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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年代俏田妻Ⅱ 第096章 長歪

重生年代俏田妻 暖心月 11659 2025-02-06 17:04

  “是我小姑就能對我大呼小叫嗎?”

  劉海瓊本就情緒低落,甚至正處于情緒崩潰邊緣,這會兒劉紅英的神态一看就是要說教,若果放在今日之前,劉海瓊或許還能裝乖靜默聽兩句,

  但以眼下的情況來看,說教起不到應有的作用不說,反倒會引來劉海瓊很大程度上反感。事實上确實如此,劉海瓊像是渾然沒看到劉紅英眼裡的怒意和失望,她一臉冷漠說:

  “有話問我?那麼你想問我什麼?是想問我如何在廠裡丢人現眼,不顧女孩子的矜持,死皮賴臉追求一位男同志,

  結果被對方拒絕,如避瘟疫似的不待見我,還是想問我溫家是不是出事,我媽是不是被判刑,押往偏僻地區的采石場改造?

  如果是問這些的話,我可以直接告訴你,沒錯,你想問的全部屬實,現在,你可滿意了?”

  七十年代的房子的隔音效果不是特别好,劉紅英在聽完劉海瓊噼裡啪啦一通話後,幾乎瞬間想到劉海瓊多半有聽到她和丈夫在客廳裡的對話,否則,不會一張嘴,就沖着她把什麼都說出。

  但劉紅英并不覺得自己和丈夫有錯,他們在自個家裡,難道有話還不能說?況且,她丈夫向來言行謹慎,不會無的放矢,又怎麼可能在她面前捏造事實?

  所以,劉紅英短暫詫異後,壓下心頭竄起的怒氣,眼神逐漸恢複常态:“我滿不滿意很重要嗎?重要的是你一個女孩子不知自愛,在廠裡做出那種事,丢自個的臉不說,把你爸的臉也給丢盡了!

  至于溫家和你媽的事,隻能說是事出必有因,有因就必有果,和我滿不滿意不存在任何關系。”

  “我丢自個的臉我願意,而你說的那個我爸,他有什麼資格讓我叫他爸?背叛家庭,對我沒怎麼盡過一個做父親的責任,他不配做一個父親,不配我叫他爸爸!”

  劉海瓊啞聲嘶喊,伴随她音落,清脆的巴掌聲蓦地響起。這是劉紅英揚手甩的,她怒視着劉海瓊:

  “你爸有哪點對不起你?當年他出事,是被你媽陷害的,而你卻記恨你爸,劉海瓊,你到底長沒長腦子?

  你長在你媽身邊,真就看不出你媽是個怎樣的女人?被你媽誣陷,你爸好好一個人不僅工作沒了,

  人還被送到西北這邊的農村改造,聽好了,是你媽毀了你爸的前途,害得你爸在農場接受改造多年,

  至今都沒有得到自由。你若是但凡有一點點良心,就别再說出剛才那番讨打的話,否則,我今兒能給你巴掌,回頭也能給你第二巴掌。”

  就在劉海英音落之際,家裡傳來敲門聲。

  陳棟去開的門,當這位看到門外站着的是哪個時,先是一怔,旋即面露喜色:“大哥你回來了?!”

  劉思銘身形消瘦,兩鬓斑白,鼻梁上架着一有些年份的黑框眼鏡,身着洗得發白,打着好幾個補丁的灰色中山裝,

  一隻手拎着一網兜,裡面裝着一套沒少掉漆的搪瓷洗漱用品,如牙缸、搪瓷盤、搪瓷水杯,肩上背着一件打包得四四方方的行禮,

  他臉上的歲月痕迹異常明顯,但精神頭卻出奇的好,眼神清澈透亮,與陳棟四目相接:“嗯,我沒事了,國家已恢複我自由。”

