亮,雖然和他也是同一個年齡的人,但看著就像是三十齣頭的年紀,皮膚好,加上有錢,保養的不錯,臉上幾乎沒什麼皺紋,而且她性子出了名溫婉。

  加上常年跳舞的緣故,她那身段,婀娜多姿,還特別有氣質,越看越讓人挪不開眼,別有一番韻味。

  接受採訪的時候,說話也是溫溫柔柔的,特別有涵養,一看就是大家閨秀。

  每次看到蘇解語的時候,他都覺得口乾舌燥的,腦海裡控制不住的胡思亂想,想著自己和她……

  和姜紅艷一對比,蘇解語簡直像是天仙下凡一般。

  姜紅艷姿色一般,說話還粗魯,也不愛收拾自己,這麼多年來,他早就看膩了。

  孟懷洲怕不是眼睛瞎了,放著家裡美若天仙的蘇解語不要,和姜紅艷偷腥。

  這有錢人家的人,口味就這麼獨特嗎?

  走在回家的路上,何大垣越想越發的疑惑。

  也不知道姜紅艷這麼普通的貨色,是怎麼生出來姜夏初那麼漂亮的女兒。

  他雖然討厭姜夏初,但她長得漂亮這一點,他真的沒辦法反駁。

  自小到大,姜夏初每年都會撿何依然的舊衣服穿。

  分明是同一件衣服,還是打過補丁的舊衣服,穿在姜夏初的身上就是比何依然漂亮。

  她那身段,也特別出挑。

  從前他就想過,等姜夏初養大了,把她嫁給一個有錢的人家,找個金龜婿,讓他也過過有錢人家的日子。

  一路上,何大垣都在胡思亂想著,可想到姜夏初的時候,他突然反應了過來,停下了腳步。

  「對啊,姜紅艷怎麼可能生出姜夏初這麼漂亮的閨女的?」

  姜紅艷的上一個相好他也知道,長得也中規中矩,完全和姜夏初的模樣不搭邊。

  姜夏初長得不像爹,也不像娘。

  想到這,何大垣的眼睛突然就瞪大了,心裡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不會吧?

  思索了一會兒後,他突然又覺得不太可能。

  不至於吧?

  姜紅艷那麼慫的一個娘們,平常也就除了在姜夏初面前有種些,哪來的熊心豹子膽幹得出這種事情來?

  她以前長得也沒蘇解語漂亮,頂多算個清秀,那張臉,真的能勾搭到孟懷洲嗎?

  他那麼好的條件,那長相放在之前,也是出了名的俊俏,是好多家姑娘都爭著搶著的男人,不可能會這麼瞎的看上姜紅艷吧?

  何大垣揣著滿肚子的疑惑回了家,終了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

  部隊趕往前線支援的士兵們都已經在昨晚全部離開了,軍區又恢復了從前的平靜。

  剩下的人都照常訓練。

  排練室裡,文藝兵們剛結束了一上午的高強度排練,汗水濕透了訓練服。

  過了好一會兒,杜晶走到了排練室前方,拍了拍手。

  「啪啪啪——」

  幾聲響後,眾人都紛紛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擡頭朝著她的方向看了過去。

  杜晶輕輕咳嗽了兩聲,清了清嗓子,掃視了一番眾人,大聲開口說道:「昨天的演出非常成功!我在台下看著,心裡也覺得特別驕傲。」

  「我們排練的時間不久,卻能有這麼好的效果,你們的努力,我都看在眼裡,這次的表演真的是超常發揮,給咱們舞蹈團爭了光!」

  杜晶毫不吝嗇地誇了大家。

  平日裡嚴肅的杜隊難得這般誇讚,姑娘們先是一愣,隨後紛紛鼓起掌來,格外高興,一陣歡呼雀躍起來。

  一個姑娘拉了拉旁邊人的衣角,眼睛亮閃閃的:「哎呀,隊長總算是誇咱們了,昨天那幾個高難度動作,我練了好久,沒白費!」

  「是呀,我在台上的時候,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隻盼著千萬別出錯。」另一個姑娘附和著,臉上洋溢著自豪。

  「昨天是我第一次演出,緊張死了,幸好沒出錯。」

  「……」

  孟安瑤在一旁聽著,一聽到「出錯」兩個字,臉瞬間就黑了下來。

  昨天那場演出,唯一出錯的人就是她。

  她攥緊了拳頭,猛地轉頭瞪了一眼說話的姑娘。

  她眼神惡狠狠的,恨不得要把那個姑娘給盯穿了。

  那姑娘原本還在和朋友樂呵呵地聊天,突然就感覺到自己背後一涼,轉頭看了一眼後,對上了孟安瑤滿是幽怨的眸子,嚇得一激靈。

  「……?」

  啥意思?她說錯什麼了嗎?

  她趕忙轉過了頭,不敢再去看孟安瑤,一臉的莫名其妙。

  很快,程老師也走上了前,接過話茬,笑著開口道:「大家先別光顧著高興,眼前咱們還有另外一個重要的任務。」

  「上面通知,咱們馬上要去春城軍區彙報表演了,這次演出不單單是咱們舞蹈團,還要和隔壁的合唱隊一起合作,是一個大型舞台劇,叫《白毛女》,我相信大家肯定都知道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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