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滿是這樣……”
常夏的話被打斷。
“卓老師,過來一下。
”
傅衍夜在車裡叫她,笑的谄媚哦
卓簡便隻能又回去:“幹嘛又叫我卓老師?
”
“喜歡。
”
他摟着她的脖子在她的嘴上親了下,輕聲:“我讓瑞哥出去給我辦點事,晚幾天就回來。
”
“哦,好。
”
卓簡答應下。
傅衍夜離開後,她卻還是忍不住懷疑了一下。
傅老闆一直讓王瑞是她的專用保镖,從不給王瑞安排别的工作的。
後來卓簡跟常夏還有那位保镖大哥一起往裡走,卓簡忍不住看了眼那人。
“夫人,我叫張小帥。
”
“是網上被很多解說大哥稱作小帥的那個小帥嗎?
”
“……”
張小帥尴尬的愣在那裡。
常夏卻是忍不住噗嗤笑出一聲。
卓簡疑惑,她明明問的很認真嘛。
這倆人怎麼一個過度緊張,一個傻笑起來?
哎,想瑞哥的第一天。
卓簡忙完工作便主動給王瑞打了電話,那邊沒接,關機。
關機?
她想到傅老闆說讓瑞哥去幫忙辦點事,辦什麼事?
是什麼秘密任務嗎?
可是傅老闆說的雲淡風輕的,給她一種,好像就是去買點菜的那種小事。
卓簡又看了眼時間,已經快兩點了。
到底是什麼事啊。
卓簡早早地就下了班,約了歐陽萍逛街。
畢竟歐陽律師想法多。
“出差?
的确有點奇怪,不過,你直接問你們家傅老闆就是啊,為什麼要猜測呢?
”
“也是啊?
”
卓簡還是有點别扭的。
“你不是一向主張有話直說,有事隻問嗎?
”
“當時有點意外,後來就有點不知道怎麼開口了呢,算了,不猜了,猜太浪費時間了。
”
卓簡摟着歐陽萍的手臂,做出決定。
“嗯,不過看來最近夫妻關系稍顯緊張?
”
歐陽萍猜測這件事。
“就是之前國外給我打電話我沒跟他講,被他知道了,昨晚我已經坦白從寬了。
”
“哦。
”
歐陽萍聽着,點着頭,忍不住又朝着她脖子上瞅了眼,果然,好大的草莓。
抗拒從嚴,她敢不坦白才怪。
“那邊還以為你沒記起來他們給你身體裡注入藥物嗎?
”
“不一定。
”
後來倆人坐下來在咖啡廳,卓簡搖了搖頭。
“那是什麼?
”
“他們說有藥物,在瑞斯的墓地。
”
“瑞斯,死了?
”
歐陽萍一愣。
“嗯,應該是這樣。
”
“那他們還聯絡你?
”
歐陽萍不解。
“據說是他臨死前有交代。
”
卓簡解釋。
想起那個人,心裡忍不住又一陣沉悶。
那個人得多狡詐,才能在她面前裝的那麼好?
那麼長時間的,她真的把那個人當成自己的丈夫。
而那個人,竟然也一直做到對她好。
可是原來一切都是戲。
為什麼呢?
卓簡搞不明白。
說他是報複,可這種報複方法還真是史無前例。
兩個人端着咖啡喝了口,然後看着有人從外面走進來。
常夏跟張小帥立即就到她們身邊。
卓簡跟歐陽萍這才朝着遠處看去。
哦,是,梁玉。
那個女人如今憔悴了好些。
但是依然清高的模樣,看到她們也沒客氣,直接走過來。
“不用這麼嚴防吧?
我現在根本連隻螞蟻都踩不死。
”
流産後,她虛得很。
“你們倆趕緊回去喝你們的咖啡。
”
“不行,除非搜身。
”
常夏聽了歐陽萍的話,卻沒有半點離開的意思。
梁玉直接把自己的包摘下來扔給常夏,然後掏出自己的連衣裙口袋:“可以了吧?
”
夏天,大家都穿的少。
藏不藏東西,自然也是一目了然。
常夏把她的包給張小帥,然後還是上前在她的身上摸了一通。
梁玉提着一口氣就那麼一直忍着。
如今她被當成什麼呢?
可是,她還能怎樣?
常夏檢查完之後才離開,梁玉就拉開椅子坐在她們倆之間。
“沒想到你們倆竟然過了這麼多年還能在一起喝咖啡。
”
梁玉小時候就覺得她們倆都很虛僞,沒想到能虛僞到現在呢,真是蛇鼠一窩。
“我們何止能喝咖啡,梁小姐有什麼話不妨直說。
”
“我要告朱雯。
”
“告朱雯?
”
“她現在霸占着我父親的所有财産,利用那個不會說人話的小子。
”
梁玉講。
“據我說知,那個小子,是你父親的親生兒子吧?
”
“是又如何?
”
“他本就有繼承權啊。
”
歐陽萍跟她講。
“可是朱雯是他的監護人,如今她的醜事已經被曝光卻還利用兒子住在我家,并且大手大腳的揮霍,那都是我們梁家的錢。
”
“家事鬧到法庭的并不少,但是你們家這件,你确定你能做得了主?
不用說朱雯是否會配合你,你父親是多要面子的人你不知道嗎?
”
“……”
“如果我是你,就會走出梁家,自己好好活着就是了,幹嘛要趟那趟渾水?
”
歐陽萍不解的問她。
梁玉曾經在他們差不多大的孩子裡,真的是頂聰明的那種。
可是如今……
歐陽萍看着她面黃肌瘦的模樣,實在是覺得這個人跟她認識的梁玉相差甚遠。
“你們不是我,自然不知道我受過的屈辱,這口氣,我是絕不會就這麼咽下。
”
梁玉說完便起身。
隻是臨走前,忍不住又看着卓簡:“還是沒能記起來嗎?
”
卓簡疑惑的看她。
“其實有些事,記不起來也好。
”
梁玉說完就去拿了自己的包離開。
卓簡:“……”
“哎,真是可憐之人,必有……”
歐陽萍又抿了口咖啡,然後轉眼看向卓簡:“你可别被她陰陽怪氣一句話弄的胡思亂想。
”
“沒有,我沒有的。
”
卓簡立即否定。
“沒有就好,這個女人雖然可憐,但是更可恨,咱們不招惹她,也别輕信她,而且你現在應該記起來差不多?
”
歐陽萍其實一直想問卓簡這件事。
“那天橙甜追着蘇白家的小哥哥玩的時候,我倒是覺得有些熟悉,我小時候是不是也那樣追着阿夜玩?
”
“阿夜?
你現在這麼叫他嗎?
”
“嗯。
”
卓簡點頭。
歐陽萍聽的一笑,有點感慨萬分。
小時候一口一個衍夜哥,長大後一口一個傅衍夜,如今,成了她的阿夜。
“你小時候是挺愛追着他玩,他比你們家院子裡的花蝴蝶還招你喜歡。
”
歐陽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