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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29章君雨薇洗白自己,甜妹子魏雅雅!

  上次植皮可是用的二哥君司禮的,這件事在他心頭紮下了一個深深的疙瘩。

  本就是一家人,雖然這件事小月并沒有決定權,可她也是既得利者。

  她确實也愧疚地去找二哥痛哭求原諒,但二哥已然心如死灰。

  最終這件事确實也不了了之。

  但眼下,小月又需要新的皮,不知為何君司瑾隻覺得自己總是不自覺地害怕她們又把主意打到自家人身上。

  這樣的信任感,讓他又開始懷疑起君家這麼一大家子人到底有沒有所謂的親情感情了。

  隻是這些,君司瑾都隻能先吞下去。

  在君小六面前,他還是不能表現得太應激。

  “四哥,你這是怎麼了?”

  “小月的植皮手術姑姑說了并不算艱難,而且眼下的南省……也并不缺可以為小月妹妹提供皮膚的人。”

  白鹭這話說的語氣倒是有些理所當然,不為其他,她曾經為了讓白薔薇高興,還有那個神秘男人的青睐,她是自願躺上手術台,供他們改造的。

  那時候白家地庫裡那麼多從華國拐來的小女孩,如果她對自己不夠狠,根本不可能走到能成為白薔薇養女,并且能被推到所有人面前的地步。

  而此刻的南省,其實與危局動亂下的H國也沒什麼區别。

  一個地方越是亂起來。

  那麼那個地方的所謂嚴密嚴明秩序即便看上去還是牢不可破的,實則恐怕早已處處鏽斑。

  人性就是這樣,在大災大難時,抗震救災的人不少,趁火打劫的也不在少數。

  社會秩序本質上還是需要一個足夠強大的法治體系才能維持與壓制。

  人性,是最不可靠,最易變的。

  她就是從這種環境裡養出來的,所以覺得即便是用一些“來曆不明”的皮也是正常的。

  但她這話,卻是讓君司瑾難以置信地轉眸看向她。

  “不缺了麼。”

  确實,南省相比起之前的京市,不知道整體的管理無形之中松懈了多少。

  這一點,并非夏府那位以一己之力可以全部管得了的。

  “是啊,像我們這種長期處于亂局中的人就很清楚,有的人光是在這種環境下活下去就已經很不容易了。

  如果賣掉自己可以活下去,那隻是一張皮而已,如果人都死了,那豈不是連那塊皮都保不住了麼。”

  “四哥,你是不是覺得我這樣的想法太殘忍了呢?

  可……這些就是我的過去,我的來時路。

  這種場景,我都見過太多了!”

  白鹭緩緩開口,像是在安撫君司瑾被沖擊到的内心,實則也是在無形中引起男人的憐惜。

  她也不想成為一個心硬的女人,可環境卻已經把她逼到了這一步罷了。

  “小鹭,這并不是你的錯。”

  “今後……今後……你有家了。”

  即便是一個短暫的避風港,他想小鹭也是需要的。

  他知道自己不該心軟,可他的能力有限,作為律師的正義感又讓他無法對他人的苦難視而不見。

  “四哥,真的嗎?”

  “四哥,你終于接受我了!”

  “四哥,謝謝你,我一定會乖乖做你的好妹妹。”

  白鹭不禁展露笑容,又是一抹如海棠初綻的笑,帶着幸福與滿足。

  君司瑾想,他能守護這麼一抹微薄的笑意,至少也不算太無能。

  二十個小時悄然過去。

  急救室的門終于再次打開。

  君棠月被送入了加護病房,而手術室的門拉開後,主治醫生的那張臉卻是君司瑾極為陌生的一張臉。

  那是一張比姑姑君雨薇更加漂亮且更年輕的一張臉。

  即便女人戴着口罩,可那張完全與姑姑截然不同的眉目卻是一點不見曾經的影子。

  難道,姑姑還沒出來嗎?

  君司瑾想着,還想看向手術室内。

  “小瑾,怎麼……連姑姑都不認識了?”

  “小月的事情我還沒找你算賬,你倒是急着湊上來挨訓了?”

