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如蛇,纏繞着陸寒。
藥力已經開始發作,齊美音的吐息中帶着異樣的味道。
說實話,即便穩如泰山的陸寒也有些心旌搖動。
齊美音身材火辣,衣服被她自己撕扯得七七八八,酥胸半袒,滿臉紅暈,眼中一片迷離,仿佛即将渴死的人遇到了甘露,嘴巴湊到陸寒臉上,沒頭沒腦得親了起來。
調酒師跑出去就再也沒有回來,此刻的夜店似乎隻剩下陸寒和齊美音。
看着即将藥性爆發的齊美音,陸寒罵了一句"艹"。
再耽誤下去,如果劉家的人回來,就有點兒麻煩了。
陸寒推開齊美音,大步向門口走去。
這女人當衆退婚的時候,可沒顧忌陸寒的感受,如今這副模樣又不是陸寒導緻的,何必去管呢
"啊……要……我。"
齊美音無意識的聲音終究還是讓陸寒停下腳步。
那春藥的藥性極為狂野。
坊間都傳說中了春藥必須和男子交合才能解除藥性,在陸寒看來那是胡扯,既然是藥,就自然有治療的辦法,就是麻煩一些罷了。
但如果不治,任由藥性發揮,怕是齊美音的神經系統會出現問題。
猶豫了幾秒,陸寒一掌切在齊美音的脖頸,後者一下就昏了過去。
接着陸寒扯下一片窗簾蓋住她的玉體,用公主抱的姿勢将她抱起,沉默走出夜店。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先找個酒店,給齊美音進行藥性疏解。
送齊美音回家
算了!
他肯救齊美音已經是勉為其難了,如果送她回家,以齊家人對自己的态度,還指不定衍生出多少麻煩。
陸寒不怕麻煩,但是這種無聊的事兒還是能免則免。
走出夜店,來到車旁的時候,忽然某個方向亮了一下,像是閃光燈。
陸寒皺了皺眉,難道有人偷拍自己
路邊一輛轎車裡,李妙妃的閨蜜溫如甯收起了手機,将自己的身體藏在方向盤後面。
她面色嚴肅得盯着陸寒的方向:"那車是妙妃的,那男人從夜店裡抱着女人出來……肯定是撿屍,色狼,垃圾。他又是誰有機會我得問問妙妃,可不能随便把車借出去。"
陸寒沒時間去仔細追蹤,帶着齊美音到了酒店。
開房間的時候,前台的男服務員瞥了齊美音一眼,再看穿着普通的陸寒,眼中都是羨慕嫉妒恨。
等陸寒進了電梯,服務員幽幽得說了一句:"好X都讓狗艹了。"
電梯上行過程中,齊美音醒了過來,藥勁兒又開始占據身體,她在陸寒懷中扭來扭曲,扭掉了窗簾,扭開了内衣,扭濕了大腿。
陸寒深吸幾口氣,平複躁動的内心,腳尖兒挑起窗簾,重新蓋在齊美音身上,略微匆忙得下了電梯沖進房間。
他把齊美音擺放在床上,除了緊要位置的衣物之外,其餘似破不破的衣物全部除下,為施針做準備。
陸寒從随身小包裡掏出一套銀針,剛要捏出幾根長短合适的銀針,齊美音兩條光溜溜的大長腿竟然箍住他的腰。
桃源聖地僅有一片單薄的布料遮蓋,在陸寒眼中跟不存在沒有區别。
齊美音反弓着身體,腰腹努力上擡,嘴裡意亂情迷得喊着"要我",半坐半躺摸索着陸寒的腿,就要去解他的腰帶。
"你清醒點兒,我給你治療!"陸寒低吼道。
但下一刻,齊美音直接撲到陸寒身上,不管不顧得吻上他的嘴。
陸寒腦際轟然炸響,身體像是被點燃了一樣蠢蠢欲動。
他是正常男人,他有正常需要。
此刻就算要了齊美音也沒有心理負擔。如果不是自己關鍵時刻出手,齊美音還不知道被劉方玩弄成什麼樣子呢。
此刻齊美音用自己身體摩擦着陸寒,場面香豔不可描述。
陸寒在她耳邊陡然低喝一聲:"咄!"
