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回府後,世子妃馬甲快藏不住了!

正文卷 671 終章(四)

  “容我再提醒提醒你。
香霏雪那傻子,唆使你派了五百草原兵伏擊我。
想起來沒?

  “哦對了,你知道香霏雪怎麼死的麼?
”玉琳琅笑意盎然望着耶律歆。

  後者被一把利刃架着脖子,不住瑟瑟發抖。

  “我讓她見識了一下我的……劍術。
我其實非常厲害。
在我們北域那一片,我可是打遍天下無敵手。
你們草原人真是孤陋寡聞,難道從未聽說過小煞神活閻王的名号?

  玉琳琅走至耶律歆面前,笑眯眯為她整了整銀色戰甲的領子,拍拍她肩膀,語調溫柔:“耶律歆,你死後可想回草原?

  耶律歆抖得跟篩糠似的,動都不敢動分毫。
“不你不能殺我,不能殺我。

  玉琳琅眸光深冷,擡手輕輕拍上她臉頰,“給我一個讓你活命的理由。

  “我,我是你師嫂,對,我是你師兄未過門的妻子,你,論情論理,你都不得殺我。

  玉琳琅挑挑眉,“不曾聽說。

  “我……我所言句句屬實絕無妄言。
你你若不信大可以去問,問……問陛下。
”耶律歆的視線随着脖頸上的利刃緩緩移動,說到最後一句幾乎聲嘶力竭歇斯底裡。

  “耶律歆,你知不知道,如今的你,已經毫無價值可言了。
”玉琳琅從袖中掏出一支金冠小箭,笑吟吟看向她,“還認識麼?

  耶律歆豈能不認識,這金冠箭是他阿爸所贈,可号令草原上最精銳的一支部隊。

  玉琳琅勾勾手指,立時便有一名魁梧大漢走上前來,躬身行禮。

  “阿奇托?

”草原公主驚聲尖呼,“你怎麼會跟在玉琳琅身邊?

  “這還看不出來麼?
你家三王兄,未來的草原大王耶律文,為示友好,親自将你們草原軍中最精銳的一支隊伍,連同阿奇托都贈予我們啦!

  城樓上,衆多忠北營黔南大營的将士們都悶笑出聲。

  這位玉狐大人真是殺人誅心,當真是宰人不見血。

  這刺激的,草原公主險沒當場吐血。

  “妖女,你這個妖女!
我要見陛下!
我要……”

  “陛你大爺的頭。
”玉琳琅一個眼神,立馬有手下小跑上前,用髒抹布把公主的嘴巴給堵上了。

  “你對我動殺心,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不過在此之前麼,你還有點用。
”玉琳琅轉眸看向阿奇托等人,一句話未說,就這般看着。

  阿奇托隻覺頭上冷汗涔涔冒出,連忙帶着一衆草原兵跪倒在地,俯首求饒,“屬下等不敢為公主求情,但求大人給公主一個痛快了斷,也免得污了大汗威武之名。

  玉琳琅負手看諸人,笑意吟吟,“那你們還不動手?

  耶律歆雙眸蓦地圓瞪,猛然擡頭怒看玉琳琅,嘴被塞着,發出幾個含糊不清的音節。

  待阿奇托他們上前拖她時,耶律歆雙目噴火死死瞪着那些草原人,嘴裡“唔唔、唔唔”不停。

  大膽,這幫混賬東西,竟敢幫着大齊欺辱她,若父汗在世,絕不會放過這些人的,絕不會。

  “公主。
”阿奇托深歎口氣,“大勢已去,您還是認命吧。

  認命至少還能走的體面些,為他們故去的大汗留幾分顔面。

  耶律歆驚恐萬狀,蹬腿扭動身軀,一會瞅瞅她的草原兵們,一會又去看笑眯眯望着她的玉琳琅。

  心中恁是萬分不甘,此時此刻也已窮途末路。

  阿奇托對兩名草原兵擺擺手,幾人立刻圍上前去。

  兩人伸手壓制住耶律歆,另兩人用一塊毛茸茸的皮毛覆上公主面龐,使勁一按。

  耶律歆失去空氣,奮力掙紮一陣便緩緩停住所有動作。

  處置完耶律歆,阿奇托淚流滿面跪倒在玉琳琅面前,哽咽道,“還望大人憐憫,給公主留個全屍,送回草原。

  玉琳琅目光掃過那些低垂着腦袋的草原兵,緩緩、緩緩開口,“你們是不是覺得我又傻又天真?