  陳棟曾和妻子劉紅英去農場看望過大舅子劉思銘,雖幾年時間裡沒去過幾次,但劉思銘知道妹夫是個好的,對其印象很不錯。

  具體說起來,當年劉思銘出事,為免牽累父母和胞妹,主動要求家裡和他斷絕親緣關系,其父母不同意,

  劉紅英這個做妹妹的同樣不同意,在這樣的情形下,劉思銘心裡無疑動容不已,但同時難受得很。

  劉父劉母牽挂兒子,劉父又身體不好,在劉思銘出事第二年,其父舊疾複發過世,其母在其父沒了後,心念兒子,憂思成疾,再加上亡夫的死受到的打擊,不到一年病逝。

  劉家人口簡單,除過劉父劉母和劉思銘兄妹,沒旁的人。

  父母相繼離世,兄長身處農場接受改造,劉紅英那年剛高中畢業,本是要按照規定去農村插隊,不成想,其對象,也就是陳棟,與家人不介意劉紅英的家世,

  不介意劉紅英有個在農村改造的兄長,陳父幫忙活動,将劉紅英安排到縣醫院做護士,且低調地給兒子陳棟和劉紅英這個準兒媳辦了個婚禮。

  家中的事,劉思銘要麼是從劉紅英的信中得知,要麼是劉紅英前往農場探望劉思銘,親口告知,總之,

  陳家和陳棟在劉思銘心裡,對劉家真真正正給予了最大的善意。有陳棟照顧妹妹,劉思銘是放心的,作為劉紅英的兄長,他感激陳棟,感激陳家,沒有因為有他這麼個兄長,嫌棄他的妹妹。

  接過劉思銘肩上的行囊和手上裝着洗漱用兜,陳棟很是熱情地将大舅子請進家裡坐。

  “紅英……”

  進門,一眼看到妹妹,劉思銘眼睛鼻子齊泛酸,輕喚劉紅英一聲。熟悉的聲音飄入耳,劉紅英怕自己是在做夢,怕自己出現幻聽,半晌沒反應。

  “紅英,哥哥回來了!”

  劉思銘直直地看着妹妹的身影,心頭又酸又澀,嗓音微啞說:“哥哥沒事了,紅英,你不是在做夢。”

  确定自己不是在做夢,劉紅英緩緩回過頭,入目便見兄長在客廳站着,眼裡含淚正朝她微笑,嘴角噏動,

  劉紅英想要喚兄長一聲,奈何喉中像是被塞了團棉花似的,怎麼都發不出聲音,且無法邁開腿,仿若雙腳被人釘在地上一般。

  陳棟極其了解劉紅英,知道愛人八成是情緒太過激動,從而喉中難發聲,難提步走向大舅子,他三兩步到劉紅英身旁,笑說:

  “大哥沒事了,國家已經恢複大哥自由,你别激動,慢慢放松,大哥就在那站着,不會消失不見。”

  劉紅英聞言,流着淚連連點頭。劉海瓊站在原地冷眼看着眼前一幕,絲毫沒有見到多年未見的父親所帶來的的異樣情緒。

  “哥……哥!”

  劉紅英終于發出聲,她緩慢挪動腳步,走至劉思銘面前,淚水更是不受控制地往下掉,她說:“你又瘦了,比我去年探望你時又瘦了不少。

  ”劉思銘搖頭:“傻丫頭,哥本就是個手刃,這麼多年沒多少變化。”

  擡手,劉思銘用他粗粝的指腹幫妹妹拭去眼角的淚水,溫聲說:“這麼些年來,讓你和妹夫擔心了,這次哥哥出來,不僅名譽上恢複清白,而且可以重回崗位給學生上課。”

  沒出事前,劉思銘是京市某師範大學老師,由于前妻誣陷,失去工作,在西北這邊的農村改造至今,昨日下午,有關部門接到京市方面寄來的文件,立刻恢複了劉思銘自由。

  得知自己冤情昭雪,得知自己可以重回崗位從事工作,劉思銘那一刻,激動得無以複加,在工作人員離開後,一個沒忍住,雙手捂臉,像孩童似的哭出聲,以此宣洩多年積聚在心底郁氣。

  由于時間關系,劉思銘昨個沒來得及回到這座生他養他的小縣城,待今日早起,沒多做停留,背起收拾好的行囊,

  拎着洗漱用品,挺直身闆走出農場大門,倒乘好幾趟班車,終踏上他熟悉的土地上,來到劉紅英家。

  “哥你沒騙我?”