  女人熟悉的嗓音落在君司瑾的耳畔,他微微側頭,簡直難以置信看向眼前這個明顯年輕了一二十歲的女人。

  其實君司瑾還記得那時候君雨薇因為與秦音作對,當然也有她自己的過錯,而落到了怎樣的地步。

  可眼下,她卻可以改頭換面。

  甚至能以比曾經更年輕漂亮的面目出現在他們這些故人的面前。

  這本質上,怎麼會不是一種絕對強悍的實力呢。

  “姑……姑姑?您怎麼變化那麼大?”

  君司瑾确實被震驚到了,但好在也是見過很多世面的,當即也是穩住了情緒,隻是詢問道。

  “不過是與小月一樣,遭受了一些不該我們遭受的非人折磨……迫不得已改頭換面而已。”

  “這些都過去了,你們知道我的身份就行了……但我君雨薇這個身份并不适合再出現在華國地界了。

  今後,我是穆歌!”

  君雨薇雲淡風輕地解釋,但任誰都能聽出她這一句句裡頭早已無形中刮骨療傷的錐心刺骨之痛。

  她也是從地獄裡重新爬出來的啊。

  于白鹭來說,眼前這個“穆歌”,她怎麼會不認識。

  H國大家族之中,西穆家族便是四大家族之一,那時候更是女家主掌權。

  穆歌更是四大家族中唯一的女家主。

  隻是上次H國一場動亂裡,外界傳言穆歌家主已經喪命于一場爆炸中,連帶着後來的西穆家族也隻能淪為一盤散沙,被其他勢力貪婪吞噬。

  亂局之中的家族就是這樣。

  一茬接着一茬。

  隻是眼前這個女人,很明顯根本不是她以為的那個穆歌。

  但這張臉她作為H國在一些高級場所與穆大家主有過幾面之緣的白鹭來說,她一眼就認出來……恐怕是這個叫君雨薇的女人,已經霸占了穆歌臉上那張皮。

  而更可怕的是,她竟然有能力讓那麼一張年輕漂亮的皮嚴絲合縫地與她的五官契合,這簡直就是一個奇迹。

  但這也彰示着,這個女人背後的實力是有多恐怖。

  白鹭細思極恐,并不敢暴露自己的身份。

  在姑姑君雨薇眼中,她就是一個目前君家短暫收留的“養女”罷了。

  “好了,我也乏了。”

  “我已經安排了專業的人暫時替我照顧小月,我哥也受了傷,我也安排了看護先照顧,這段時間你們有空就過來多看看他們。”

  “至于我的事,我希望你們守口如瓶!”

  君雨薇垂眸,做完這場手術她已經身心俱疲,不過好在手術的效果她還是十分滿意的。

  她眼光毒辣,更何況也不是沒見過秦泱年輕時的照片,她一眼就看出來白鹭的臉并不自然。

  而且這整形的痕迹和手法,與她做的也有異曲同工之妙。

  讓她一時間想起自己攀附的這個男人。

  他手腕鐵血,并且心思缜密,籌謀劃策遍布全球,在哪兒安插一個她并不知情的小玩意兒,也不是沒可能。

  隻是眼下,她還太需要這個男人了。

  她愛他。

  當然不會讓自己在他身邊有任何可能下場的可能,聰明的女人就是即便抓到了什麼蛛絲馬迹,也得先裝瞎。

  更何況,這個小姑娘年歲并不大。

  看起來,也沒什麼風韻。

  想來也不是“他”的菜,應該是他策劃的一顆小棋子罷了。

  “姑姑您放心,我跟四哥都不會亂說話的。”

  白鹭第一時間表忠心。

  對君雨薇她了解尚少,但也懂得這個女人看起來就不簡單。

  渾身上下都是經曆過大風大浪曆練來的成熟與優雅。

  她其實很佩服這樣的女人。

  也向往成為這樣的女人。

  至少,她在某些地方掌握絕對的話語權。

  白鹭慕強,對君雨薇居然能“奪舍”掉穆歌這個家主的行為,隻覺得腦子發昏地崇拜。

  如果這種事情真能完成,那麼是不是意味着她以後盯上誰的身份,隻要她想,隻要條件滿足……她也可以徹底改頭換面。

  搶奪……另一個女人的人生?

