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戰神王爺夜夜來爬牆,王妃她怒了

第三百六十二章 編造

  

  李順全頷首,看向帝王,見帝王點頭,這才高聲喊道:「宣平寧郡主覲見——」

  隨著李順全的話音落下,沈瓊華與洛希瑤一道走來。

  「臣女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站在大殿之上的安王看見沈瓊華,眼眸微閃。

  「平身吧。」謝榮沉聲道。

  「謝皇上。」

  二人一道起身,謝榮的目光直接忽視了沈瓊華看向了洛希瑤,道:「平寧郡主,今日朕宣你前來,是有人狀告你鎮國公府通敵叛國。」

  洛希瑤面露驚駭之色,噗通一聲跪了下來,揚聲道:「皇上,鎮國公府對皇上忠心耿耿,絕無二心,這狀告之人定是居心不良,還請皇上明鑒啊。」

  一個方面大耳的男子聽到這話,當即便道:「哼,居心不良,平寧郡主,你不妨看看這人身上所穿的守衛服飾,這可是你鎮國公府的守衛。」

  「是你鎮國公府的守衛親口狀告,你還有什麼可狡辯的。」

  順著男子所指的方向望去,一個身著鎮國公府守衛服飾的男子跪在另一側的角落處。

  沈瓊華眼眸微眯。

  她之前還想著這一世希瑤未曾嫁給高磊,安王想要陷害鎮國公府,要怎樣布局。

  卻沒想到隻是這般淺顯的手法。

  看來安王是著急了,難道是因為五皇子中毒一事?

  洛希瑤也看到了那身著鎮國公府守衛服的男子,認出了他就是將栽贓信件藏到書房的那個守衛。

  跪在地上的守衛見洛希瑤的目光看了過來,當即有些心虛的移開視線。

  洛希瑤心裡冷笑一聲,柳眉倒豎道:「尚書大人此言詫異,他是鎮國公府的守衛又如何,說不定早已被人收買了。」

  「不然一個小小的守衛哪來的膽子,敢到這大殿之上,在皇上面前胡言亂語。」

  戶部尚書當即怒喝道:「平寧郡主你這是什麼意思?這守衛攔的是本官的馬車,也是本官將人帶進宮的。」

  「你的意思是說,是本官收買了這守衛,想要栽贓鎮國公府嗎?」

  洛希瑤連連搖頭,道:「本郡主可沒有這麼說,這可是尚書大人你自己說的,不過看見尚書大人,本郡主倒是想起了一樁舊事。」

  「昔年安樂公主賞荷宴上,本郡主遭人算計跌落池水中,恰逢尚書大人之子高磊也在附近,若不是當時的沈小姐,也就是當時的嘉林縣主救了本郡主,還用石子砸傷了高磊,隻怕……呵!」

  「這守衛瑤狀告鎮國公府,不去府衙,也不去攔大理寺卿的馬車,反而是找上了戶部尚書,呵呵!」

  「不過結仇在先,尚書大人如今的做法,本郡主也不感到意外。」

  洛希瑤這幾句話中,『遭人算計』『恰逢』『砸傷』幾個詞咬得極重,再配上她那陰陽怪氣的表情,令得不少大臣的神情都有些怪異。

  當初賞荷宴上的事情鬧得不算大,畢竟洛希瑤並未真的失了清白,大都隻是在私下裡議論,感嘆沈瓊華運氣好攀上了鎮國公府這根高枝。

  很多大臣一心都撲在朝堂之上,甚少關注內宅之事,有的都不知道此事。

  可奈何謝南淵護妹心切,那段時間頻頻對戶部尚書開刀,若不是背地裡有安王做靠山,為他周旋,隻怕戶部尚書的官帽都保不住了。

  也正是因謝南淵這一異常的舉動,不少大臣開始追查始因,一查就查到了賞荷宴上發生的事。

  這朝堂上的人,各個都是人精,誰還不知道戶部尚書打的是什麼主意。

  那段時間,眾人都心照不宣。

  原本這件事情都已經過去一年多了,大家也都淡忘得差不多了。

  可如今乍然被平寧郡主提起,且話裡話外是戶部尚書蓄意報復栽贓,眾人又想起了此事,看向戶部尚書的眼神頓時就變了。

  坐在龍椅上的謝榮聽著洛希瑤的話,神色晦暗不明,淡淡開口道:「哦,還發生過這種事情?朕在宮中竟未曾聽聞過此事。」

  戶部尚書的臉色當即就變了,噗通一聲就跪了下來,言辭激動道:「皇上,小兒當初隻是救人心切,絕不是平郡主說的那樣,還請皇上明察。」

  說著他又看向洛希瑤,眼底劃過一抹陰鷙,憤怒道:「平寧郡主,一碼歸一碼,你休想將事情混為一談。」

  謝榮坐在龍椅上,聞言一言不發,眼神落在戶部尚書的身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被這種充滿威壓的眼神注視著,戶部尚書原本滿腔憤慨漸漸平靜下來,隨著時間的推移額上沁出細密的汗珠。