  “啧啧,我就喜歡瞧别人,看不慣我又幹不死我的傻樣。

  “阿奇托,你是個真漢子,到這種時候,也不願背棄舊主。
”玉琳琅慢步上前,憑空取出一把寒光閃爍的短刃,“可惜,你這弄虛作假的手段太過粗陋。

  “在我面前用這假死藥障眼法,你是當我蠢,還是當我傻?
”短刃寒光一閃,用力紮在耶律歆肩膀上。

  原本已氣絕之人,竟一下子疼的坐起身來,嘴裡發出“唔唔”之聲,雙目赤紅死死盯着玉琳琅。

  阿奇托等人瞳孔蓦地一縮,正待沖上前去,已被忠北營幾十把尖刺利刃抵住腰。

  沐昭冷笑出聲,“非我族類其心必異,草原人果真包藏禍心,用心險惡至極。

  阿奇托一衆人冷汗連連,忙跪下請罪,口中大聲替耶律歆求情。

  “本來想讓你們自己人送你走,死的體面點。
可惜,你們不願意。

  玉琳琅冷冷望着耶律歆,一耳光掃在她臉上,“看什麼看?
你夥同香霏雪,讓五百草原兵埋伏暗剿,若非老娘天賦異禀神通廣大,早已死的骨頭渣都不剩半絲。

  “去死吧。

  耶律歆拼着最後一絲力氣,舔掉口中塞着的布團,尖聲厲叫,“玉琳琅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你沒有做鬼的機會了。
”玉琳琅漫不經心勾了勾唇,“我将你燒成灰,扔進無邊洪荒地獄。
讓你下輩子下下輩子都爬不出來。

  言罷,短刃刺進她頸部,望着她透出恐懼而渙散失神的眼睛,冷笑,“髒東西。

  還要她親自動手髒了手,簡直晦氣。

  起身将短刃扔地上用腳碾了碾,目光落到阿奇托幾人身上。

  阿奇托仿佛自知難逃一死,也不作無謂掙紮,隻靜靜站在那裡不做一聲。

  十幾名草原兵被圍在城樓上,死死握住拳,雙目充血。

  “哼,我的人夠多了,要你們這些不忠心的也無用。
”玉琳琅抛出那根金冠箭冷笑出聲,“說什麼能号令草原軍最精銳一支,不過都是笑談,不要也罷。

  一掌将金燦燦的小箭震的粉碎,随風蕩漾開去。

  草原兵一衆人俱都心神大震,雙目發直盯着金粉漫漫的天空,一時隻覺腦子混沌不已。

  眼前女子神威通天攝地,當真無與倫比。

  “阿奇托,我這人向來冤有頭債有主,不想波及無辜。
我之所以殺耶律歆,是因你家公主先對我出手之故。

  “她殺我,我報仇,天經地義!

  “至于你們,各為其主也不能說就是錯。
”玉琳琅擺擺手趕蒼蠅,“既不能一心為我所用,滾吧。
養你們還白費米糧。

  阿奇托等人都驚了。

  還以為今日之事,他們怕是都得交代在這女魔頭手裡。

  她如此心狠手辣,肯定不會放過他們,沒成想……

  她當真願意放他們離去?

  阿奇托猶豫再三,問,“大人當真願意放我們離去?

  玉琳琅送給他們一記冷眼,“走不走?