  劉紅英紅着眼眶在劉思銘這确認。

  “這是文件,你自個看。”

  從衣兜裡掏出兩張折疊在一起的紙張,劉思銘遞到劉紅英手上:“學校給我一個星期的修整時間,我便想着順路過來看看你,然後再前往京市。”

  一目十行,劉紅英看完手上的文件,将東西還回劉思銘手上:“這個哥收好。”

  劉思銘“嗯”了聲,把折疊好的文件塞回衣兜。

  “坐,哥,咱們坐下說話。”

  招呼劉思銘坐到沙發上,劉紅英的情緒依舊難掩激動,她的目光鎖在劉思銘消瘦的臉上:“我今個下班回來正好買了一斤五花肉,陳棟他做飯特别好吃,今晚的飯就由陳棟做給你吃。”

  陳棟聽到劉紅英說的,笑着應聲:“對對對,今晚我來做飯。”

  “别忘了做道紅燒肉,哥喜歡吃。對了,把我買的那半隻雞和一條魚也做了,哥需要好好補補。”劉紅英前面說着,陳棟緊

  跟着回應:“知道了,你陪大哥說話,我這就去給咱做晚飯。”

  客廳這邊陳棟去廚房忙活,劉紅英和劉思銘坐在沙發上說話,不成想,劉海瓊大煞風景,“嘭”一聲關上卧室門,被自己眼睛所看到的,耳朵聽到的氣得心肝肺疼。

  她覺得劉思銘果真不配做一個父親,不怪她讨厭他,不想喊其一聲爸。

  試想想,有哪個父親眼裡隻有妹妹沒有女兒?

  明明她就在那站着,她不信對方沒看見她,結果呢?

  愣是沒和她說一句話,可見早已把她這個女兒,唯一的女兒忘到了腦後!

  背靠房門,劉海瓊沒回床上躺着,她将頭貼着門闆,很明顯,這是要聽牆角。

  “看來多半是那女人良心發現,才對着公安說出實話,證明你當年是被她誣陷的。”

  聽完劉思銘對他這次能恢複自由的猜測,劉紅英冷哼一聲,随口就道出一句。

  “公安?”

  劉思銘目露不解,他是猜測自己恢複自由身可能與前妻溫倩有關,但具體是何事使得前妻多年後改口,還他清白,卻難猜出來,此刻一聽劉紅英所言,禁不住凝神思索。

  農場方面的同志昨日找他談話,告訴他好消息的時候,隻是說曾經指證他生活作風有問題的那個人現在改口,

  說他是清白的……僅憑“指證他生活作風有問題的那個人現在改口”,他便猜到今時今日他能恢複自由,必和前妻溫倩有關。

  究其緣由,他失去工作,被送到西北這邊的農場改造,是前妻溫倩一手造成的。

  然,他從得知好消息到聽胞妹剛才開口前,是怎麼都沒想通前妻為何改口。

  不過,此刻琢磨下來,其中必有她不知道的事發生。

  譬如前妻為什麼會在公安面前說出當年誣陷她的真相。

  “那女人前不久被捕,判刑五年,聽說已經押往不知哪個犄角旮旯的采石場改造去了。還有溫家的當家人,據說被上面停職在家寫檢查。”

  劉紅英語帶嘲諷說:“我就知道那女人不是個好的,當年誣陷你,害得你失去工作,又被送往農場勞動,現如今報應來了,輪到她被押往采石場改造,也算是她活該!”

  劉思銘的臉色變得凝重:“小瓊呢?她……她還好吧?”

  有差不多十年沒見過女兒,小丫頭現在肯定已長成大姑娘,不知道這十年來她過得好不好。見兄長眼裡染上自責和疼惜,劉紅英朝劉海瓊的卧室放心看了眼,沒什麼表情說:

  “人家有一個能耐媽,有溫家做依仗,這麼些年來日子過得好着呢!”劉思銘聽出劉紅英語氣中的不對勁,禁不住皺眉:“你是不是有事瞞着我?”

