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7章 知道什麼輕松
第727章 知道什麼輕松
周轶清看着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如秋波般輕柔,越湊越近。
蕭蓁蓁看着他的唇,想到小時候不經意間撞到父皇吻母後時的場景。
她的臉瞬間發燙,心跳比之前跳得更快,就像是,就像是要跳出喉嚨了,“周,周轶清。
”
“嗯?
”男人近距離的看着眼前的少女,那殷紅的唇,就像是紅透了的櫻桃,勾引着他去采撷一樣。
他吞咽了好幾口口水,“蓁兒,我,我——”他覺得,離太近,他的心髒,還有身子都有些不對勁,熱得他有些承受不住。
也不知道到底是想要做什麼,反正就是想,把她抱着蹂躏?
他怎麼會有這麼瘋狂的想法。
他簡直是亵渎了蓁兒對他的一片真心。
蕭蓁蓁的手緊緊的拽着周轶清的袖子,不準他逃一樣,“周轶清,我想知道,親親是什麼感覺?
”
“啊?
”
怦怦——砰砰——
“我……”周轶清說不出話般,幹脆俯身下去,直接吻住了她那張小嘴,讓她總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他輕輕啄了一下,那柔軟,軟綿綿的通過他的唇,如電流一般在他體内流動,直至大腦都有一陣的空白,連呼吸都差點忘記了。
蕭蓁蓁也一樣,她抿着唇,剛剛那個一啄,發生在她沒料想的瞬間,她甚至還未真切的感受,除了他溫潤的唇,鼻翼的呼吸,似乎都弄得她心癢癢的。
“周轶清,我的心造反了,快,快要跳出來了。
”蕭蓁蓁大口的呼吸着,這感覺,簡直太令人震撼。
她的腦袋,就像是空白了一會兒,她踮起腳尖,在周轶清猝不及防的時候,輕輕咬住了他的唇,不得要領的輕輕啃咬,那感覺,說不出的美妙。
她墊着腳尖,整個人像是要挂在他身上般,周轶清也全力托舉,她的笨拙,甚至将他的唇咬拉長,他都不覺得多疼,反而是很開心,很快樂。
他在夢裡,親吻過她千百遍。
所有的感官,都不如現在這一刻,原來,她自帶女子清香,口中的蜜液是甜的,她的呼吸也是輕柔的,她的臉上細絨的毛絨也那麼可愛。
蕭蓁蓁不自覺地閉上了眼,周轶清将整個人抱在懷中,化被動為主動,生怕弄疼她一般,輕輕柔柔的,一啄,一啄。
蕭蓁蓁似乎被帶動,她也不再用力,而是與他相互學習着,漸漸的,她偷偷睜開眼,與少年将軍那黑秋秋的眸子對視上。
她呆愣住,想要推開他的時候,周轶清并不允許,甚至眉眼含笑的,似在誇她,似在求她多給予一些憐愛般。
蕭蓁蓁看得呆了,嘴唇都忘記了動,直到周轶清深入的吸允,弄得她手腳酸軟。
“小姐……”
莺兒的聲音打破了平靜,兩個癡情纏綿的少年男女驚慌得不行。
周轶清把蕭蓁蓁藏在他稍高大的身後,看向莺兒時,眉眼清冷,“退下吧。
”
莺兒低着頭,端着茶盤就跑了,她那小心髒,怦怦怦怦……
莺兒不敢跑遠了,萬一等會兒别人過去看到剛剛那一幕!
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氣,雖然早知道周公子和公主的事情,但是親眼看到兩個人親密,她還是羞紅了臉,也有被吓到了。
屋内。
周轶清道:“被莺兒看見了,你,還好吧?
”他又懊惱了。
蕭蓁蓁噗呲一笑,“當然沒事啊,她是我的貼身侍女,能有什麼事?
”
也對。
周轶清舒了一口氣。
蕭蓁蓁去把莺兒給叫了回來,這時,莺兒還紅着臉,蕭蓁蓁道:“等你以後有喜歡的人,我也給你賜婚。
送你風光大嫁。
”
莺兒:“……”
“小姐,我,我不要嫁人。
”
“你怎麼就不嫁人了?
”
“我要伺候小姐一輩子,伺候小姐一個人,小姐還寬厚,對奴婢好,嫁人了,誰知道人家對不對我好。
”
蕭蓁蓁哈哈一笑,“說得好有道理,”忽然想到,“也許,很多姑娘所遇非良人,一輩子就毀了。
”
莺兒點頭,“對啊,從前宮裡的秋姑姑放出宮後,掙的嫁妝,一兩年就被男人揮霍光了,後來又問秋姑姑要銀子,可秋姑姑的銀子都被敗光了。
”
“秋姑姑就算是想跑,那孩子也不能跑啊,所以……秋姑姑隻能繼續找事做,繼續養孩子,伺候男人一家,公婆,小姑子……
誰知道,那男人其實是拿秋姑姑的銀子養了個外室。
”
蕭蓁蓁:“……”
“可惡!
”
莺兒點頭,“奴婢這樣的人,遇不到真心,一輩子隻娶奴婢一人的好人,所以,伺候一大家子人,和伺候小姐一人,奴婢還是知道什麼輕松。
”
蕭蓁蓁歎了聲,說來說去,還不是因為女子生存環境不好。
周轶清道:“放心,你有蓁兒做後盾,沒有人敢欺負你,他要是娶你,就該知道,這輩子就與納妾無緣了,”頓了頓,周轶清繼續道:“他若敢養外室,承受得住蓁兒的怒火嗎?
”
蕭蓁蓁重重的點頭,“就是,我也不是擺設,敢欺負我的人,他也要掂量掂量!
”
莺兒紅了臉,那個‘他’都沒有影的事,讓周公子和公主說得有鼻子有眼的,“奴婢就伺候小姐。
”
“好好好,等你遇到心儀的人再說。
”
莺兒颔首,沒再說了。
不會兒,驿站的人前來通報,說宸王殿下,謝鳳君前來邀他們一起用膳。
晚膳之後,蕭蓁蓁什麼都顧不上,洗漱之後,倒頭就睡。
蕭蓁蓁是翌日午後醒來。
莺兒也隻是比蕭蓁蓁早醒半個時辰,她伺候蕭蓁蓁洗漱,一邊說,“謝大人,宸王殿下說,等你用過晚膳之後,就要啟程回京城了。
”
“要見到阿姐了。
”
蕭蓁蓁還有幾分激動,想起陶文君,“陶姐姐呢?
她人在何處?
”
“陶文君去給常太守治病去了。
”莺兒說得比較含蓄。
蕭蓁蓁何嘗不知道,陶文君是如何給常威昊治病。
莺兒道:“陶娘子她——心中的怨念有些深。
”
“若是你遇到她這般不公平的事情,你可恨?
”蕭蓁蓁反問道。
莺兒一愣,如果有人殺她全家,那她也恨不得殺了他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