  “走走,走。
”阿奇托拍着一衆草原兵,讓他們随自己離去。

  一衆人順利跑下城樓,相互對視一眼,神色都有幾分驚疑不定。

  “快走。
”阿奇托連忙催促衆人迅速遠離,“找艘船,盡快離開這漢中城。

  隻怕夜長夢多,那性情古怪的妖女若反悔,指不定還得要他們這些人性命。

  “将軍,隻怕這場仗沒打完前,城門不會讓人随意出入。

  阿奇托憂心忡忡,領着草原兵跑出好長一段路,隻聽一道細細聲音如影随形鑽入耳中:“阿奇托,帶着你的人從西門出去,立刻滾回草原,不得在中原滞留。

  “回去告訴耶律文,他若膽敢再生壞心意圖進犯,休怪我不講江湖道義。
燒他王宮,毀你草原根基,讓你西川從這塊大陸版圖上,徹底消失。

  阿奇托渾身一抖,轉身去看草原兵們,卻見他們個個六神無主,一副惶急慌忙之态,顯然并未聽見那道細弱蚊蠅的傳音。

  這是什麼鬼神莫辯的可怕力量,千裡傳音如在耳畔……

  阿奇托後背浮出一層薄汗,連忙對衆人道,“走,從西門走。

  “别想找我報仇。
”幽幽的聲音再次響徹在阿奇托耳邊,“你們一個都不是我的對手,莫要自取其辱。

  “人的生命僅有一次,希望你們都懂得珍惜。

  阿奇托帶領一衆草原兵,連滾帶爬從西門出去。

  待悶頭跑出數十裡外,衆人才停下大口大口喘氣。

  幾個草原兵一臉茫然,“我們,我們真就出來了?

  剛才那城門是不是故意開了小門,就放他們出去了?

  阿奇托臉上浮出一絲苦笑,“這是玉狐大人的意思。
行了,話不必多說,趕緊随我走,我們坐船離開,莫要在此繼續逗留。

  “世子,他們從西門離去,上了船,應是不會在江南逗留。

  沐昭颔首,讓斥候下去待命,轉頭笑着看向玉琳琅,“琅兒,下面這些毒人,會一直保持行動遲緩,動作呆滞?
還是,這情形隻是暫時。

  玉琳琅朝城樓下張望一眼,歎了口氣,“我這解藥還差點火候,怕是隻能暫時緩解。

  “不過不要緊,等下我去他們軍中大帳走一遭,看看能否撿漏得點便宜。

  見沐昭望自己,玉琳琅沖他微微一笑,“放心,很快就回來,半個時辰就能解決。

  ——

  “誰能想到沐昭他們來這麼快?

  “草原人在邊城也太不頂事了!
怎沒能好生拖住他們呢?

  “大将軍,這場仗若遲滞下去,隻會打的越來越難。

  陳虎一拳捶在案上,“何千越、于問璋,此事我定會完完全全禀明陛下,治你們一個協助不利之罪。

  若非這些人做事拖拖拉拉藏頭縮尾,白日裡豈會吃這麼大的虧?

  如今連草原公主都被大齊人掠走,軍中的草原兵們,若非被他的人及時控制住,早已生成内亂,簡直豈有此理。

  “那耶律歆勢必兇多吉少,你們說此仗該怎麼繼續下去!

  何千越斜他一眼,淡淡出聲,“陳将軍不是下了軍令狀,天黑前拿下漢中城的呢?

  陳虎氣得臉紅脖子粗,恨不得伸腳去踹陰陽怪氣的何千越幾人。

  “你們,若不是你們關鍵時候松了勁洩了氣,豈會造成如今這局面!

  “這都怪你們,于樓主你說,這件事該怎麼辦?
耶律歆被齊人抓走,生死未蔔,軍中草原兵一旦嘩變,情況不好控制。

  “陳将軍!
你事事都要問樓主,那要不你交出虎符,把這大将軍一職,也一并交給樓主好啦。
”元歌笑眯眯嗆聲。

  “你!
”眼見帳内氣氛要糟,副将忙上前打圓場,“诶呀,強敵在前,諸位莫要做這些意氣之争!
于樓主,如今毒人那方出了這麼大變故,我們必須抓緊時間重新布置。

  “何人在帳外偷聽?

