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禁欲大佬他淪陷了

第一卷 第61章 别哭,這不是絕境

禁欲大佬他淪陷了 顧小易 4894 2025-02-13 16:35

  男人們走了。

  擁擠的客廳内,方妙彤一屁股坐到地上,一張臉都哭花了。

  “啊——”她抱着頭,将前額重重地敲向堅硬的地闆。

  許言傾失魂落魄,但大半的魂已經被拉了回來。

  她蹲下身去,強行擡起方妙彤的臉,她兩手用力捧着她的臉,“彤彤,别哭,看看我。

  方妙彤哭得眼睛都腫了,“我沒有欠錢,我沒有,言傾你别答應她們……”

  “彤彤,你怪我嗎?

  方妙彤哭聲卡在喉嚨裡,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一樣。
“我怎麼會怪你呢,是我連累了你啊,你别答應他們,你好不容易出去的。

  “你是不是傻啊,就算不是那個花瓶,也會有别的事。
你才是那個無辜的人,是受我牽連啊。

  方妙彤搖着頭,左臉腫得猶如饅頭,說話也費勁,“不,你可以扭頭就走的,言傾,别這樣……”

  是啊,如果她足夠冷血的話,她不管方妙彤的死活,她照樣沒罪。

  許言傾用手指擦着她的眼淚,“别這麼悲觀,别哭。

  “可是一百萬啊。

  “嗯,一百萬,很多很多。
”許言傾起身,用毛巾包了些冰塊給方妙彤消腫,“豪門會所裡出手闊綽的客人也多,不礙事的。

  她怎麼會說不礙事呢?

  方妙彤分明覺得天都要塌下來了,“言傾。

  許言傾淡定到吓人,“你知道嗎?
我經曆過我妹妹被丢在醫院,無人肯醫。
也經曆過各種侮辱,我們母女三個被按在墳墓跟前過,給我根本就不認識的死者,一個個磕頭。
原因僅僅是……我爸寫了一篇報道,得罪了有錢人。

  “大半夜呢,陵園門口車子都打不到,我妹妹吓得心髒病發了,是我跟我媽背着她,一步步走到醫院的。

  “所以啊,彤彤,進豪門會所又怎麼樣呢?
有得吃有得喝,還活着,我就不算走進絕境。

  方妙彤一臉驚怔。

  她不知道許言傾是怎麼熬過來的,光腳踩過滿地荊棘的人,卻還是活得這樣鮮活、漂亮,沒有染上一點肮髒。

  她,是怎麼做到的?

  她把鮮血淋漓的一面,藏起來了吧?

  許言傾回去的路上,微微仰着頭,月色明淨,她眼裡有痛,有淚,隻是無光。

  第二天,戚姐在豪門會所看到許言傾時,吓了一大跳。
“怎麼回事?

  許言傾沒有隐瞞,一五一十都說了。

  戚姐用力地抿了口煙,罵了好幾個髒詞,“姓宗的果然不肯善罷甘休。

  煙頭上帶着鮮豔的口紅,戚姐又抽了一大口,“找小爺呢?

  “那彤彤怎麼辦,宗公子家裡很不簡單,我查過了。
小爺就算能拉我一把,但絕對不會為了彤彤,跟宗觞去撕破臉的。

  戚姐呸了一句,“姓宗的就是拿捏着這一點呢,這些有錢人真讓人惡心。
”BIquGe.biz

  “那些人還說了,我就算見到了小爺,我也不能讓他知道我是被逼的。
我二進豪門會所,是因為我愛錢,我自甘堕落。

  戚姐氣得把煙給掐了,“奶奶的,一百萬,不是小數目。

  “嗯。

  “你在這等我一下,我馬上回來。

  許言傾換好衣服,正準備出去時,戚姐又進來了。

  她拉過許言傾的手,将一塊手表放到她手裡,“拿去,找個二手店問問,能賣不少錢。

  許言傾看了一眼,認出來了,“這不是那天,我給您的嗎?

  “對,姓宗的手上撸下來的,這表不便宜。
言傾,一百萬的窟窿,它就能填進去大半,快拿好。

  許言傾趕緊要還回去,“不,這是給了您的。

  “你腦袋别發暈了,那晚的事我沒幫上忙,你别讓我心裡難受了,快點!

  戚姐強行将手表塞進許言傾的兜裡,“以後别再犯傻了,錢髒,但是它好辦事啊。
拿好了,乖。

  許言傾鼻子内一陣酸意,“謝謝戚姐。

  此時休息室的門外,準備進來拿東西的女人,正好将最後的幾句對話聽到了耳中,她蹑手蹑腳着便離開了。

  戚姐給許言傾安排了一個包廂,來的人都帶着女伴,倒沒人對她動手動腳的。

  客人加了酒,她拿着酒單便要去取。

  她剛來到走廊上,就看到兩個小姐走了過去,像在議論什麼。
“出大事了,有客人丢了東西。

  “啊?
貴重嗎?

  “不知道啊。

  許言傾才走出去幾步,就聽見一長串的腳步聲過來了,很快,她就被人給團團圍住。

  她擡頭看到宗觞的臉,眼裡立馬戒備起來。

  “我丢了一隻表,聽說是你拿的。

  許言傾仿佛被人一棍子敲在頭上,宗觞陰恻恻地盯着她,宛如毒蛇。

  “你們豪門會所的小姐,手腳不幹淨,”他過來攥緊許言傾的手臂,将她拖到了一處寬敞的休息台。

  越來越多的人聚過來,有客人,也有會所的小姐們。

  許言傾環顧四周,那一雙雙眼睛,帶着幸災樂禍,帶着看好戲,像是要把她扒光。

  “宗公子聽誰說的?
我沒有拿您的表。

  宗觞的目光,卻是一下落到了許言傾的短褲口袋上。
“今天要是被我搜到了,怎麼辦?

  一圈人圍得嚴嚴實實,但人群中,有人在主動往邊上退。

  聿執人高,站在芸芸衆生之中,有一種顯眼的冷漠感。

  許言傾猜到了些什麼,面不改色道:“我沒偷拿宗公子的東西,隻是前不久你賞了我一隻手表,說是送我的。
現在看來宗公子舍不得了,是嗎?

  “哈,”宗觞痞笑一聲,“你什麼身份啊?
我至于送給你一塊表嗎?

  許言傾往後退了步,餘光卻好像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她望向聿執的方向,他矗立在那,高冷矜貴,與這滿堂的紙醉金迷有些格格不入。

  聿執的眼神很冷,很淡,從頭到腳打量了許言傾一番,眼角眉梢盡是諷刺。

  許言傾被他的眼神,有些刺傷了。

  但現在不是難堪的時候,她知道這表要是被宗觞搜出來,就完了。

  許言傾快步朝着聿執走去,高跟鞋幾乎都踩不穩,差點跌倒。

  她來到聿執的身前,她知道宗觞不敢近小爺一步的。

  許言傾眼神裡有哀求,她将手悄悄地摸進褲兜内,她想将那塊表放到聿執身上。

  隻是手剛伸出去,手腕就被聿執扣住了。

  他甚至,将她的手臂擡高,聲音冷而冽,“宗公子說的手表,是這塊麼?

  筆趣鴿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