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一晚四次夠不夠
這兩年周慧琴明明知道傅謹臣都不回家,卻還是灌她不少調理助生的苦藥汁,就是故意折騰她。
黎栀愛着傅謹臣想經營好婚姻和婆媳關系,逆來順受。
現在傅謹臣被灌湯,黎栀才不心疼。
她扭開頭,隻當沒瞧見。
傅謹臣立刻收獲傅老太太一個“沒用東西”的眼神。
傅謹臣失笑,“好,奶奶我這就喝,保證一滴不剩不浪費您老一番心意。
”
他話是沖老夫人說的,但目光沒離黎栀,末語咬字微重,似意有所指。
黎栀被盯的頭皮發麻,隻覺傅謹臣和周慧琴不愧親母子。
置身兩人視線下,簡直冰火兩重天,一頓飯她吃的食不知味。
*
晚上,傅謹臣推開卧房門便看到黎栀站衣櫃前。
女人砰的關上櫃門,一臉受驚過度。
傅謹臣眸光微眯,邁步過去。
“在裡頭藏奸夫了?
”
男人擡手,拉上把手,黎栀驚的一把按住,“不準開!
”
黎栀一驚一乍的,更像櫃子裡藏奸夫了。
傅謹臣微微用力,女人那點阻攔的力量簡直蚍蜉撼樹,櫃門打開,露出了裡面挂着的……
花花綠綠各種清涼内衣,睡衣以及意想不到的情趣服。
黎栀小臉泛紅,“不是我買的!
”
之前老宅這邊明明有她的衣服,黎栀也沒想到這次回來櫃子裡正經衣服都不見了。
她說着便要關上櫃門,傅謹臣撐住櫃門。
“什麼都不拿,你是打算洗完裸奔出來,還是洗時讓我給你送?
小心機還挺重。
”
黎栀一臉無語,“我出去找找以前的衣服。
”
她從前怎麼沒發現傅謹臣還是個腦補帝。
傅謹臣按住她肩膀,“天真,你覺得還能找得到?
”
衣服應該都是老太太讓人準備的,肯定安排好了,不會讓她找到能穿的衣服的。
黎栀郁悶,瞪了傅謹臣一眼。
他是有多不中用,才讓老太太一大把年紀還這麼使勁。
傅謹臣大概也知道她心中所想,俊顔微冷,深眸中一片淡漠無波,薄唇無情道。
“随便挑件吧,你穿什麼樣對我都一樣。
”
他隻差将對她沒興趣寫臉上了。
黎栀順手取了件布料最多的,“還是第一次見有人将眼瞎說的這麼拐彎抹角。
”
她一把推開狗男人就沖進了浴室,洩憤的将門甩的好大聲。
黎栀洗完換好衣服看着鏡子裡的自己卻皺起了眉,她拿的衣服雖布料最多,可卻是件護士服。
不過該遮的地方反正都遮着,這種衣服淫者見淫,傅謹臣郎心似鐵,她怕什麼?
黎栀在心裡默念三遍傅謹臣性冷淡,傅謹臣性冷淡,瞬間感覺正氣護體,她推門就走了出去。
傅謹臣正靠在床頭拿着平闆處理郵件,掀眸随意掃了眼,握着平闆的指骨便無聲凸起嶙峋弧度。
白色護士服上身嚴實,可裹的很緊,腰身一掐,玲珑曲線一覽無餘。
下面裙子又超短,隻堪堪遮住屁屁。
黎栀本就是極具攻擊性那種美麗,烏發紅唇,五官精緻又明媚動人,常年跳舞,身段極佳,比例逆天,氣質幹淨。
穿上這裙子,兩條又直又長的凝脂玉腿,奪人心魄。
他算明白情趣服為何稱之為情趣服了,是女人能瞬間挑逗起男人情欲和情趣,讓男人分分鐘想撕碎的戰服。
傅謹臣嗓間灼熱,喉結不動聲色的快速滾動了兩下,猝然收回目光。
他将平闆放下,便道。
“我去洗澡,你先睡吧。
”
黎栀雖做了心理建設,但出來還是沒好意思擡頭,聽到他聲音,她擡頭時,男人已跟她擦肩,無波無瀾進了浴室。
這是性冷淡?
整一性無能吧!
