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清羽一愣,随即臉色微紅,有些心虛地道:“是,是男的!
”
吳軒的臉色,頓時一沉,眉頭一蹙,沉聲道:“你這丫頭,我看八成是被人給騙了,哎,真是讓人不省心啊!
”
“啊?
?
”吳清羽不知道為什麼爺爺會這麼想,但還是忙道:“沒有,絕對沒有,爺爺,你可真是想多了,二柱他人很好的,絕對不是什麼騙子!
”
吳軒看着自己這個單純的孫女,忍不住直歎氣,“你這丫頭,多大了,心眼還這麼單純?
你說的這人,我看十有八九是對你有非分之想,所以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想吸引你的注意力!
你這丫頭,竟然就這麼上當了,要不是我今天來,恐怕,你就真的吃虧了!
”
吳清羽頓時急了,忙解釋道:“真沒有,爺爺,您真的想多了,二柱他真不是騙子,不信,我這就領你去見見他,到時候,你肯定就會見識到他的神奇醫術,你也會大開眼界的!
”
吳軒很無語,心道自己的這個孫女,可真是太好騙了。
他想了想,隻好道:“那行吧,老頭子我就跟你去看看,你說的這人,到底有沒有真本事!
不過,清羽啊,我可勸你,不要對此人抱有過多的期望,否則,待會兒,你隻怕是會傷心的!
”
“哎呀,爺爺,您去看看就知道了!
走吧,我們這就直接去二柱家!
”
吳清羽有些迫不及待,轉頭吩咐司機在附近等着,然後就拉着吳軒,直接往村裡面去了。
對這個村子,她可是十分熟悉了,她拉着爺爺吳軒,直奔陳二柱家而去,但吳軒老爺子,卻是對這一帶的田園風光十分感興趣,還時不時拿出手機拍照,搞得吳清羽很無語。
不過好在,過了十幾分鐘,還是到了。
看着陳二柱家的大門,不知為何,吳清羽此刻,心情竟然有幾分緊張了起來。
也不知道,爺爺能不能看得上二柱啊?
她心裡有點打鼓。
而吳軒老爺子,此刻皺着眉頭,打量着眼前這個有些破爛的木大門,皺眉道:“清羽啊,你說的那人,就住在這地方?
”
吳清羽一聽忙解釋:“爺爺,二柱他……他家裡比較困難,所以……”
吳軒的臉色更不好看了,黑着臉道:“還說不是騙子,他如果那麼厲害,豈會住在這樣的地方?
”
這下,連吳清羽都沒法反駁了。
正在這時,一人從門口走了出來,看到吳清羽,頓時一驚,叫道:“清羽妹妹,是你,你回來了?
?
”
出來這人,不是别人,正是陳二柱。
他在院子裡面聽到外面有聲音,以為是馮睿帶着人來了,沒想到出來一看,竟然是吳清羽,還有一個黑着臉的老頭子。
吳清羽看到陳二柱,一臉喜悅,但很快想到了自己的爺爺,看了一眼老爺子,很緊張,趕緊介紹:“爺爺,他……他就是我說的那人,他……他叫陳二柱!
”
吳軒一聽這話,眼神頓時犀利了起來,上下打量着陳二柱,看那眼神,想要将陳二柱看穿似的。
陳二柱聽到吳清羽的稱呼,頓時一驚,忙笑道:“原來您就是清羽的爺爺,清羽之前跟我說起過您,我可是久仰您的大名了!
”
可面對陳二柱的熱情,吳軒闆着臉,一臉審視的模樣,打量他幾眼,冷冷詢問:“清羽說你還懂醫術,真的假的?
”
陳二柱頓時一愣,随即忙笑道:“其實也不算懂,畢竟,我也沒有正式學習過,就是會簡單給人看看病而已!
”
“哦,這麼說,你是個鄉村郎中?
”吳軒這口氣,帶着幾分輕蔑。
陳二柱臉上笑容一滞,而旁邊吳清羽忙打圓場,“二柱,你别誤會,我爺爺沒有其他意思!
”
陳二柱輕輕一笑,淡淡道:“你爺爺說的也沒錯啊,我的确算是個鄉村郎中吧!
”
吳清羽神色很尴尬,而吳軒聽聞此言,卻是一笑,對陳二柱的坦然,他倒是有幾分不讨厭,便笑道:“鄉村郎中也沒什麼不好的,都是給老百姓看病,我們醫者,隻要有一份醫者仁心就好。
”
“吳老先生說的對!
”陳二柱面帶笑容,看着兩人,“兩位要進來坐坐嗎?
我這裡條件不太好,兩位可不要嫌棄!
”
吳軒笑了笑,“沒事沒事,村裡嘛,都這樣,我年輕的時候,下過鄉,在農村生活了好幾年,所以對村裡的環境并不陌生!
”
說着,他看向吳清羽,笑道:“既然你的這位朋友邀請,那我們就進去看看吧!
”
吳清羽心中大喜,至少因此可以看出來,爺爺對陳二柱,雖然說不上喜歡,但應該也并沒有那麼讨厭吧。
她忙點頭,當即跟吳軒兩人,就走了進去。
進去之後,陳二柱忙招呼白玉潔,徐韻婷兩女泡茶,于是,兩女自然都忙活了起來。
而看到這兩女,吳軒跟吳清羽兩人,都是有點吃驚,尤其是吳清羽,眉頭更是忍不住輕皺了起來。
她在龍華村待的時間也不短了,對這兩女,都是認識的。
尤其是白玉潔,更是村裡有名的俏寡婦,很多男人都惦記,現在,怎麼在陳二柱家裡?
她心裡有幾分不好的預感,不過臉上,卻是并沒有表現出來。
但一旁的吳軒,卻已經看出了幾分端倪,不過,也并沒有說什麼。
倒是白玉潔跟徐韻婷兩女,對吳清羽都十分客氣,她們可都知道,吳清羽可是出了名的人美心善,醫術又好,來村裡這幾年,不知道幫忙治好了多少人的病痛,村裡很多人,都念她的好。
當然,此刻,兩女心裡也都在納悶,這吳醫生什麼時候跟二柱認識的?
二柱不會是想禍害她吧?
?
想到這裡,兩女看着陳二柱的眼神之中,閃過了幾道無奈之色。
這小子的桃花運,未免也太好了吧,這美女一個一個地主動靠過來,對此,她們也隻能眼睜睜看着,一點辦法都沒有。
畢竟,在陳二柱這裡,她們可沒有任何話語權。
她們離不開陳二柱,而陳二柱,卻可以離開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