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替嫁植物人王爺後,醫妃嘎嘎亂殺

第210章 她的兇悍刷新認知

   他一本正經的道:“這事我可做不了主,你可以問問三皇嫂以後同不同意帶上你。

   他今天也十分興奮,打了駱非舟之後,就好像是打開了另一扇大門。

   駱斯年感覺自己心裡的怨氣經過今天這通發洩之後,已經散了個七七八八。

   總之,他不後悔今天跟紀雲棠一起闖禍,反而覺得十分痛快。

   謝流筝聞言,立馬眼巴巴的湊到了紀雲棠的面前。

   “夜王妃,下次再有這種好事,你把本世子也喊上呗?

   “你們殺不死的人,我可以替你們補刀,保證讓他死的透透的,再也蹦跶不起來。

   紀雲棠:“……”

   她嘴角抽了一下,有些無語的看着他。

   “謝世子,毆打皇族可是滅九族的大罪,你确定要加入嗎?

   “确定,反正我爹娘就我這一個兒子,我們榮國公府人丁稀薄,往後可能也不會有子嗣,與其讓我一個人死了沒人給他們養老送終,不如讓他們跟着我一塊死,這樣在下面我也能繼續做他們的兒子,給他們敬敬孝道。

   紀雲棠:“……”

   紀雲棠:“!


   炸裂!

   他可真是大孝子啊!

   别人遇上這種事,都避之不及,唯恐惹禍上身。

   謝流筝倒好,還主動往火坑裡面跳。

   甚至連榮國公和榮國公夫人的後路都想好了。

   紀雲棠一時之間不知道該不該同情榮國公和他的夫人。

   有這麼一個唯恐天下大亂的兒子,想必這兩老這些年過的也十分不容易。

   紀雲棠突然改變了主意,他們不能死。

   不僅不能死,還得好好活着。

   這原本隻是她自己一個人闖的禍,現在卻要拉着兩個無辜的人背鍋,紀雲棠無論如何也做不到。

   她跑着跑着,突然在一個巷子口停了下來。

   身側的兩人看見她停了下來,也跟着停了下來。

   謝流筝開口就問:“夜王妃,怎麼停下不跑了,是不是後悔沒有把齊王弄死,打算再去給他補兩刀?

   紀雲棠:“……”

   她覺得,他們的隊伍加了謝流筝之後,畫風就變得清奇了起來。

   這貨典型是個闖禍不嫌事大的高手,動不動就要補刀弄死别人。

   他也不想想,真殺了駱非舟,他們仨還有命活嗎?

   紀雲棠早在暴揍駱非舟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萬全之策和後路,她能保證這把火燒不到自己身上來。

   哪怕後面又加入了一個駱斯年,她也能将他兜住。

   可是現在,紀雲棠卻覺得他們的計劃得做一些小小的調整了。

   她在臨走之前,消除了駱非舟半個時辰的記憶,可酒樓裡看見他們的人卻不少。

   紀雲棠剛剛已經從駱斯年的口中得知,他之所以會在房頂上趴着偷看她和駱非舟,是因為那個時候他就在百裡香酒樓的雅間用膳。

   駱斯年看見紀雲棠和駱非舟一起進入天字号包間的時候,心裡擔心她出事,便跟了過去。

   可走廊口有駱非舟的狗腿子守着,他不好明目張膽的過去,于是便想了一個辦法,趴在他們的房頂上偷看。

   駱斯年本想着,要是駱非舟敢對紀雲棠做什麼,他就下去救她。

   可沒想到,現實卻是駱非舟被紀雲棠暴揍,且他連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

   駱斯年頭一次見識到了女人的兇悍程度,他再次慶幸自己真是命大,對方竟然沒有揍過他。

   也是這個時候,駱斯年才徹底明白,他三哥為什麼會在那麼短的時間内愛上紀雲棠。

   因為她,實在太強了!

   不僅強,她還很有野性,不服輸不認慫,不服就是幹,誓要将對手打趴下。

   這樣的紀雲棠,跟東辰國他所見過的女子都不一樣,她渾身都散發着耀眼的光,讓人看見她之後就再也移不開眼。

   駱斯年這些年除了駱君鶴以外,就沒有服過其他人。

   但是現在,他卻對紀雲棠徹底信服,甚至他開始打心底願意做她的跟班。

   紀雲棠卻不知道駱斯年的想法,她此刻拉過謝流筝和駱斯年,三人湊在一起商量了一番,最終得出了一個計劃。

   謝流筝隻見紀雲棠手往袖口裡一伸,就像變戲法一樣掏出了很多瓶瓶罐罐。

   然後,她就開始對着鏡子,往自己的臉上塗抹。

   不一會兒,一個驚豔的大美女就變成了渾身是傷的小可憐。

   紀雲棠十分接地氣,她從地上抹了一把灰,塗在了自己的衣服上,又将頭發扯亂了不少,整個人看起來就是一副被虐慘了的模樣。

   駱斯年吃驚的看着,眼中皆是不可置信。

   他突然想到了什麼,開口問道:“三皇嫂,上次我三哥的臉,也是你用這些東西畫出來的嗎?

   “這未免也太逼真了!

   紀雲棠一邊往臉上畫傷口,一邊回答他。

   “沒錯,這叫化妝術,等會你們兩個跟着我去趟酒樓,就按照我剛剛教你們的東西,咱們見機行事。

   駱斯年和謝流筝同時點了點頭。

   與此同時,百香樓。

   此刻裡面已經亂成了一團,習武之人内力高強,聽力會比一般人好很多。

   慶豐站在回廊外面,他在發現駱非舟的房間裡再也沒有了動靜之後,突然靈光一閃,覺得剛剛聽見的聲音有些奇怪。

   駱非舟在這種時候,他哪次不是罵罵咧咧的,開口閉口要人命的,何時說話那麼溫柔過?

   再者,那個聲音也很不像駱非舟,倒是像有人故意掐着嗓子說出來的。

   想到這些,慶豐心中一震,他突然意識到剛剛房間裡的男人根本不是駱非舟,而是另有其人在冒充他。

   可惜,他那會太過緊張,并沒有發現端倪。

   想到這,慶豐再也淡定不了,快速走過去一腳踹開了酒樓房門。

   房間裡,隻留下駱非舟一個人,他躺在地上,被打的渾身是傷。

   他身上赤條條的,隻留下了一條亵褲,但裸露在外面的皮膚,幾乎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

   臉上鼻青臉腫,鼻子還在往外流血,胸口被人用刀畫了大王八,還在上面寫了“我是渣男”的字。

   慶豐心裡大驚,若不是他看見了駱非舟手臂上的梅花胎記,都要以為這不是駱非舟,而是有人冒充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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