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發大美女盯着她,嘴角挂着幾分冷笑:“别掙紮了,落在本祭司手中,你是不可能逃出去的!
說起來,本祭司還得感謝你呢!
當年,要不是黛麗絲那個賤人,懷上了一個卑賤華夏人的孩子,我也不能這麼快就成為祭司!
這次将你帶回去,隻要剝奪了你體内的水神力量,融合進入我體内,那麼,說不定,我就很快會成為大祭司了,到時候,别說整個家族了,就算是光照會的其他人,也不敢在小瞧我了,哈哈哈哈,想想就開心啊!
!
所以,我親愛的雜種小侄女,你就乖乖等待着你的命運吧!
!
”
楊绮氣得身體都抖了起來,但苦于掙紮不開,也沒法說話。
否則此刻,一定好好問候她八輩子祖宗。
雖然她是混血兒,但從小在華夏長大,她一直都當自己是華夏人的。
聽到這家夥如此侮辱華夏,心中怒火湧動。
她掙紮了幾下,忽然,将嘴上的膠帶弄了下來,她立即憤怒地對着這金發大美女吼道:“妄想,我告訴你,你不會活着離開華夏的,我未婚夫,不會放過你的!
!
!
”
“未婚夫?
?
?
”
聽到這話,金發大美女頓時臉色一驚,随即瞪着眼睛就質問道:“混蛋,你什麼時候有未婚夫的?
你不會,已經不是處子之身了吧?
?
”
要是真的如此,那自己這一趟,不就白來了嗎?
楊绮一聽,立即冷笑道:“當然,你以為我跟你一樣,是一個老處女嗎?
?
”
“不要臉的賤人,去死吧!
!
!
”這金發大美女頓時大怒,一巴掌就扇在了楊绮的臉上。
随即,她手中凝聚出一個水球,散發出了一股氣息,将楊绮籠罩。
下一刻,她就笑了,“放屁,你明明還是處子之身,太好了,我總算是沒有白來!
!
”
楊绮咬牙切齒,“混蛋,你不是人,你連畜生都不如?
?
”
這金發大美女手一動,楊绮就直接暈了過去。
金發大美女重新用膠帶封住了她的嘴巴,然後扭着屁股,嘴角帶着笑容,離開了。
夜色,終于降臨。
陳二柱今晚是一個人來的,他好不容易說服了楊奕。
在夜晚的掩蓋下,他很容易地就摸到了這莊園邊上。
他本來想悄無聲息地翻進去,直接去營救楊绮。
可沒想到,就在這個時候,他忽然注意到,莊園的另一頭,有三道身影,也貓在黑暗之中,一動不動的,盯着莊園之中。
看到這情況,他不由得微微皺眉,什麼情況?
這是什麼人?
難不成,是光照會的人?
想了想,他悄悄地摸了過去,找了個隐蔽的角落,仔細觀察這三人,一看之下,他頓時,大吃一驚。
沒想到,竟然在這裡,碰到了熟人。
這三人之中的兩個,他竟然都認識,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在夏家見過的陳觀海,以及夏雲瑾。
除了這兩人,還有一位個子很高,但長着一張可愛娃娃臉的姑娘,是他并不認識的。
此刻,這三人貓在牆角,正在低聲談話。
以陳二柱的聽力,自然聽得一清二楚。
就聽到,陳觀海皺眉道:“我們還是老老實實,在這裡盯着,敵人情況不明朗,貿然進去,恐怕會有危險!
!
”
夏雲瑾想了想,也立即點頭,“我同意大師兄的話!
”
可不想,那娃娃臉姑娘,卻不屑道:“哎呀,你們有什麼好怕的,不就是幾個光照會的家夥嗎,有什麼大不了的?
他們好大的膽子,敢這麼輕易入侵我華夏國境,真當我華夏武殿是吃素的嗎?
這事情要是傳出去了,我們華夏的臉面往哪裡放?
我不管,我就要現在進去,看看這幾個家夥,有什麼本事?
”
陳觀海跟夏雲瑾聽了,都不由皺起了眉頭,陳觀海更是無奈道:“哎呀,我說大小姐,你别這麼沖動好不好?
我已經求援了,想必到了明天,武殿的宗師就會前來支援,到時候,我們再動手,那才叫萬無一失!
!
”
夏雲瑾也勸道:“就是,夢瑤,你聽話,别沖動哈,你出任務的次數不多,聽大師兄的,他很有經驗!
!
”
那位叫做夢瑤的娃娃臉姑娘,頓時翻了個白眼,滿臉不樂意地道:“好吧,既然你們都這麼說,那本姑娘,就跟你們一起,先做一隻縮頭烏龜吧!
!
”
這話聽得陳觀海跟夏雲瑾,都是滿臉無語,相互看了一眼,不知道該說什麼。
于是,這三人就不說話了,貓在那角落,靜靜等着,時不時往裡面看幾眼,觀察一下裡面的動靜。
陳二柱看了一下,心裡立即佩服起來,這三人選擇的那個地方,還真是不錯,一來十分隐蔽,二來,可以清晰地觀察到莊園别墅門口的動靜,一旦裡面的人有什麼動作,可以立即發現。
他本想進去救人的。
但此刻,也猶豫了起來。
看情況,這次的事情,武殿也關注到了,明天還有宗師要來。
也不知道這一次,光照會來的人,到底是什麼人?
這萬一要是真來一個厲害的,自己收拾不了可怎麼辦?
畢竟,他對光照會的了解,可是十分有限啊!
!
這要是栽了跟頭,那可就十分不妙了。
畢竟,楊奕之前也囑咐過,告訴他,光照會的這些人,可都是敢随意殺人的。
自己雖說是個修仙者,至今還沒有碰到對手,但今天,他心裡有點沒底。
更何況,從楊奕嘴裡他得知,這光照會的人,應該暫時是不會傷害楊绮的,畢竟,如果單純要殺她,早就直接殺了,何必費這功夫帶她來這裡?
顯然,他們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所以,略微思索一陣之後,他很快有了決定,先等等再說。
最好,等明天武殿的人來,一起出手,解決了這些家夥,那才是萬無一失。
想到這裡,他也就貓在那裡,悄無聲息地等候了起來。
就這樣,時間飛快流逝。
轉眼,過了午夜。
大概淩晨一點左右,忽然,陳二柱眼神銳利起來。
因為他蓦然聽見,這莊園之中,忽然傳出一聲汽車的轟鳴聲,在這寂靜的夜晚,顯得分外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