  這想法,無形中在白鹭的心頭種下,并且緩緩紮根到最陰翳的角落裡。

  “小瑾,你怎麼不說話?”

  君雨薇一直沒有摘下口罩,隻是用那雙不為君司瑾所熟悉的眸子帶着威懾力地看向他。

  她大哥這一家子孩子裡,小四君司瑾一向“假正經”,是個心眼很實的孩子。

  她得确定君司瑾的嘴夠嚴實,否則要自己這裡出了個纰漏,她還怎麼實行自己的計劃。

  “姑姑,您确實很厲害也很聰明,懂得利用自己的優勢拿到這偌大的權力,你能特地出現救小月作為哥哥我也感激您。”

  “但是姑姑,之前您在華國京市做的事情實在是……”

  “您現在還要隐藏身份,不再以君雨薇的身份出現,是因為……是因為你當真如調查局出的報告裡一樣。

  您……您是見蝶嗎?”

  君司瑾知道自己問出這句話有多蠢,更有多将自己涉身險地。

  但他可是律師啊。

  他已經為了小月一次次抛棄自己的職業标準,已經為了這個家違背自己的原則好多次了。

  但眼下,他這麼一個堂堂正正的律師要是公然包庇這樣一個有黑記錄的所謂親人什麼都不做。

  那他才是更要遭受良心的譴責。

  君司瑾最後一句話說出來,連一旁的白鹭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嘶。”

  白鹭:天呐,君司瑾真是一點不要命啊!

  “我不是。”

  “那都是秦音聯合墨家人想要把我趕出華國的說辭罷了,這裡頭的彎彎繞繞你不明白的小瑾。”

  “我這些年來為瑞士研究所工作,幾十年的成就還有科研成果那價值都是不可估量的,你應該明白光是一項科研成果的價值,更何況是數以千計的……”

  “他們污蔑我,把我關起來,就是想要我把那些東西帶回來!”

  “可是小瑾,你是我們君家年輕一輩裡最有出息也最有原則的孩子,你有你的使命與職業修養,那我又何嘗不是呢?”

  “我們确實是一家人,而我國籍也是幾十年前就更改了的,我為我所簽約的科研所,為我自己的科研所工作……我也要堅守住自己的職業道德不是嗎?”

  “即便如此,之前受的那些苦我也認了。”

  “我知道,你應該是最懂姑姑的小輩不是嗎?”

  沒想到,君司瑾問出這麼大逆不道的問題後。

  君雨薇非但沒有大發雷霆,反倒是一臉溫柔地一字一句解釋。

  并且說着還伸手輕輕拍了拍君司瑾的肩膀。

  那慈愛的眼神,那期許與共鳴的精神内核,一句句職業素養,分明地都讓君司瑾産生共鳴。

  其實站在任何一個方向來說。

  君司瑾都知道,這應該是立場不同帶來的矛盾。

  他是華國人,他也希望姑姑君雨薇帶回那些有價值的科研成果不假。

  可他更清醒知道,一個人的職業素養也會将自己困住,君雨薇早就不是華國人,所以她即便堅守自己也不是錯的啊。

  可她回到華國後,又得到了什麼?

  因為她不交出那些有價值的東西,便要被迫遭受侵害與侮辱嗎?

  所以,那些事情都是莫須有的栽贓?

  而在這局中起到推波助瀾作用的秦音又扮演什麼樣的角色呢?

  君司瑾隻覺得自己的腦子都要炸了。

  “好了小瑾,這些事我并不打算告訴你們就是怕你們作為我最親的家人擔心。”

  “現在告訴你,也是想要你知道……你姑姑真的是清清白白的。”

  “至于我跟秦音之間的事情,立場不同罷了……姑姑也沒真的怪罪她,去傷害她不是嗎?”