  說時遲那時快,陰癸一個竄身飛出帳外。

  帳内衆人一驚,紛紛住口起身湧出大帳。

  卻見陰癸蹙着眉頭退回,沉思不語。

  于問璋環視一圈問道,“尋到什麼人沒有?

  陰癸搖頭,“方才在帳外找了一圈,并無任何異常。

  可奇怪的是那一瞬,他确實感覺空氣裡浮現一絲意味不明的味道……

  陳虎等人有如驚弓之鳥,忙讓人加派人手防護在大帳四周。

  “你們那什麼小師妹,青天白日下都敢派人直接擄走草原公主,難保不會再派人過來搗亂。

  陳虎冷着臉斥道,“傳令下去,讓虎鉗軍上下所有兵士進入一級戒嚴,所有人都給我提起精神,一隻蒼蠅都不準放入營中。

  “是!

  玉琳琅撇撇嘴很是不以為意,身形一晃便出現在數丈開外。

  戒嚴有什麼用,誰還能挨得住她衣角?

  哼哼,想當年,小姑奶奶在北域混的時候,情形可比眼下緊張多了。

  那時各門各派防賊似的防着她,通宵達旦皆有人值守,門派内燈火如晝,嚴防死守遍布陷阱,就等着抓天寶大盜一個現形。

  結果呢?
結果還不是一樣。

  該怎麼着就怎麼着,說給你搬空,就搬的連你地上一塊青磚都不留。

  那槐花宮上下,都給天寶拔了個精光,讓她們整個門派從上到下,吃好幾年土。

  這等風光偉績,她平時會說麼?
呵呵。

  那些可都是耳聰目明的江湖高手诶。

  眼下這些都是什麼人?
普通小兵而已,充其量人數衆多。

  但以他們的眼力耳力,玉琳琅輕輕松松走過十幾個帳篷,将裡面的東西搜刮一空,誰也不曾驚動半分。

  等她走馬觀花似的,把營帳裡的東西給它搬了個底朝天,離去前還相當好心給他們在空地上放了把火示警。

  于問璋一行人趕到時,隻感覺天都要塌下來了。

  倉庫裡吃的喝的用的所有東西,包括那燒火用的柴火,竟都給搬了個一幹二淨。

  這哪是人力能辦到的事?

  這真不是天神降罰?

  陳将軍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一屁股癱坐在地,嘴裡隻顧喃喃自語,“神罰,這是神罰,肯定是的!
快,快扶我起來,扶我起來。

  兩名副将扶着他火燒屁股似的起身,幾人逃也似的往大帳方向跑。

  “去,通知下去,全軍立刻動身,退出五十裡外,退到汴河以西!

  玉琳琅這番開挂操作,吓得楚軍連夜渡河搬到五十裡外的鴻遠城駐紮。

  隔河相望,兩城距離甚遠。

  玉琳琅用望遠鏡看了又看,啧啧兩聲,“搬的還真夠快。

  沐昭忍不住失笑,“你把他們都吓得夠嗆。

  “不知道楚瀾衣何時能來。
”玉琳琅握了握沐昭的手,“昨晚在他們帳子裡翻到不少藥丸,其中也不知有沒有融合毒素培養丸,我需要七八十來天再研究研究。
若楚瀾衣提早到了,讓他們等着。

  言罷,又取出不少土質炸藥給沐昭。

  “萬一他們不識擡舉,還想強攻不願和談。
廢話不必多說,炸!

  沐昭忍笑點點頭,深知小姑娘脾性。

  “琅兒你也莫要太過廢寝忘食,研究歸研究,飯還是要按時去吃,日常休息也要多注意。

  “放心。
”玉琳琅沖他眨眨眼,“如果那批藥裡,有我想要的東西,那解毒丸或許真能提前制作出來。

  “好。

  ——

  “世子,玉狐大人還有多少時日方能出關?

  “那些楚人,今日又在城樓下叫罵開了!

  “總讓他們這般肆無忌憚咋呼,時日久了,恐會影響軍心穩固。

  戰少煌闊步踏上城樓,掃了幾名黔南大營小将,訓斥出聲,“怎麼,你們還質疑上世子的決定了?