  “有嗎?沒有吧,這麼多年來,我每次去農場探望你,和你沒少說那丫頭的事。當年你前腳被送往農場改造,

  溫倩那個女人就和一門當戶對的男人結婚,婚後兩年多,生下一個兒子,劉海瓊那丫頭跟着她媽嫁給對方,日子自然不會難過到哪去。”

  “這些我知道,我是問你小瓊現在過得可好。”

  劉思銘神色認真,像是能看透人心似的:“我想聽實話。”

  劉紅英沉默,半晌,她迎上劉思銘深邃,情緒難辨的目光,問:“哥确定想知道?”

  “說吧,我聽着。”

  劉思銘語氣平淡,讓人聽不出他的想法。

  “去年差不多年底那會,溫倩給我打電話,說劉海瓊在京市遇到點麻煩,要我和陳棟說一聲,将劉海瓊從員工單位調出的工作關系安排到咱們縣某單位裡面,

  想着劉海瓊不管怎麼說都握着一張大學文憑,又有你我這關系在,陳棟沒多想,和縣機械廠打了聲招呼,把劉海瓊的工作關系轉入機械廠,成為技術科中的一員。

  可就在今日,陳棟接到機械廠一位領導的電話,說劉海瓊從進廠到現在,一件正事都沒幹過,整日隻知道糾纏同科室的一名有未婚妻的男同志,

  逼得對方請求廠裡調崗,而那位男同志進廠時間也不長,但人家進廠每兩日,就給廠裡做出大貢獻,

  後面又陸陸續續給廠裡做出不少貢獻,廠領導自然不答應其請求,将這麼好的技術科骨幹調到其他工作崗位上,

  于是不得不給陳棟打電話,說要調劉海瓊去資料科……陳棟被劉海瓊的事氣得夠嗆,回應機械廠那位領導,說不用那麼麻煩,直接把劉海瓊的人事檔案剔除機械廠。”

  劉思銘眼睑低垂,久久未語。

  劉紅英見狀,說:“大哥你也别怪陳棟不念親戚情分,真得是劉海瓊做事過分,陳棟迫于無奈,才做出那樣的決定。”

  劉思銘搖頭:“妹夫沒錯。”

  “劉紅英你怎就這麼碎嘴?!”

  劉海瓊一陣風地沖進客廳,她感覺小姑劉紅英将她的臉面可勁在地上踩,手指對方,一臉氣急敗壞:

  “我想怎樣就怎樣,要你碎嘴見人便說,劉紅英,我告訴你,再讓我聽到你說我和我媽的閑話,我劉海瓊要你好看!”

  怔愣半晌,劉思銘方回過神,确定突然冒出來,沒有半點禮貌的女孩子是他女兒沒錯,本該出現的激動情緒不見有絲毫表露,劉思銘此刻有的隻是不悅,他定定地注視着劉海瓊:

  “向你小姑道歉,快點!”

  劉海瓊斜眼看他:“你誰啊?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你……你的教養呢?”

  劉思銘實難想明白,前妻溫倩怎就把女兒教成這麼一副嬌蠻不講理的樣兒。

  “我的教養看是對誰了。”

  劉海瓊不鹹不淡地說:“喜歡一個人是我的自由,而且對方未婚,我追求他有何錯?需要你們用道德标尺來規範我行事?要是吃飽了沒事幹自個玩去,少管我的事!”

  語罷,劉海瓊轉身欲回卧室。

  “你給我站住!”

  劉思銘臉色沉冷,出言呵斥:“人家男同志雖未婚卻有未婚妻,你要插足人家的感情,就是不道德的行為,你小姑是你的長輩,怎麼不能管你?”

  “少拿長輩的身份來壓我!”

