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二柱卻依舊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他自信地笑了笑,淡淡地說道:“沒事,這些小玩意兒,我來會會它們。”
水神聽了這話,吃了一驚,她看了看那些越來越近的銀色機器人,又看了看陳二柱,猶豫地說道:“啊,陳先生,這些東西看起來非常不好對付的樣子,我們真的能行嗎?”
雷神風神兩人,此刻無比狼狽。
雷神那一頭标志性的金色長發此刻淩亂不堪,發絲肆意飛舞,臉上滿是驚恐與疲憊,原本筆挺的長袍此刻也變得破破爛爛,衣角随風飄動,像是被狂風肆虐過的旗幟。
風神也好不到哪兒去,他那俊朗的面容此刻扭曲着,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身體因過度的奔跑和驚吓而微微顫抖,每一步都顯得慌亂而急促。
看到雷神風神兩人狼狽的模樣,陳二柱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抹滿意的笑容。
而一旁的水神,情況卻截然不同。
她那原本白皙的臉龐此刻因緊張而變得有些蒼白,眼睛瞪得大大的,滿是焦急之色。
她幾步跑到陳二柱身邊,聲音帶着明顯的顫抖和焦急說道:“陳先生,怎麼辦啊,那些東西快過來了!”
她邊說邊不斷地回頭張望,身體也不自覺地往陳二柱身後靠了靠,仿佛這樣就能獲得一絲安全感。
陳二柱卻自信一笑,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陽,驅散了周圍的陰霾。
他不緊不慢地擡起頭,眼神中透着無盡的自信與從容,淡淡地說道:“沒事,我來會會這些東西,準備戰鬥。”
他的聲音不大,卻仿佛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在這空曠的空間裡回蕩,讓人聽了心生安定。
水神頓時吃了一驚,她那秀美的眉毛瞬間擰在了一起,眼睛睜得更大了,滿臉擔憂,“陳先生,這些東西,有些吓人啊!”
她一邊說着,一邊不自覺地搓着雙手,身體也微微顫抖起來,顯然是被即将到來的未知危險吓得不輕。
陳二柱依舊神色淡然,隻是微微點了點頭,語氣平靜地說道:“試試吧。”
那語氣就好像即将面對的不是什麼可怕的敵人,而隻是一場普通的切磋。
水神聞言,雖然心中依舊充滿了擔憂,但也隻好乖乖閉嘴。
她秀眉緊蹙,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眼神中滿是憂慮,不斷地打量着四周,仿佛想要從這昏暗的環境中找到一絲生機。
而這時,雷神風神終于拼盡全力,撲到了陳二柱和水神面前。
他們的樣子仿佛是在地獄邊緣徘徊過的人,快要吓死了。
雷神此刻已經完全失去了平日裡的威嚴,他扯着嗓子大聲吼道:“快跑啊,這些鬼東西太難纏了!我們的攻擊對它們根本沒用,刀槍不入,簡直就是怪物,壓根沒辦法對付!”
他一邊吼着,一邊揮舞着手臂,臉上的肌肉因為激動和恐懼而扭曲着,眼神中滿是絕望。
話音剛落,他跟風神兩人就像兩道殘影一般,嗖的一下從陳二柱兩人身旁掠過,速度之快,帶起了一陣狂風,仿佛多停留一秒就會被身後的恐怖東西吞噬。
陳二柱連看都沒看他們一眼,隻是微微冷哼一聲,那聲音從鼻腔中發出,帶着一絲不屑。
他轉過身,目光如炬,緊緊地盯着那些正瘋狂撲來的銀色機器人。
這些機器人外形奇特,渾身散發着冰冷的金屬光澤,每一個動作都機械而又迅速,眼睛部位閃爍着紅色的光芒,仿佛來自地獄的惡魔。
下一刻,陳二柱心念一動,隻見他周身靈氣湧動,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被這股力量攪動起來,形成了一個個小小的漩渦。
刹那間,眼前的空間仿佛被凍結,幾十道晶瑩剔透的冰刃如同憑空出現一般,在他身前飛快凝聚。
這些冰刃散發着幽藍的光芒,寒氣四溢,所到之處,空氣都被凍得滋滋作響,刹那間,這裡的溫度急劇下降,仿佛瞬間進入了寒冬臘月。
原本昏暗的空間此刻被冰刃的光芒照亮,呈現出一片詭異而美麗的藍色。
水神本來滿臉害怕,身體還在不停地顫抖着。
此刻看到這一幕,她的眼睛瞬間瞪得滾圓,仿佛兩顆即将掉出眼眶的寶石,嘴巴也不自覺地張大,形成了一個“O”型,一臉震驚地叫道:“天呐,陳先生,你,你竟然會冰魔法?這怎麼可能,我身為水系超能者,對水元素的掌控已經算是頂尖了,卻也無法施展如此神奇的冰魔法,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她一邊說着,一邊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幾步,眼神中滿是不可思議和敬畏。
陳二柱卻是灑然一笑,那笑容中帶着幾分不羁與豪邁。
他輕輕搖了搖頭,說道:“什麼冰魔法,這不過是我們修仙者最基本的法術罷了。你瞧好了,看我一舉解決這些東西。”
話語落下,他手輕輕一揮,如同指揮着千軍萬馬的将軍,口中輕喝一聲:“去吧!”
那幾十道冰刃仿佛聽到了将軍的号令,嗖嗖嗖一下飛了出去,速度快如閃電,在空中留下了一道道藍色的光影。
它們精準地打在了那瘋狂撲來的幾十個銀色機器人身上,每一道冰刃都像是長了眼睛一般,直直地命中目标。
恐怖的冰凍之力瞬間爆發,就像是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風雪,眨眼間,就将這些銀色機器人全部凍住了。
原本還瘋狂撲來的機器人此刻變成了一座座冰雕,它們的形态依舊保持着奔跑前撲的樣子,栩栩如生,仿佛時間在這一刻被永遠定格。
那些冰雕在昏暗的空間中散發着幽藍的光芒,如同一件件精美的藝術品,卻又帶着緻命的寒意。
這下,水神徹底驚呆了。
她的臉上寫滿了震撼,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些冰雕和陳二柱,仿佛在看一個來自異世界的神明。
良久,她才喃喃自語道:“天呐,這,這簡直是神的手段,你,你……”
她看着陳二柱,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哽住了,想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内心的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