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0章 她可以放手
“靠!姓陸的,大晚上你幹什麼?”
梁可心下意識怒叫!
她沒開客廳燈,隻卧室和浴室的燈灑出來,玄關這邊雖然能看到個大概,但陸思睿高大的身子剛好擋住後面那些光,她看不到他的神色。
聞到了一股子濃重的酒精味外,隻覺得今晚的陸思睿有點不正常。
陸思睿一手攥着梁可心的胳膊,一手上來捏住她的下颌:“你說我幹什麼?幹!你!”
他咬牙切齒地吐出幾個字,嘴裡的酒氣都噴到梁可心臉上,讓她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惡心又有點卷土重來的沖動。
梁可心嫌棄地别過臉:“抱歉哈,您想幹的人今晚不在服務區,請您切換頻道。”
陸思睿又把她的臉掰過來:“幹完壞事就跑到服務區外了?”
他許是喝了酒的緣故,手上力道失控似的有點大,說話語氣裡也帶了少有的陰鸷。
梁可心覺得莫名其妙,騰出手伸過去“啪”地開了燈。
陸思睿皺眉,閉了閉眼。
梁可心趁機一把推開他:“關你屁事!”
她正要走,手腕又被陸思睿一把攥住:“誰讓你把我聯系方式給别人的?”
梁可心停下,仰頭好奇地看他:“就為這事大晚上的過來?”
這會在燈下她才看到,陸思睿此刻滿眼通紅,平日裡一張嫩嫩的小白臉,
這會也紅得有點豬肝色。
很生氣的樣子。
就因為她把他聯系方式給了别人?
陸思睿沒回答她,輕嗤一聲:“你覺得這不是事?”
“當然!今天見到的要麼是合作夥伴,要麼是潛在的客戶,作為公司的經理之一,把你的聯系方式給别人有錯嗎?”梁可心理直氣壯。
“什麼客戶?你老鸨事業的客戶?”
“……”
梁可心被怼得一時間有點失語,還想笑。
說她老鸨,那不是在内涵他自己是雞?
哦不,是鴨?
“怎麼,被說中了,無言以對了?”陸思睿上前一步,灼灼地盯着她,擡手慢慢取下眼鏡。
他的手指細長奶白的,這樣慢動作地轉動骨節,性感得不行!
梁可心腦子一熱,突然想起這隻手在她身上遊走時那種感覺,仙,死,勾魂攝魄。
簡直就是在勾引犯罪!
“梁可心,你做虧心事也會臉紅?”
陸思睿輕笑聲打斷了梁可心抛錨的思緒。
她趕緊回神,梗着脖子毫不示弱地看他:“狗屁虧心事!就算别人姑娘對你有興趣,我也沒錯吧?那女孩我觀察了,乖巧溫柔有氣質,是你喜歡的類型!”
陸思睿面上沒動,嘴裡的牙齒卻磨得吱吱作響。
梁可心眨眨眼,沒心沒肺地笑:“不用感謝我!反正咱們倆的身體
關系,隻談姿勢不談感情。所以,你要是遇到你喜歡的女孩了,大膽去追,我會祝福你的!”
陸思睿氣極反笑,輕呵一聲:“我喜歡的類型早就變了!”
“啊?那你現在喜歡什麼樣的,我幫你找。”
“行!就照你這樣的找!”
梁可心詫異了下,随即抱歉地幹笑:“對不起啊,咱們床上見的次數多了後,我拉低了你的擇偶标準……”
陸思睿垂在身側的手用力一攥,再次上前一步:“你故意的是不是?我讓你很不滿意?你就這麼着急把我往外推?”
梁可心被逼地步步後退:“怎麼會……我是真為你着想!”
如果是以前的自己,對于喜歡的東西和人,她先霸占了再說,可現在……她覺得她對他的喜歡已經不同往日。
如果霸占他,他不快樂,她可以放手——這種偉大的自我感動的風格不是她的,她也不覺得感動。
但是,她覺得自己貪心了:如果得不到他的心,隻要身體,和母豬有什麼區别?
她梁可心,不做母豬。
她要做一山之王母老虎,不僅要他的身,還得他的心在她身上。
陸思睿沒再開口,隻盯着她,步步緊逼。
那眼神,好似下一秒就能張開血盆大口将她一口吞掉!小白兔變身大灰狼的即視感!
梁可心
莫名地有點害怕。
除了工作中的能力水平外,其實她一點都不了解陸思睿。她隻知道他除了工作加班,就是泡健身房和看電影,偶爾有聽到他拒絕公司裡小範圍團建時的理由是:報名了比賽,不能取消。
什麼比賽,他從來不說,她也不知道。
所以,她不敢确定是不是自己的行為觸到了他的逆鱗,也不知道這種溫和的男人一旦發火起來會怎麼樣——除了當年一走了的幼稚行為外。
梁可心意識到腳後跟快要碰到後面的沙發了,嘿嘿一笑,側身就準備走掉。
陸思睿大長腿下的腳輕輕往前一伸,梁可心一個趔趄,成功被絆倒。
“啊……我艹!”
眼看就要摔下去,胳膊被人攥住,身子一個半旋後腦子暈乎了下,後背就觸到了柔軟的沙發。
下一秒,陸思睿直接壓了下來。
他的怒意積攢到頂端,咬住梁可心的嘴狠狠地吮,大手在她身上胡亂撕扯,三兩下把她身上的毯子扯掉,撩開了她身上的吊帶。
梁可心下意識地想要掙紮,但她身子被壓得死死的牢牢的,一下都動彈不了。
腦子裡就像灌了一半水一半面,稍微一動,整個腦子都暈乎乎的仿佛有陀螺在轉,攪得她眼前金星閃閃,身子也跟着發燙起來。
她隻能無力地閉上
眼,任由自己被陸思睿發了瘋地欺負。
陸思睿停下來,粗喘:“我最讨厭多管閑事的人!”
梁可心覺得可笑,卻連開口的力氣都沒,隻嘴角輕勾了下。
這在陸思睿看來,就是嘲諷。
他咬了下牙,大手用力一揚——“刺啦”一聲,梁可心身上的吊帶直接沿着側腰被撕碎!
梁可心未及出聲,就被陸思睿堵住了嘴。
她的不反抗,一開始讓陸思睿有點興奮,畢竟在這種事上,她一直都比較放得開,從來不扭扭捏捏,經常跟他争搶主動權,所以這偶爾的乖順,讓他很受用。
隻是很快,他就發現了不對勁。
他突然停下,擡手捏住她的臉:“你怎麼回事?身上這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