這一聲仿佛暮鼓晨鐘,在齊美音耳邊炸響,瞬間讓她清醒不少。
"你……你……"齊美音眼神恢複清明,看到陸寒之後就是一愣,"你是陸寒"
被自己親口拒絕的婚約對象,齊美音還是有深刻記憶的。
接着她就發現自己幾乎不着寸縷。
"我怎麼會這樣這裡是哪裡"
一般這個時候,女人都會發瘋了一樣得叫喊怒罵,甚至是扇男人的耳光來發洩怒火和恐懼,但齊美音沒有。
她認真回憶了幾秒鐘,緩緩道:"我好像被人下藥了,是劉家的劉方。"
陸寒有些意外,淡淡笑道:"你竟然還能想起來。"
"我發現他下藥,我就想跑,但是……後面就記不住了。"齊美音一臉茫然中夾着幾絲痛苦,"我真是命苦,是你救了我麼"
"我給了劉方一點教訓,救你隻是順路,現在我要為你施針排出體内藥力。你很冷靜,這讓我挺意外。"陸寒實話實說,他才不會用假話來為自己刷聲望。
齊美音苦笑:"因為這種事我不是第一次遇到了,光是我家人就對我做過兩次,都被我識破。"
"什麼"陸寒更意外。
"陸寒,我知道當衆退婚是對你的侮辱,但是我沒辦法,我家裡人逼着我這麼做。"齊美音眼圈一紅,淚水滑落。
陸寒淡淡道:"苦衷,并不是侮辱别人的理由。"
"我知道,都是我的錯。"齊美音凄然道,"我隻希望有機會可以補償你。"
"不必。"陸寒淡然道,"我給你施針,躺好。"
齊美音忐忑得躺好,雙手擋住胸前重要部位,臉扭向一邊,緊咬嘴唇閉上眼睛,羞不可抑。
她幾乎是赤裸的。
她能感受到陸寒的手掌輕輕觸碰到了自己的皮膚,微微一涼之後,有銀針刺入穴位。
陸寒粗糙的手掌此刻帶給她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雖然一路上她不是昏迷就是被藥性折磨,但終歸還剩下一點理智,陸寒沒有借機強行擁有她,而是非常君子得為她治療。
這樣的男人,為什麼就被自己拒絕了婚約啊
這種品行的男人才是她一直尋找的啊。
"啊!"
蓦然,一股讓齊美音極度舒爽的感覺襲來。
她忍不住雙腿攪在一起,喉嚨中發出仿佛哭聲的呼叫,她體内仿佛有一整個宇宙在不停爆炸,将她送上極樂的巅峰。
偏偏在這欲罷不能的時刻,陸寒淡然的聲音響起:"施針是讓你經曆極樂體驗,不要壓抑,去釋放掉藥性,一會結束後你去排幹淨大小便,然後好好洗個澡,睡一覺就沒事了,我走了。"
别說有退婚那件事兒膈應着陸寒。
就算沒有,陸寒腦海裡現在都是李妙妃的影子,還真沒有到處留情的打算。
銀針,抽出身體。
陸寒,離開房間。
齊美音終于不用再壓抑,盡情舒展着身體,忘情得呼叫,她抓撓着自己的身體,腦海中卻出現陸寒冷靜禁欲的臉。
下一秒,她下意識張開雙腿。
心中冒出一個莫名其妙的念頭。
如果是陸寒……她應該不會抗拒。
直到五分鐘之後藥力徹底過去,齊美音才慢慢恢複平靜。
拖着疲憊的身體,她嚴格按照陸寒叮囑鑽進廁所。
足足十五分鐘,她排幹淨體内污穢,洗幹淨澡,穿着睡衣回到床上。
此刻的齊美音,臉上浮起一層紅暈。
不知道想到了某個讓她害羞的橋段,還是水汽滋潤的原因,異樣的紅暈讓她美豔不可方物。
"陸寒……"齊美音咬着嘴唇,腦海中那張冷峻男人的臉怎麼都揮不散。
齊美音拉開窗簾,望着天外明月,心中空落落的。
如果當時沒有退婚……
同一輪明月下,有人歡喜有人憤怒。
雲城南部,劉家公館内,一片肅殺。
劉家單傳的唯一希望劉方,被硫酸毀了臉和命根子,已經廢了。
在送到醫院急救脫離危險之後,劉老太爺把孫子接回家,請來專業醫療團隊二十四小時照顧劉方。
此刻的劉老太爺一身黑色唐裝,面色萬分陰沉。
"敢動我孫子,那就去死。"劉老太爺強壓怒火,對兒子道,"既然那個姓陸的嚣張至此而且身手不凡,那我們也要認真對待。"
"你去臨市,請黑星的高手們出面,害小方成了這副樣子,我要讓他陸家雞犬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