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等閑帶着向冬晴去私人影院看恐怖電影,然後又一塊兒去泡湯泉,節目安排得挺不錯的,而且都是能占便宜的節目。
不過,向姐姐似乎對恐怖片無感,這讓齊等閑不由好奇。
向冬晴便道:“人我都不怕,還會怕鬼啊?
”
這話說得頗有道理,她與這麼多惡人争鬥,無數的兇險都經曆過了,還會怕人拍出來的鬼片啊?
于是,齊大主教覺得分外失算,早知如此,就安排點極限運動類的項目好了。
“你想伸手就伸手,又不是防着你,還裝模作樣看什麼鬼片?
”向冬晴洞若觀火,察覺到對方的用心險惡,于是直接揭穿。
齊等閑覺得向姐姐才是低情商,看破不說破的道理都不懂嗎,情趣這兩個字不知道怎麼寫是吧!
也好在是泡湯泉環節,向冬晴一套純白色的比基尼足夠養眼,這才讓齊等閑覺得找補了回來。
向冬晴身高腿長,冷豔俏麗,好身材盡顯到無有遺漏,關鍵是還大大方方,這就讓人覺得和她相處很舒服了。
泡着湯泉,喝着度數不高的清酒,也是一種别樣的風味。
齊等閑感覺自己最近所積累的一身疲倦都得以洗淨,不過,他享受的時候,往往都會被人打擾。
見是九哼打來的電話,齊等閑也隻能接通,便聽對方破口大罵道:“渣男又丢下佛爺我跑路了!
”
齊等閑無奈翻起白眼,道:“天壤市的水會你都通關了啊?
”
九哼便道:“你在幹什麼呢?
”
齊等閑道:“按頭啊!
”
九哼聽後一愣,道:“按哪個頭?
!
”
齊等閑不爽道:“腦袋咯!
”
九哼道:“烏龜腦袋還是人腦袋!
”
齊等閑嘴角抽了抽,道:“人腦袋。
”
九哼罵道:“你小子在魔都等着,我這就過來。
”
齊等閑歎了口氣,九哼這王八蛋,現在都快變成他的狗皮膏藥了,總是跟着他。
然後,他松開了向冬晴的腦袋。
的确是在按頭來着,隻不過是按着向冬晴的頭。
向冬晴往他腹部來了一記勾拳洩憤,然後刷牙去了。
嗯,喝多了酒,滿嘴的酒氣,是得刷刷牙才清爽呢。
齊等閑悠閑地繼續與向冬晴約會,從湯泉店裡出來,找了環境很好的餐廳吃燭光晚餐,然後又漫步去看夜景,一天時間過得都可謂是非常的有價值。
“女士您好,我是一個流浪的街頭攝影師,能給您拍張照嗎……”一個年輕人拿着照相機走上來,對着向冬晴笑道。
“可以啊!
”向冬晴背靠着欄杆,伸手一拉雙手撐着欄杆的齊等閑,“把我們一同拍進去。
”
齊等閑一轉頭,不由愣了愣,覺得這厮有點眼熟。
那年輕人也不由愣了愣,覺得齊等閑也有點眼熟。
“先生,我們好像在哪裡見過?
”攝影師若有所思地看着對方,道。
“沒有吧!
”齊等閑猛然想起來,在京島見過這厮兩次,分别給他和徐傲雪以及高妹拍過照片。
攝影師也突然回憶起來了,無論是徐傲雪還是江傾月的顔值都是很讓人記憶深刻的,他理所當然也就想起了齊等閑來。
向冬晴則是有些詫異地打量這兩人,驚訝于這兩人居然認識。
攝影師嘴角抽了抽,說道:“跟我一位故人很像,我記錯了吧……呵呵,兩位就這個姿勢站好,挺不錯的,我拍張照。
”
說完這話之後,他往後退了幾步,卡準距離之後,拍下照片。
齊等閑接過照片交給向冬晴,然後笑呵呵地道:“朋友,你應該不玩什麼社交媒體吧!
”
他知道,網上這類街頭攝影師有不少流量,經常會把街拍的視頻給發上去收獲粉絲點贊。
那攝影師搖了搖頭,道:“沒有的,我這就純粹是興趣愛好而已。
”
齊等閑不由微微松了口氣,還準備說些什麼,就見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人滿頭大汗地跑上來,似乎是來找這攝影師的。
“小波,總算找到你了,你得幫我……”這年輕男人老實巴交的模樣,身上的衣服都有些髒,灰頭土臉的模樣,緊張無比地道。
“褚孝,你這是怎麼了?
從開始打電話給我就慌慌張張的。
”叫小波的攝影師愣了一愣。
年輕男人緊張兮兮地捂着一個包袱,身體一下就軟了下來,嗚咽道:“村裡的人說你玩網絡的,在網上有很多粉絲,所以出主意讓我來找你幫忙。
求你,幫幫我!
”
齊等閑聽了這句話,眼神落到小波的身上,幾乎可以殺人了。
不用懷疑,他的眼神很具有壓迫感,小波隻覺得仿佛有兩把刀頂在了自己的後心上一樣,冷汗都流下來了。
他也知道,能跟三位不同風情,但顔值頂尖,又如此優秀的女士都有親密關系的人肯定有着非同一般的社會地位,自己絕對惹不起。
“你别亂說,我玩什麼網絡啊,我就是個街頭攝影師而已!
”小波矢口否認道,怕被齊等閑滅口。
“小波,我求你了,我給你跪下了,我是真的沒辦法了!
我把我媽的腦袋都給砍下來了,求你一定要幫幫我!
”褚孝抱着那包袱,啪一聲直接在小波的面前跪倒了。
向冬晴聽到這句話之後,不由将眸光猛然從相片上移開,惡狠狠地落到了褚孝的身上。
齊等閑也是眉頭狠狠皺起,眼神當中充滿了錯愕、震驚!
能驚到他的事情真不算多了,但褚孝的這句話,讓他内心當中有一種震撼到了極點的感覺。
小波也是吓得如遭雷擊,傻在了當場,顫聲道:“褚孝,你說什麼?
!
”
褚孝跪在地上抿着嘴唇,道:“他們打死了我媽,我去報官,但那些人說證據不足,不予立案……我媽的屍體被那些人給搶走了,我沒辦法,隻能偷偷溜進去,把頭砍了下來!
如果你也幫不了我,那我就帶着她的腦袋入京告禦狀去!
”
他一邊說着話,一邊流着淚,渾身都在顫抖,一顆心仿佛也在逐漸化作死灰。
小波呆住了,半晌都說不出一句話來。
向冬晴的目光卻是變得柔和了,帶着深深的憐憫,在褚孝的面前蹲了下來,幫他拍去身上的塵土。
平時高冷光鮮的大總裁,在這一刻卻一點也不嫌髒。
“幫我,求你了!
”褚孝哭着把腦袋重重撞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