  謝祁安見勢不對,發現戶部尚書被洛希瑤給繞進去了,必須儘快將話題引回鎮國公府通敵叛國一事的判定上。

  他立馬上前一步,恭敬拱手道:「皇上,戶部尚書為朝廷效力多年,一向公私分明,公報私仇一事,戶部尚書定然不會做。」

  「如今最重要的還是鎮國公府通敵叛國一事,需得儘快查清。」

  「鎮國公如今掌管著邊關大軍又手握鎮國軍,若此事屬實,恐怕邊關危矣。」

  「此事既然是鎮國公府的守衛狀告,咱們也該聽聽他的說辭才是。」

  說著,眼神瞥向地上跪著的守衛。

  守衛接受到謝祁安的眼神,立刻膝行幾步跪到大殿中央,以頭搶地道:「皇上明鑒,奴才所言句句屬實,未曾被人收買,也不敢欺瞞皇上。」

  「早在數月之前,奴才便發現了鎮國公府有些不對勁。」

  「鎮國公府每隔幾日便有信鴿從上空飛過。」

  「原本這也沒什麼,奴才也並未放在心上,直至有一日,奴才下值時,撿到了一隻信鴿,腿上還綁著竹筒。」

  「奴才一時好奇,便將信紙打開,卻發現都是自己看不懂的文字,正疑惑之際,便見了腳步聲。」

  「奴才下意識將信紙卷好放回了竹筒中,下一刻鎮國公便來到了奴才跟前。」

  「鎮國公見奴才手中捧著信鴿,怒極,可轉瞬間又便了臉,說信鴿是他的,還問奴才可曾看過竹筒裡的信紙。」

  「奴才當時察覺鎮國公的態度有些不對勁,怕遭到責罰,於是下意識便撒了謊,稱並未看過。」

  「鎮國公的態度這才和緩下來,讓奴才離開了,臨走前還警告奴才不許將信鴿一事說出去。」

  「奴才事後回想,雖覺得鎮國公的行為有些奇怪,但到底不明就裡。」

  「後來鎮國公隨瑞王殿下出征,前往邊關對抗陳國,奴才便也將這件事情拋之腦後。」

  「直至前兩日,奴才得到一本陳國遊記。」

  「奴才從小便不喜讀書,隻略略識得一些字,學了些拳腳功夫。」

  「本想看看這陳國文字與我大越國有何不同,卻發現那遊記上的一些字與那日鎮國公的信鴿所攜帶的信紙上的字一模一樣。」

  「鎮國公與人書信往來怎會用陳國文字?」

  「奴才即便再是蠢笨也知曉這其中有問題,可鎮國公權勢滔天,又怎是奴才一小小守衛所能抗衡的。」

  「若是被鎮國公的人察覺奴才知曉了那信紙中所蘊含的秘密,隻怕奴才一家老小就要身首異處了。」

  「奴才猶豫了兩日,可到底抵不過心中的罪惡感。」

  「如今瑞王殿下失蹤,邊關大軍和鎮國公都在鎮國公的手中,若奴才知情不報,將來鎮國公和陳國聯合捅大越一刀,奴才豈非也是幫兇?」

  「奴才不願成為大越的罪人,這才決定將鎮國公通敵叛國一事說出。」

  「以奴才的身份,若是想依靠自己這輩子都沒有辦法得見天顏,可若是要找人幫奴才見到皇上……此事事關重大,奴才不知何人能信,也不知何人是鎮國公的爪牙。」

  「若是找錯了人,此人將事情告知鎮國公,奴才必定會死於非命。」

  「奴才雖不怕死,卻也不想枉死。」

  「想來想去,也就隻能去找曾因平寧郡主與鎮國公發生過矛盾的戶部尚書大人了。」

  「尚書大人一心為大越,聽到奴才說的事情便立刻帶奴才來面見皇上了。」

  話止,滿座皆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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