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撿來的傻子居然是京圈大佬

正文 第33章 我不想做寡婦

  陳暮還愣着,江眠的唇已經貼了上來。

  有了前兩次的經驗,陳暮現在的技巧更加娴熟了。

  他的大手由江眠的後腰慢慢往上移動,直到扣住她的後頸,然後緊緊握住,使她貼着自己,讓江眠感受到強烈霸道的占有欲。

  之前規矩乖巧的舌頭,現在也敢放肆攻略了。

  江眠哪裡是他的對手,不到三分鐘,整個人癱軟在陳暮懷裡。

  原本她想掌控局面,給陳暮一點甜頭,然後趁機談治病的事,哪裡知道,先繳械投降的人是她。

  她想松開,但身體卻被陳暮掌着,幾乎動彈不得,看這架勢,陳暮不松手,她是沒機會脫身的。

  直到她的抵抗明顯了,陳暮才心有不甘的松開她,小心翼翼的觀察着她的臉色。

  他剛才是故意不松手的,因為他沒親夠,但是現在卻又怕江眠責備。

  江眠靠在他懷裡,好半天才呼吸均勻,罵了一聲“臭小子,業務能力真強”,然後捶了他的胸口一下,裝作沒事的樣子去吃早餐。

  陳暮盯着她的背影,意猶未盡。

  江眠端着碗喝粥,掀眼皮看坐在對面的陳暮:“阿暮,我要和你商量個事。

  陳暮唇邊挂着淡淡的笑意,眼神裡帶着占有和寵溺:“不用商量,你做主,都聽老婆的。

  江眠滿意的撇了下嘴:“以後家裡的小事我做主,大事還是得一起商量的。
你的病……”

  陳暮的神色僵了一下,手上的動作也頓住了。

  江眠就知道這個話題沒這麼好聊。

  她耐着性子,好聲好氣的給陳暮說:“我沒說現在就要治,畢竟我也沒那麼多錢。
但是我想先帶你去市裡的大醫院檢查一下,聽聽醫生怎麼說。

  陳暮将信将疑的看着她:“隻是檢查,不做手術,對嗎?

  江眠:“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而且就算你想做,我還拿不出錢呢。

  陳暮這才緩緩的點了點頭:“好吧,隻檢查。

  江眠暗暗松了一口氣:這小傻子,吃軟不吃硬,看來以後還真得哄着。

  吃過早餐,江眠帶着陳暮去了市裡的醫院。

  一系列的檢查過後,醫生看了片子,給出的回答和之前縣醫院醫生的說法無異。

  手術得做。

  做了能不能恢複智力和記憶不敢保證,但是起碼能控制惡化的風險,不然腦裡的血塊一旦轉移壓迫重要神經,到時候再做就來不及了。

  醫生看出江眠的為難,道:“這個手術的費用不低,如果你們經濟上有困難,可以向慈善機構申請援助的。

  他從抽屜裡拿出一張紙遞給江眠:“這家慈善機構你可以看一看,他們是正規的,和我們醫院一直保持着合作關系。

  江眠激動的接過來,快速的浏覽着上面的信息,聽醫生在一邊介紹:“他們是京北周氏集團旗下的,成立很多年了,項目負責人是周暮行先生,今年上半年還給我們醫院捐了一批設備,隻要你們條件符合的話,盡快提交申請,通過之後,他們會承擔全額的醫療費用。

  聽到“周氏集團”,江眠眉目微擰:這不就是秦樹待的公司嗎?
那個什麼周暮行,就是他吹噓的那個,對别人非常冷淡,對他非常熱情的那個大總裁?

