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說得嚴重,祖安有些不解:“為什麼,陳玄不是已經死了麼,難道黑風寨那些人還能翻出什麼大浪來不成?
”
秋紅淚搖了搖頭:“不是黑風寨的人,而是另外的勢力,不是你惹得起的。
”
祖安越發疑惑了,如今楚家雖然出事,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而且還有私軍可以動用,自己畢竟是楚家的姑爺,還有學院的背景,就這樣秋紅淚卻依然覺得會有殺身之禍,對方到底什麼來頭?
“紅淚,可不可以大緻透露一下,到底是什麼勢力如此厲害?
”祖安試探着問道。
秋紅淚歎道:“我不能說太多了,言盡于此,你還是好自為之。
”
祖安忽然心頭靈光一閃:“是你背後的那個勢力麼?
”
秋紅淚來曆素來神秘,一個這麼漂亮的柔弱女子,這麼多年在神仙居這樣的場所卻能出淤泥而不染,除了她本身的手段之外,肯定背後還有一個強大的勢力保護她。
而且前段時間每次連楚家都查不到的信息,卻能從她那裡得到答案,當時祖安便留了心。
秋紅淚臉色一變:“你不要再問了,知道太多對你沒好處。
”
祖安點了點頭:“也罷,我不再問你了,免得讓你為難。
不過鹽引的事情事關重大,我不會就這麼放棄的,我回去了會調動各方的力量來追查,直到查到下落為止。
”
說完他起身告辭。
秋紅淚急得跺了跺腳:“你這人怎麼說了不聽呢!
”
她面露猶豫之色,終于開口道:“罷了罷了,我告訴你一些事情,免得你不小心做出什麼傻事。
”
祖安回過頭來望着她,良久後忍不住感歎道:“紅淚,你對我真的很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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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紅淚抿嘴一笑,刹那間流露出萬種風情:“你現在才知道啊。
”
祖安說道:“說實話,一開始對你接近我是抱有戒心的,一直猜測你到底有什麼目的,現在回想起來,真的抱歉。
”
秋紅淚臉色一紅,被他語氣中的真誠所動,也感慨道:“我接近你的确有目的,所以你也沒必要抱歉。
”
祖安頓時一臉失望:“啊,原來你是真的不想給我做妾啊。
”
秋紅淚:“……”
這家夥自己難道心裡沒有一點逼數麼?
不過她也知道這就是他的特點,不正是這樣才讓她覺得與衆不同麼?
兩人插科打诨一陣,秋紅淚這才收起笑容,說道:“三天之後,黑市上有一場拍賣會,到時候黑風寨的人會将那批鹽引拿來拍賣,價高者得,你要是真想要回鹽引,就花錢來買吧。
”
“黑市,拍賣會?
”祖安忽然想到剛來這個世界的時候,當時學院發了一些元石,他功法特殊,沒法吸收其中的元氣,聽韋索提起過可以在黑市上将那些元石售出。
隻不過後來沒過多久他就腰纏萬貫,自然瞧不上那點小錢了,所以一直沒真正去過黑市。
黑市能這麼多年在明月城屹立不倒,已經證明了其背後勢力的能力,隻是沒想到和秋紅淚背後的是同一家。
見他神色變幻,秋紅淚急忙說道:“你可千萬别動了搶奪的心思,既然黑市已經承接下來這次拍賣,自然會為其負責,你如果去搶的話,是正面與他們沖突,我怕你到時候……”
她話沒有說完,但言下之意已經很明顯。
“放心吧,我還不至于那般魯莽。
”祖安清楚秋紅淚不會無的放矢,看來這次直接去搶的話,不僅不會成功,反而會有生命危險。
但要讓他花錢去買這批本來就屬于楚家的鹽引,他心中怎麼也邁不過那個坎。
開什麼玩笑,我祖某人還從來沒有吃過這樣的大虧。
一時間不禁陷入了兩難之中。
秋紅淚再三讓他保證不要沖動,見他答應下來方才放他離去。
等祖安離去過後,一個男子從另一扇小門閃了進來,霍然便是秋紅淚的師兄古月一。
隻見他冷笑道:“師妹,你竟然洩露這樣重要的情報給他?
”
秋紅淚淡淡地說道:“怎麼能叫洩露呢,我這隻是給拍賣大會找潛在的買家客戶,衆所周知,祖安前段時間賺了很多的錢,想必他有資格參加拍賣大會吧。
”
“師妹果然巧舌如簧,我是說不過你,不過教主又豈會被你這些伎倆蒙蔽。
”古月一說起教主之時,
眼中閃過一絲害怕與恐懼之意。
“這個不勞你操心。
”秋紅淚以手支頤,慵懶地靠在了一旁的小桌上。
看到眼前佳人曼妙的身姿和那迷人的風情,古月一眼中閃過一絲沉醉,忍不住說道:“師妹,為了一個男子冒這麼大險,你不會是喜歡上他了吧?
”
秋紅淚眼眸霍然張開,冷哼一聲:“關你什麼事!
”
古月一忽然閃過一絲憤怒:“他一個上門女婿有什麼好的,不就是會談幾首破曲,會吟幾首詩,還長得有點小帥……”
說到一半,他忽然愣住了,怎麼搞得像在誇那家夥一樣?
這樣一來,他越發憤怒了。
來自古月一的憤怒值+250!
好不容易才收拾好心情,他繼續說道:“那些隻是小道,歸根結底這是一個看修為的世界,他修為那麼低,我不知道師妹你看上了他哪點!
我哪樣不比……”
他還沒說完秋紅淚已經不耐煩地哼了一聲:“聒噪!
”
随手一揮,古月一便被扔了出去。
這樣一來,古月一就更氣了!
來自古月一的憤怒值+711!
祖安看着後台不停地刷出來的憤怒值,他不禁有些疑惑,這個古月一是哪裡冒出來的?
“像我這樣拉轟的男人,有幾個暗中嫉妒的家夥實在太正常不過了。
”這樣一想,祖安便沒把這當一回事,而是繼續思索如何得到這批鹽引。
走道路上忽然發現眼前一暗,擡頭望去,發現一人擋在面前,赫然便是韋索的哥哥韋弘德。
“韋兄,這麼巧。
”祖安詫異地拱了拱手。
韋弘德微微一笑:“不巧,我是特意來找你的。
”
“找我?
”祖安心中咯噔一下,心想難道是那晚在韋家的事情曝光了。
“祖兄不要緊張,你和韋索是朋友,和我自然也是朋友,”似乎感受到他的凝重,韋弘德急忙道出來意,“這次來找你,主要是聽說楚家如今遇到了難關,而我們正好有辦法幫楚家渡過此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