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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 壓迫

宴予笙笙 晏公主 2799 2025-08-09 15:15

  

  若這個孩子不是陸時宴的,那徐安晚豈不是就等於把自己置於極為危險的境地。

  南笙想到了陸時宴之前和自己說的種種,好似一切都在陸時宴的掌控裡。

  南笙的呼吸都開始變得急促。

  她的腦袋更是嗡嗡的疼,這忽然而來的消息,讓南笙需要時間去消化。

  而陸時宴在說的時候,眼神卻始終落在南笙的身上。

  這些話是在諷刺徐家,但是卻又好像和南笙在解釋自己和徐安晚之間的清白。

  他的眼神堅定而深沉,看著南笙反倒是有些無處遁形了。

  最終,南笙低頭,避免自己的眼神和陸時宴的接觸。

  陸時宴就隻是很輕的笑了笑,但在面對徐家的時候,陸時宴的眼神就沉得可怕。

  「陸時宴,你在血口噴人!」塗鳳嬌回過神,鎮定的沖著陸時宴怒吼。

  塗鳳嬌要衝上去,但是卻被徐有志給拉住了。

  那是對陸時宴的了解,陸時宴若是沒絕對的把握,是不可能說出這種話。

  而塗鳳嬌也不敢真的衝上去:「這就是證據嗎?誰會在房間裡面放攝像機錄自己!」

  「因為徐安晚留了一手,以防我不認賬,嗯?」陸時宴似笑非笑的看著塗鳳嬌。

  「好好,你說這個孩子不是陸家的,那你告訴我,這個孩子是誰的?你不是查的清清楚楚嗎?」塗鳳嬌破罐子破摔的看著陸時宴。

  陸時宴倒是安靜了一下,沒有當即開口。

  他低斂下的眉眼裡儘是陰狠,因為陸時宴知道,這是陸兆基的孩子。

  徐誠在查徐安晚的時候,連帶就把陸兆基的事情查的清清楚楚。

  陸兆基對自己這個唯一的兒子是什麼想法,陸時宴不可能不清楚。

  但是他也萬萬沒想到,陸兆基能做到這麼喪心病狂的地步。

  隻是陸兆基是陸時宴的父親,也是陸家人,這種事傳出去,對於陸家而言,是極大的醜聞,對陸氏的股票也是毀滅性的打擊。

  陸時宴不會拿陸家的利益開玩笑。

  另外一個原因,現在的陸家和徐家並沒完全分離清楚,也是陸時宴按兵不動的原因。

  他隻要把徐家打壓在完全無法反抗的地步,再一點點的把徐家的主動權奪回到自己手中。

  「至於這個孩子的父親是誰,徐夫人不如回去親自問問徐安晚。」陸時宴不疾不徐的回過神,而後他嘲諷的笑出聲,「也許徐夫人本來就知道,是在這裡套我話呢?」

  塗鳳嬌的臉色就這麼變了。

  但下一瞬,陸時宴沒繼續給塗鳳嬌胡攪蠻纏的機會,厲聲呵斥:「滾出去!」

  話音落下,保鏢快速走上前,是要把塗鳳嬌給拖走,徐有志也不敢遲疑,是拽著徐鳳嬌先離開。

  但徐鳳嬌依舊還在罵罵咧咧,再沒了最初貴婦的形象。

  陸展明在原地,一動不動站著,眼神就這麼落在陸時宴的眼底。

  「爺爺沒事的話,也請回,這件事我事後會給爺爺一個交代。」陸時宴下了逐客令。

  陸展明擰眉,知道自己在這裡討不到任何好處。

  但是陸展明還是把話放在陸時宴的面前:「我不管這件事是怎麼回事,你都不可能和南笙在一起。這種醜聞,陸家絕對不允許發生。」

  說完,陸展明轉身也離開了病房。

  病房內,瞬間安靜了下來。

  陸時宴朝著南笙的方向走去,每一步都很沉穩。

  隨著陸時宴的靠近,南笙的心跳也越來越快,一直到陸時宴走到南笙面前。

  「小叔叔,這件事,你……我……」南笙有些語無倫次。

  倒是陸時宴低頭輕笑一聲,之前的狠戾已經收斂的乾淨,眸光落在南笙的身上,安靜無比。

  「不需要擔心,任何事情我都會處理的很好。」陸時宴低聲說著。

  南笙咬唇,是根本無法把語言組織起來。

  陸時宴見狀,帶著薄繭的指腹就這麼輕輕的掰開了南笙的嘴巴:「誰準你咬著自己?」

  南笙依舊沒說話,就隻能這麼定神看著陸時宴。

  而外面依舊可以聽見塗鳳嬌傳來的叫囂聲,但是卻絲毫沒影響到陸時宴。

  「南笙。」陸時宴低低的叫著南笙的名字。

  南笙聽見的時候,心尖都在發顫。

  而陸時宴的手卻已經在南笙的臉頰上摩挲,顯得格外的溫柔,又好似帶了一絲絲的試探。

  南笙企圖掙紮,但整個人卻被陸時宴定住。

  甚至南笙覺得,自己隻要掙紮,下一瞬陸時宴的手會卡住自己的脖子。

  因為南笙比誰都清楚的知道,陸時宴不喜歡有人反抗。

  「回到我身邊。」陸時宴的聲音一字一句的傳來,「徐安晚不會是你的威脅,你依舊是我捧在掌心的明珠,不會有人敢動你。」

  南笙甚至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陸時宴的聲音壓迫性的傳來。

  「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陸時宴好似在誘哄南笙。

  骨節分明的手指就這麼在摩挲南笙細膩的肌膚,安安靜靜。

  南笙安靜了一下,很快就把陸時宴的手給抓下來。

  陸時宴的眼神瞬間沉了下來,南笙說不恐懼是不可能。

  但是南笙依舊很鎮定的看著陸時宴,但是並沒回答陸時宴的問題。

  「小叔叔不去看看安晚姐嗎?不管什麼情況,她終究還是陸太太。」南笙很安靜的說著。

  但是字裡行間都是拒絕。

  這件事鬧得不算小,何況宋驍原本就計劃到香山寺接自己。

  香山寺裡還有姜悅。

  所以南笙著急要去找宋驍,她怕再惹出事端。

  而心頭的那種不安的預感越來越濃烈,壓著南笙喘不過氣。

  她一秒鐘也不想在這裡多停留。

  不管陸時宴和徐安晚是怎麼回事,在南笙看來,她和陸時宴都已經是過去了。

  南笙從來都沒想過要回頭。

  「南笙。」陸時宴的聲音沉了下來,在叫著南笙的名字。

  南笙沒理會,自顧自的說著:「我現在好多了,我可以自己離開。」

  這話,是把自己和陸時宴撇的乾乾淨淨。

  話音落下,南笙就掀開被子要起身離開,甚至南笙都沒看陸時宴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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