  和秦樹混在一堆的,能有什麼好人?
這個慈善項目,大概也是沽名釣譽罷了。

  江眠雖然對這個慈善的性質不看好,但還是抱有一絲期待,可是看過申請條件之後,她臉上寫滿了失落。

  她雖然無房無車,但是手上有一家在經營的店鋪,有穩定的收入來源,這壓根就不符合申請标準。

  從醫院出來,江眠心裡仿佛壓着一塊大石頭。

  她拿出手機把袁禧的号碼看了又看,最終還是沒張那個口。

  陳暮是自己的因果,不是袁禧的,她不能再去麻煩好朋友了。

  思來想去,隻能把店鋪轉讓出去。

  雖然不舍自己的心血,但是到了這個地步,她已經别無選擇了。

  回林陽縣城的車上,陳暮看着靠在自己肩上一言不發的江眠,心裡也不痛快:“老婆,我不用治病,我覺得我沒病,你不要為這事煩。

  江眠閉着眼睛,懶懶道:“你懂什麼。

  陳暮嘟囔:“反正我現在活得好好的。

  江眠輕哼一聲:“現在?
那以後呢?
真要是病發了,癱了死了,你讓我當寡婦?

  現在沒錢說什麼都是空的,她歎了口氣:“算了算了,别說這個了,我本來就心煩。

  回到縣城已經下午三點,江眠想多掙點錢,舍不得休息,照舊去開店。

  店裡的經營模式被陳暮幫着調整過後,生意比之前好了不少,現在正是紅火的時候,江眠還真是舍不得轉手出去。

  但就算這樣,她的店門牆上還是多了一塊寫着“旺鋪轉讓”的牌子。

  當天來問情況的人就有兩個,但是價錢談不攏。

  這麼好的店要轉出去,别人都會覺得其中有貓膩,使勁的壓價,連十五萬都出不到,江眠怎麼會同意?

  晚上她估摸着陳暮要過來的時候,提前把轉讓的牌子摘了藏起來,然後如往常一樣,若無其事的和他聊今天下午店裡的情況。

  兩人收拾好後關店,牽着手回家。

  江眠心事重重,悶頭往回走,陳暮也不說話。

  他的注意力在别處。

  他總覺得有人跟着他們,但是每次轉身,後面卻又空空如也。

  “老婆,以後我沒來接你你就不要回家,就在店裡等我。
”陳暮囑咐道。

  江眠擡起頭,笑着道:“你擔心什麼?
秦樹還是林川?
你放心,他們不敢來騷擾我了。

  陳暮語氣認真:“反正晚上别一個人走,這條巷子這麼黑。

  江眠不想他擔心:“知道啦,每天都等你來接我!

  就這樣陳暮還不放心,第二天買了燈泡,把壞了幾個月沒人換的路燈給裝上了。

  有了這盞燈,也能讓壞人收一收不軌之心。

  江眠不知道是陳暮換的燈,晚上路過的時候還開心的和他說:“天哪這燈總算是亮起來了,你知不知道因為這燈壞了幾個月,我摸黑慣了,這條巷子,我現在閉着眼睛都能走過去!

  陳暮看她開心,笑着不說話。

  兩人如今如膠似漆,俨然一對恩愛有加的新婚夫妻,但江眠漸漸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陳暮太饞她了。

  每天早上和晚上,他都扭扭捏捏的要親親,要是不給親,他整個人就像是丢了魂兒一樣,渾身不自在。

  親的時候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霸道得不得了,而且一親就是老半天不撒手。

  血氣方剛的年紀,親着親着就容易走火。

  她看得出陳暮忍得非常的辛苦。

  但是,她真的沒做好準備。

  女人對于自己的第一次,都是非常看重的,江眠也一樣。

  現在陳暮治病的錢還沒有籌到,她實在沒心思去做那種事。

  這一晚,照例親吻過之後,兩人相擁入睡。

  江眠睡得迷迷糊糊之間,覺得身邊的人在不安的翻身。

  “阿暮,睡不着啊?
”江眠眼皮沉重睜不開,嘟囔問了一句。

  陳暮轉過身來,黑暗中摸到她的手,緊緊的握着。

  江眠被他捏得清醒了一些:“阿暮,怎麼了?

  陳暮的聲音聽起來快哭了。

  “摸摸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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