外面乍然響起悶雷,黎栀快步走床邊兒掀被躺進去。
浴室水霧氤氲,傅謹臣閉上眼睛想平複呼吸,恬淡的栀子花香卻伴着水汽直往鼻息中鑽。
那是黎栀身上的味道,她常年用栀子花香的沐浴露。
絲絲縷縷,撩人心弦。
一股燥意直蹿小腹,在身體裡亂蹿,化成無法纾解的熱意順着挺直鼻腔湧出。
傅謹臣猛地昂頭。
該死,奶奶給他喝的啥玩意,鼻血流的跟得絕症一樣!
黎栀躺在床上,拿了手機,想到傅西洲房間在打掃的事,她便上網查了下傅西洲的信息。
網上鋪天蓋地的新聞便跳了出來。
#華國天才賽車手#
#首位F1賽車手的飛馳人生#
#亞洲最具潛力賽車手#
#23歲在F1賽季首秀收獲1個裡程碑意義積分的傅西洲準備回國#
黎栀看的唇角揚起,眼裡都是光芒有驕傲高興也有羨慕向往。
直到衛生間傳來動靜,她才慌忙将手機反扣在床頭櫃,拉了被子裝睡。
傅謹臣擦拭着頭發往床邊走,看到手機亮光,走過去順手拿起來想按滅。
不經意看到網頁上的内容,他動作頓住。
男人瞥向床上緊閉眼眸的女人,神色難辨。
黎栀閉着眼,聽到動靜渾身僵硬,傅謹臣肯定知道她在裝睡了。
她正懊惱想睜開眼睛,男人并沒拆穿她,放下手機他好像去了露台那邊,黎栀睜開眼眸,看到男人模糊的身影靠在欄杆上,狂風吹的睡袍翻飛,他指尖一點猩紅。
外面電閃雷鳴還去抽煙,煙瘾什麼時候變大了。
她也沒多想,閉上了眼睛,她前兩天沒睡好,今天又上一天課挺累的,很快睡的迷迷糊糊。
身後床榻深陷,她都沒當回事兒。
畢竟結婚兩年,就算傅謹臣回來,他們做完,他也是去旁的房間睡覺。
今晚傅奶奶盯着,他們不得不睡一起,但她有自知之明,肯定各睡各的。
可就在她再次要陷入黑沉時,男人堅硬有力的臂膀突然自身後環上她腰,輕輕一帶。
黎栀貼進男人溫暖懷抱,隔着薄薄衣料,她清晰感受到他身上灼熱溫度,緊實贲張的胸腹肌肉線條。
他竟脫了睡袍。
男人略粗沉的氣息近在耳畔,“睡了?
”
悶雷再度響起,窗外狂風大作,屋裡卻溫度迅速攀升。
黎栀瞬間清醒,心跳跟外頭雷聲一樣響。
她正無措,男人下半身也貼過來。
黎栀腰臀被更明顯的一團灼熱抵着,腦子轟的一聲。
“傅謹臣,你……”她渾身僵硬,聲音帶着輕顫。
男人薄唇在她耳後嬌嫩肌膚上流連,“緊張什麼?
”
黎栀歪了歪脖子避開他滾燙的氣息。
“你什麼意思?
”
她閃避的小動作有些可愛,像傲嬌不肯乖乖任撸的小貓。
傅謹臣薄唇微啟,吻着女人耳後敏感肌膚,嗓音暗啞到不行。
“灌我大補湯時,不知道奶奶什麼意思?"
黎栀氣惱,“我那是知道你忍者神龜才沒阻攔!
”
婚後那一年,他不碰她。
黎栀彷徨,各種不要臉的勾引手段也不是沒試過。
可她都衣着清涼在他面前晃了,他都能視而不見。
甚至她摔進他懷裡,浴巾掉落,光溜溜趴他身上,他都高僧般坐懷不亂,還問她需不需要一杯冰水降降溫。
别的男人開葷後食髓知味,可他開葷這一年也沒碰她幾次。
要不是零星幾次他都時間很長,次數遠遠超标,她都要懷疑他那方面有障礙了。
就他這忍耐度,偉哥克星,老太太那點補湯不夠看的。
“忍者神龜?
呵,我不做點什麼都對不起你這麼看得起我!
”
男人聲落,一個翻身壓在黎栀身上,他身上濃烈荷爾蒙氣息也将她徹底籠罩。
黎栀驚慌擡手,“不要!
我不想要!
”
“不要?
不是你控訴我沒滿足你,鬧離婚?
從今天起,我們來補次數,一晚四次夠不夠!
”
傅謹臣強行撕開女人領口。
窗外電閃避開天幕,映亮了女人一張小臉。
巴掌大的精緻臉龐,沒有血色,顯得一雙水眸,楚楚可憐,都是驚惶。
她是真的不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