  君雨薇繼續展開溫柔攻勢,将之前她在京市幾乎被逼入絕境的事情雲淡風輕揭過去。

  這得是多強悍的精神内核才能做到啊。

  “姑姑……對不起……”

  君司瑾失落地垂下腦袋,加上這麼久的堅持等待,他身體其實也吃不消了。

  “罷了,我們君家可不能就這麼敗下去,大哥頂不住……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你要相信,隻要一個家還沒散,家人都還在身邊,那要重新站起來隻是時間問題罷了。”

  “好了,小六你帶你四哥先去玉薇公館休息吧。”

  “那裡是我在南省給你們置辦的落腳點,也是……你們姑父一個月前送我的禮物。”

  這句話,君雨薇說着不自覺地勾起了自己的唇角。

  她其實跟着那個男人,除了名分沒有,其他樣樣都是不落人後的。

  君雨薇可不是一個有情飲水飽的女人,感情有之,利益、利用還有攀附那都是實打實的。

  到了她這個年紀,該有的都必須要有!

  “好的姑姑,我這就帶四哥回去。”

  “您……您剛做完這麼複雜精細的一台手術,也要保重身體啊。”

  白鹭不自覺地展露自己對君雨薇的貼近與善意。

  隻是對君雨薇來說,這種小玩意兒她還看不上眼。

  于是,她隻是敷衍地點了點她高傲的頭顱。

  “嗯”了一聲。

  便率先離開了。

  白鹭和君司瑾目送着女人的背影離開,糾結了一會兒卻還是沒有先去看剛被救回來的君棠月。

  畢竟,小月剛做完手術,需要靜養。

  還有,姑姑君雨薇既然說沒事了,那應該也是真不需要他們忙前忙後了。

  一顆大擔子,無形中終于松懈下來。

  這都是托君雨薇所賜。

  好在,好在君家還有這麼一個能力強悍的姑姑。

  ——

  秦音安置好夏府的事情後,還是回到了她與墨亦琛所住的莊園裡。

  眼看着“南省絲綢之路大賽”便近在眼前了。

  南三角的局勢倒是一反常态地突然平靜了不少下來。

  而與南省現實局面的稍顯平靜對比起來,這次網絡上的造勢卻一點都不平靜。

  YM集團在開拓新市場創新方面步伐稍顯激進,總部那邊傅森然帶領着新創建的隊伍又一次投入了秦音定下的這個新項目中來。

  但還是不得不感慨秦音實在是太勇了點。

  果然,大晚上集團剛開完會。

  傅森然就又奪命連環call找上了秦音。

  “秦總!您這次的膽子是不是太大了點,絲綢項目一向不是我們這種做互聯網金融起家的企業能輕易涉足的實業資産。”

  “您也翻過南省曆屆絲綢富商們的發家史了,哪個家族不是從實業基礎一層一層打上來,靠着産品硬實力說話的。”

  “我們現在打着要參加絲綢之路大展的由頭确實是想吃這場有專業文件下放的流通路線去攻市場。

  但我們要産品沒産品,我也知道您已經組建了一支傳統設計團隊造勢,‘一舉風荷’想打出品牌效應,就得依托一定的傳統文化底蘊,也要有傳統的特色支撐……可眼下最關鍵的就是,我們沒有支撐!”

  “難道就靠虛無缥缈的設計,還有所謂的非遺傳承造勢就能将一個全新品牌打造上市嗎?”

  “秦總,我知道您的雄韬偉略,但南省不一樣……光是南省的精品絲綢商中就有早已把控整個絲綢産業鍊工廠、代工廠的三大絲綢大豪!

  這三家,現在知道你一個外行想進場分一杯羹,已經警惕起來了。

  即便我們将産品先做出來了,後期若是要賣産品,要做成品要找合作商時,那都必然會關關難過,被他們壟斷——”

  傅森然本來是個金融系教授,也并不覺得自己是個當商人的料子。

  但為了秦音還有秦谟這兩兄妹,他還真是不知自己怎麼就被硬生生給诓進了這沉浮商海中。

  當年非要沖出港城誓不繼承家業的傅大少爺,現在為了秦音不知從哪兒又接下來的單子。

  還不得不撈起袖子,操着自己那口流利的港音與港城那批他曾看不上的老牌港城商人你來我往。

  他才真是,被這對兄妹倆給拉進坑了!

  “傅森然先生,先把你那港城大少的脾氣收一收!”

