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他一拳狠狠捶在了一旁的牆上,隻聽“砰”的一聲巨響,那堅硬的牆壁竟然被他砸出了一個深深的拳印,周圍的石塊紛紛掉落。
他的拳頭也因為這一拳而變得鮮血淋漓,但他卻仿佛感覺不到疼痛一般,依舊滿臉憤怒地盯着前方。
風神也是非常不甘心,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痛苦和無奈。
他看着雷神,心中明白他們此刻的處境十分艱難。
但他知道,他們,沒得選,除非,可以獲得逆天的機緣提升自己。
就在這時,雷神忽然眼睛一亮,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絲曙光。
他興奮地說道:“這地方如此神秘,肯定有大機緣,走吧,我們一定要拿到,我們下輩子能不能翻身,全靠這裡的機緣了。隻要我們能得到強大的力量,就有機會擺脫他的控制,重新找回我們的尊嚴。”
他的眼神中閃爍着貪婪和渴望,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獲得強大力量後的樣子。
風神鄭重點頭,說道:“沒錯,我們一定要抓住這個機會。”
兩人很快,穿過了冰凍的機器人,朝着前面,飛快而去。
他們的身影在昏暗的空間中逐漸變小,仿佛兩顆急于尋找希望的流星。
卻說陳二柱跟水神兩人,正在緩慢前行。
陳二柱神态自然淡定,腳步平穩,雙手背負在身後,臉上帶着一絲淡淡的微笑,好像此刻不是身處危機四伏的神秘之地,而是在進行一場惬意的散步。
而水神卻顯得無比緊張,她的身體微微顫抖着,眼睛不停地左顧右盼,眼神中充滿了警惕,好像生怕什麼東西忽然從黑暗中沖出來。
她的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每走一步都顯得小心翼翼,仿佛腳下随時都會踩中陷阱。
看來之前那些恐怖的機器人,給她留下了深刻的恐懼。
陳二柱見狀,臉上露出了一絲溫和的笑容,他轉過頭,看着水神,輕聲笑道:“别擔心,有危險,我會提醒你的。有我在,你不必害怕。”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如同平靜湖面上的一陣微風,帶着安撫人心的力量。
實際上,陳二柱看似輕松,可自踏入此地起,他的元神力量便如同一張無形的大網,悄無聲息地朝着前方蔓延而去。
這元神之力極為強大,猶如一隻無形的觸手,敏銳地感知着周圍的一切風吹草動,稍有危險的端倪,他便能立即察覺。
水神微微點了點頭,雖然陳二柱的話讓她心裡稍稍安定了一些,但身處這危機四伏的詭異之地,她實在難以徹底放松緊繃的神經。
畢竟,誰也不知道這看似平靜的通道之中,究竟還隐藏着多少未知的危險。
不過,身旁有陳二柱這樣一位實力超凡的強者相伴,她的心底還是隐隐生出幾分安全感,腳步也不自覺地朝着陳二柱靠近了些許。
兩人就這樣默默前行着,通道中靜谧得可怕,唯有他們輕微的腳步聲在空蕩蕩的空間裡回蕩。
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身後傳來。
陳二柱和水神同時心中一驚,迅速轉身望去。
隻見雷神與風神正神色匆匆地朝着他們跑來,兩人的衣衫有些淩亂,發絲也在風中肆意飛舞,顯然是一路狂奔而來。
水神看到這兩人的瞬間,原本就緊繃的眉頭頓時皺得更深了,美眸之中毫不掩飾地閃過幾道厭惡之色。
在之前的種種經曆中,這雷神和風神沒少給他們使絆子,自私自利、傲慢無禮的行徑,早已讓水神對他們厭惡到了極點。
此刻見到他們,水神隻覺得一陣厭煩,心中暗自腹诽:“這兩個讨厭鬼,怎麼又跟過來了,真是陰魂不散!”
陳二柱同樣微微皺眉,心中暗自思忖:“這兩個家夥,之前被我教訓了一頓,還敢再來?莫不是又有什麼鬼主意?”
他目光如炬,緊緊盯着匆匆跑來的兩人,周身氣息微微波動,随時防備着可能出現的變故。
眨眼間,雷神和風神已跑到他們面前。
兩人對視一眼,随後竟“撲通”一聲,整齊劃一地單膝跪地。
他們的神色前所未有的鄭重,眼神之中透着一絲決絕。
幾乎同時,兩人大聲說道:“陳先生,我們願意誠心誠意地臣服于您,從此做您的奴隸,您的每一道命令,我們都将堅決服從。還望陳先生大人大量,不計較我們之前的過錯,收下我們。往後,我們必定洗心革面,對您忠心耿耿,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聲音在通道中回蕩,竟隐隐帶着幾分回音。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别說是水神,就連一向沉穩淡定的陳二柱也不禁愣住了。
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兩個平日裡目空一切、心高氣傲的家夥,此刻竟會主動跑來跪地臣服。
陳二柱微微眯起雙眼,仔細打量着眼前的兩人,試圖從他們的神情之中探尋出一絲虛假的痕迹。
短暫的沉默之後,陳二柱的嘴角緩緩翹起,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說道:“行吧,既然你們二人有此誠心,那我便勉強同意了。不過醜話說在前頭,若是你們膽敢出爾反爾,可休怪我手段無情!”
說着,陳二柱眼中寒光一閃,那股強大的威壓瞬間彌漫開來,雷神和風神隻覺得好似有一座無形的大山壓頂而來,令他們呼吸都為之一滞,心中不禁泛起一陣寒意。
雷神和風神忙不疊地點頭,神色無比嚴肅認真,幾乎是異口同聲地說道:“主人請放心,我們對您絕無二心,若有違背,天打雷劈!”
他們一邊說着,一邊在心中暗自盤算:“先暫且忍下這口氣,假意臣服于他。隻要能尋得機會提升自己的實力,日後定要讓這陳二柱好看!”
水神在一旁看着這戲劇性的一幕,美眸之中滿是震驚之色。
她怎麼也無法将眼前跪地求饒的兩人,與平日裡那個傲慢至極、不可一世的雷神聯系起來。
在她的印象中,雷神向來是嚣張跋扈,誰也不放在眼裡,如今卻如此卑微地跪地臣服,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