  “大人想出關自然就出關了!
無需你們多言。

  幾名黔南大營的軍士面面相觑。

  戰少煌朝他們揮了揮手,“下去吧。

  黔南大營的人有幾分不服氣,但迎上沐昭淡淡掃來的目光時,俱都心頭一突,不敢造次忙告罪離去。

  “這李雄,本事未見有幾分,挑動黔南大營的人多事倒極其拿手。

  “不必管,此間事了,我們就離開。
讓黔南大營繼續鎮守漢中城即可。

  戰少煌忙拱手,“世子,父親說了,此番無論主子您去哪兒,我們都要随您一塊走的。

  “知道了。
”沐昭随意擺了擺手,戰少煌面上立時浮上一層喜色。

  “屆時我們一塊去北域。
”沐昭頓了頓,眼裡透出一絲笑意,“那地方廣袤無垠,空氣清新,是個養老的好去處。

  說話間,又聽城樓下傳來楚人叫罵聲。

  戰少煌眉一挑,“世子,可要我開城門将他們打殺回去。

  “不用,估計琅兒也快出來了。
”琅兒這次閉關足足有半月有餘。

  說起來,楚瀾衣早在十日前就到了……

  楚人這幾日耐心告罄,日日前來叫罵,沐昭就讓人支了套桌椅,坐城樓上聽他們各種國罵。

  偶爾,回應幾句,刺激刺激。

  無非是什麼“琅兒讓你們等就等,哪來那麼多廢話?

  “琅兒忙着制藥,你們要不等就先回去。
隔幾日待琅兒出關,你們再趕過來!

  “我是無所謂的,到時我自會告知琅兒,你們在她閉關時,罵得有多難聽!
那是一刻都等不及的。

  城樓上衆兵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總覺着他們家世子像仗勢欺人的壞蛋。

  “世子,楚人罵了一陣又回去了。

  “哦,随他們去。
”沐昭挑挑眉,拿起桌上的望遠鏡,遠遠隻見一支箭镞朝他們城樓方向飛來。

  衆兵士如臨大敵。

  沐昭卻無所畏懼,依然立在城樓前微微一笑。

  見親兵們扛着盾要往他身邊沖來,沐昭揮了揮手,“不用擔心。

  那箭镞射到半途就高空墜下,他早已看出此箭壓根射不到他面前。

  戰少煌等人卻心有餘悸。

  “世子,此箭之威非同凡響。
”若不是距離實在過遠,說不準還真能射至世子面前。

  沐昭立在城樓下,眯眸望着下方。

  隻見重重毒人包圍之中,一名金冠束發的年輕男子端坐馬上,仰頭冷冷注視。

  風掠衣袍,發絲輕揚。

  是楚瀾衣無疑。

  玉琳琅抓着一隻小瓷瓶從身後跑上前來,眉開眼笑道,“淮之淮之,我成功了。

  沐昭擡手将她攬到懷裡,仔細望了眼,面色不虞,“不是讓你好好休息的麼?

  這小臉,都快瘦一圈了!

  “沒事沒事,我跟你說,這回我這毒素藥效,能中和掉毒人體内八成以上的毒,叫他們頭腦清醒過來。
剩下的兩成,隻要後續再調理調理,就能……”

  話還沒說完,就被沐淮之舉高高,笑眼彎彎望她,“我就知道,這天下間就沒你幹不成的事。

  “嘿嘿。
”玉琳琅也很是高興,至少這解藥配出來後,就能有效針對那融合毒素。

  往後也不至于讓毒人成批成批泛濫。

  隻要有藥可醫,總是好的。

  她低頭一瞅,見城樓下方黑壓壓一片人。

  “他們來了?
”她一眼瞅見楚瀾衣、何千越幾人,倒是不見虎鉗軍将領陳虎身影。

  “陳虎人呢?

  “不知道,好幾日未見着了。
這段時間來城門口叫罵的也都是些微不足道的小兵。

  “叫罵?

  沐昭點點頭,立刻一五一十告狀,“你閉關後沒兩日,楚瀾衣帶人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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