  “你這點公關手段就是不如我家小姑子墨依依,一把年紀的人了,一點耐心都沒有。”

  “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

  “先讓我八卦八卦,你前段時間不是被逼着回了一趟港城,傅老爺沒逼着你跟魏雅雅小朋友接觸了?”

  說起她之前在醫藥大賽上救回來的魏雅雅小朋友。

  小姑娘年紀不大,有着一雙純真且澄澈的眼睛,真的又乖又軟糯可愛。

  甜甜糯糯叫她一聲“音姐姐”。

  簡直要讓秦音的心都跟着化開了。

  就這麼一個甜妹子,真讓傅森然這個老男人拱去了那才是可惜。

  隻是,這些事情都是他們自己的事,秦音也就是偶爾沒事稍稍能旁敲側擊吃點瓜罷了。

  魏雅雅很喜歡秦音,雖然這段時間她們沒有見面。

  但魏雅雅沒少在綠泡泡上找她。

  也稍微提了一下。

  魏家與港城傅家聯姻的事情,魏家好不容易把這植物人一年的小女兒救回來,哪真能舍得那麼快把人嫁出去。

  港城傅家那邊形勢也複雜,小姑娘還那麼小,魏書衡現在還能為魏雅雅頂起一片天,根本不急着把人嫁出去。

  隻是象征性地讓傅家現在的小輩們可以暫時派幾個順眼點的先陪他女兒解解悶。

  至于傅森然這種老的。

  更是勒令不必聯系了!

  不過,傅森然清高是真,這些年不與港城世家們渾噩是真,在傅家身份權位是最高更是真!

  他那樣的身份,才配得起京市魏家獨女的身份。

  隻是,年紀差大了。

  “噗……咳咳……小~秦~總~聊工作就聊工作,你這給我幹哪兒來了?”

  傅森然咬牙切齒叫着“小秦總”,實則這稱呼也是他們打趣時才會提及的。

  骨子裡,傅森然對“秦總”的處事态度還有集團策略都是認可的!

  傅森然差點被秦音這跳脫的腦回路給繞進去了。

  一時間的打岔,讓他直呼遭不住。

  不過是不是提及了那個名字才讓他莫名失控的,就不得而知了。

  “啧,還想給我打馬虎眼呢?”

  “雅雅都問我了,她說傅先生最近貌似很忙呢,也沒給她好好介紹一下你那年輕一輩中最出色的侄子傅煜承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她還說,她相信你的眼光,就是要前未婚夫嚴選的‘老公’,她才能嫁的放心、嫁的安心呢~”

  秦音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姿态。

  自從魏書衡将她認做幹女兒後,魏雅雅可是黏人得很。

  三天兩頭在綠泡泡裡找她,嘴巴又甜,一句一句“音姐姐”,差點把秦音給叫彎了。

  當然,秦音不敢。

  不過這麼多年來,秦音也總算是體會到了有個正常且可愛黏人的“妹妹”是什麼樣的感覺了。

  那種可以毫無芥蒂,不被利益裹挾着必須去對一個所謂的“妹妹”付出,隻是因為真心喜歡而對“妹妹”好的感覺,秦音也終于在魏雅雅的身上感受到了。

  是以,以秦音的角度出發。

  她其實也是希望魏雅雅能夠獲得自己想要的幸福的。

  可這種事,事關感情,都是私事!

  她并不能介入什麼。

  她隻希望魏雅雅能認清自己要什麼,她這樣一生都不必為生計擔憂的真真正正的小公主。

  才最該盡情盡興地過完她這一生。

  不需要給自己任何遺憾!

  要絕對而自主地掌握着自己——

  “荒唐!”

  “這是她自己的人生大事,怎麼能草率要别人給她抉擇挑選?”

  傅森然揉着眉心,隻覺得自己這輩子真是有點完蛋。

  工作上,被秦谟秦音這兩狐狸兄妹給诓着去“賣命”,這都箭在弦上了不得不發,得繼續緊着項目幹呢。

  感情上……魏雅雅那隻狡黠小兔子又總不清不白的纏過來。

  隻是到底是魏雅雅纏,還是他刻意給她留了纏過來的機會。

  這誰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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