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這陣仗,是個人來看到了都得害怕。
亞曆山大維奇已經成竹在胸了,說道:“說吧,你是想死在這兒,還是老老實實當我的手下,給我辦事?
”
齊等閑笑眯眯地摸出了手機來,撥通了一個号碼,說道:“來,你大老闆找你!
”
亞曆山大維奇聽到這話之後,不由一愣,皺眉道:“少他媽在我面前裝模作樣,再敢跟我啰嗦,直接弄死你!
”
“亞曆山大維奇,你要弄死誰?
”
齊等閑按了一下免提,古辛斯基緊張的聲音立馬從擴音器裡飄了出來。
這熟悉的聲音,讓亞曆山大為頓時一個激靈。
他身後那兩個保镖也是低聲道:“先生,好像還真是大老闆古辛斯基先生的聲音啊……”
亞曆山大維奇有些遲疑和驚訝地問道:“老闆?
”
古辛斯基的聲音明顯帶起了些許怒意來,道:“亞曆山大維奇,你是不是想死,居然敢威脅我的朋友?
!
”
“他是老闆你的朋友?
”亞曆山大維奇不由哆嗦,還真沒想到,齊等閑居然有這麼大的來曆。
他就是看齊等閑本事不錯,把恩特集團的丹烈給收拾了一頓,所以這才想要将之納入麾下。
又哪裡能想到,人家齊等閑跟古辛斯基的關系鐵得一逼……
古辛斯基惱火道:“老子讓你去玉石國做事,是讓你賺錢的,不是讓你去裝逼的!
你倒好,居然威脅到我的朋友頭上了?
”
亞曆山大維奇直接讓古辛斯基給噴得狗血淋頭,偏偏又一句話都不敢反駁。
“現在,給我的朋友跪下,乞求他的原諒!
他要是不原諒你,你就自己吞槍吧,我也不想再看到你。
”古辛斯基冷笑着道。
齊等閑舉着手機,笑吟吟地看着亞曆山大維奇,道:“我之前是不是提醒過你?
你非不相信,我看起來,就這麼像好欺負的軟柿子嗎?
”
亞曆山大維奇二話不說,啪的一聲就直接在齊等閑的面前跪下了,腦袋撞地。
“齊先生,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我是萬萬沒有想到你居然是我們大老闆的朋友,再給我一次機會的話,我絕對不會做這種愚蠢的事情。
”
“求求你,原諒我吧……”
“你要是不原諒我,我在雪國的家人,恐怕也都活不下來。
”
亞曆山大維奇是真的吓破膽了,磕頭如搗蒜,乞求着原諒。
别看古辛斯基在幽都監獄的那段時間被齊等閑給整得服服帖帖,但人家在雪國,那是正兒八經的心狠手黑。
本身就是富可敵國的寡頭,而且時刻要與雪國政府角力,一旦有什麼觸碰到他利益的事情發生,他下起手來,比誰都要狠!
“亞曆山大維奇,收收你的愚蠢,光炀的生意,可不是我一個人的!
出了纰漏,托卡列夫斯基也不會放過你。
”古辛斯基冷哼道。
齊等閑聽到這話,不由略微驚訝,沒想到萬盛集團當中,還有托卡列夫斯基的生意呢?
托卡列夫斯基可以說是雪國這些寡頭們當中勢力最強,最有頭腦的一個,可以說是“斯基們”的老大。
而且,有兩個軍區的軍饷,都在他的控制當中。
也就是說,最少有兩個軍區的戰士,是聽從他的号令的。
不過,萬盛集團有托卡列夫斯基的生意,倒也不值得太過驚訝。
他們這些寡頭,互相捅刀子,也互相合作,抓住機會,絕對會割對方的肉,但一到雪國官方發難,大家又會聯手對抗。
當初雪國的國會門口,甚至發生了一場慘烈的流血事件,這起事件,便是由托卡列夫斯基帶頭操控的。
齊等閑也不想再看亞曆山大維奇那苦逼的演技了,随意揮了揮手讓他起身,對着電話那頭的古辛斯基道:“行了,這件事就算了。
”
古辛斯基笑道:“二當家您說了算!
”
亞曆山大維奇不由松了口氣,同時心裡也是一驚,這古辛斯基跟齊等閑說話,怎麼這麼恭恭敬敬的呢?
挂了電話之後,齊等閑随手指了指沙發,道:“坐吧。
”
亞曆山大維奇戰戰兢兢地坐下,說是坐着,其實也就屁股挨着沙發一點而已。
“剛剛古辛斯基說托卡列夫斯基在萬盛集團也有生意,是什麼生意?
”齊等閑問道。
“軍火。
”亞曆山大維奇不敢隐瞞,咽了口唾沫之後,如實回答道。
這倒是沒有出乎齊等閑的意料,托卡列夫斯基手裡捏着兩個軍區,從裡面掏點彈藥出來,簡直是家常便飯。
要知道,雪國這種重工業國家,别的不多,就是軍火多,一個國家的裝備都完全足夠發起一場世界大戰了。
玉石國這邊這麼亂,軍閥割據,武裝混戰,把軍火拿到這邊來賣,的确是大有搞頭的。
“行了,你滾蛋吧,如果有什麼事的話,我會來找你的。
”齊等閑對亞曆山大維奇笑了笑,淡淡地說道。
亞曆山大維奇點了點頭,一揮手,灰頭土臉地帶着自己的兩個保镖離開了。
本來是想招攬手下來着,哪裡知道,人家能讓自己的大老闆都恭恭敬敬,根本不在一個層級上,這純粹是在拿腦袋撞鋼闆啊!
亞曆山大維奇一走出來,就黑着臉對着自己的手下們一揮手,呵斥道:“走了,回去!
”
一百多号帶着AK的武裝人員,全部離開了這裡。
陳漁松了口氣,從二樓走下來,道:“沒想到啊,這個萬盛集團,居然是雪國寡頭們搞出來的?
”
齊等閑點了點頭,道:“雪國那邊,最不缺的就是軍火了,玉石國這邊的情況這麼混亂,正是賣軍火的好地頭。
”
“萬盛集團既然是雪國寡頭的産業,那咱們在這邊要辦事情,可就方便多了。
萬盛集團的勢力,比恩特集團都還要大上一些。
”陳漁想了想,面帶笑意地說道,這對她來說,可是一個好消息。
因為萬盛集團,一下就多出了許多的操作空間啊!
齊等閑擡手看了看表,說道:“我要去找歐墨了,你怎麼說?
”
陳漁翻了個白眼,道:“我當然是跟你一塊兒去啊!
我一個人留在這裡,那不是很危險啊?
”
陳漁也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在光炀這個亂得不行的地方,她一介女流可支棱不起來,怎麼都得抱着齊等閑的大腿才算安全。
“咦……我要是去找女人,你也要跟着不成?
”齊等閑嫌棄道。
“我在這兒,你還能對别的女人有興趣?
”陳漁卻是呵呵一笑,伸手一扶眼鏡,輕舔嘴唇。
齊等閑一個哆嗦,麻痹的,戴眼鏡的真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