  劉海瓊頓住腳,回頭望向劉思銘:“在我需要父親陪伴,需要長輩的時候你們在哪?現在搬出來長輩的身份管我,不覺得太晚麼?!”

  劉思銘張了張嘴,半晌沒做聲。劉紅英疾言厲色說:“你應該去問你媽,如果不是你媽誣陷你爸,你爸能不陪在你身邊,看着你一天天長大?

  如果不是你媽對我冷嘲熱諷,不許我這個小姑和你聯系,不許我出現在你面前,我能對自己唯一的侄女多年來不聞不問?

  你是不是想說腿在我身上長着,我想去看望你,直接去京市即可,少拿瞎話來糊弄你?我還就告訴你,不是我糊弄你,是你媽用溫家的權勢來威脅我,

  拿我丈夫的前途來威脅我,拿我哥的安危來威脅我,在你媽諸多威脅下,我要保護我的丈夫和我兄長,不覺得沒去京市看望你有什麼錯。

  何況你媽在用到我的時候,我和我的丈夫都沒有拒絕,給你安排工作,讓你住在我家,日常你除過上班和吃喝睡,你為這個家可有做過一件事?

  飯菜我們兩口子誰下班回家早誰做,吃完飯的碗筷是我們兩口子洗,你的衣服都是我洗的,到頭來,

  我換來的全是你的不滿,劉海瓊,你這純屬是白眼狼,若不是看在你是我哥女兒的份上,我現在就能趕你離開我家!”

  劉紅英是真被氣急了,話不由得說的有些重,劉海瓊聽着,臉頰慢慢變得漲紅:“你趕我走我就走啊,這樣我多沒面子,哼,等我想離開的時候我自個會離開,用不着你說這麼多廢話!”

  跑回卧室,劉海瓊再次“嘭”一聲關上卧室門。

  “哥你看到了吧,劉海瓊是真得被溫倩那個女人養歪了,明明自己做的事不對,卻不知錯,覺得自個有理,嬌縱的不成樣兒。”

  劉紅英說着,歎口氣,續說:“要是再不好好管管,劉海瓊這輩子怕是真得被她自個給毀了。”

  “我明個回京市,到時帶她一起走。”

  女兒長歪,他作為父親,有一定的責任,希望那長歪的性子還能掰回來。葉夏姐弟四個差點出事,

  差點被溫倩禍害,在溫倩和沈蔓被公安抓捕、判刑、押送去勞改後,賀老于今日方知所有事情經過。

  “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書房裡,賀老凝向勤務員王峰,一臉不悅。

  “您最近一直忙得很,我就想着等您忙完再告知您。再就是,根據我打聽到的信息,小葉同志和她的弟弟妹妹隻是有驚無險,便想着事情沒緊急到要立時立刻說與您知道。”

  王峰站得筆直,眼睑低垂,如是回應。

  “什麼叫緊急?難道夏夏他們姐弟真出事了,才算得上緊急?”

  賀老不怒而威:“有關夏夏他們姐弟的事,在我這沒有什麼大小和緊急不緊急之分,記住,下不為例,否則,自個重新照顧地方待去。”

  說着,賀老冷哼一聲。

  “是。”

  王峰認錯态度良好。

  “那倆女人被抓捕判刑,是她們該承擔的後果。”

  賀老淡淡說着,忽然想起王峰說到的另外一件事,問:“确定沈逸那小子回了清溪村?”

  王峰如實作答:“是其兄長親自開車送回去的。”

  “沒回京?”

  賀老又問。

  “目前還沒有。”

  王峰回應。

  “照這麼看,夏夏他們姐弟怕是接納了沈逸這個父親。”

  賀老似是自語,又似是說給王峰聽。

  王峰沒有做聲,就聽賀老又說:“天氣轉暖了,你抽空去商場或者友誼商店逛逛,給夏夏他們姐弟買點單衣,

  再每人買雙球鞋,記得選擇款式好看點的買,不會買就看看别人如何買,或者咨詢櫃台銷售員,順便再買幾桶麥乳精和一些糖果打包寄到賀硯那,别忘了打電話給臭小子說一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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