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一章 吳家老祖宗
另一個吳家人咬牙切齒,聲音中充滿了復仇的渴望。
「殺雞焉用牛刀,老祖親自出山,定能如秋風掃落葉般,將你徹底抹殺!」
又有人附和道,言語間充滿了對那位老祖宗的盲目崇拜。
「你還不快跪下認罪伏法,或許老祖宗慈悲為懷,還能留你一條狗命,否則,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吳家眾人紛紛叫囂,一個個面露猙獰。
「老祖宗?」江塵的眉頭緊鎖,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吳家何時有了如此強大的老祖宗?他為何從未聽說過?
「哼,現在知道怕了吧?老祖宗可是我們吳家的超級高手,實力深不可測,你要是怕了就趕緊引頸受戮,或許還能留得一條性命!」
一個吳家青年傲慢地說道,臉上寫滿了得意與囂張。
「老祖宗?」江塵冷笑一聲,目光如炬,掃視著眾人,
「你們吳家要是真有那麼厲害的老祖宗,直接讓他出來便是,何須在此與我廢話連篇,虛張聲勢?」
「你!」吳家人的臉色瞬間漲得通紅,尷尬與憤怒交織在他們的臉上。
他們吳家人數雖眾,但真正敢上前與江塵理論的人卻寥寥無幾。
江塵的一個眼神,就如同鋒利的刀刃,嚇得他們膽寒,連站在人群外圍的人都不由自主地退後了兩步,生怕被這場風暴殃及,成為無辜的池魚。
「吳家人都是慫貨嗎?一個個縮頭烏龜,就知道躲在別人後邊,真特麼是窩囊廢。」
江塵的聲音冷冽如冰,言辭間充滿了鄙夷。
他的每一句話都像是一記重鎚,狠狠地砸在吳家人的心上,讓他們羞愧難當。
就在這時候,人群後方突然響起了一道冷淡且蒼老的聲音,那聲音彷彿帶著千年的風霜,讓人心生敬畏。
「呵呵,果然是一個伶牙俐齒的小輩。」
隨著這一道聲音的落下,一個拄著拐杖、滿頭銀髮的老者緩緩走了出來。
他的目光陰鶩,緊緊地盯著江塵,眼中充斥著森寒的殺氣。
「老祖宗,您總算來了!」
吳家人見狀,紛紛激動地喊道,彷彿看到了救星一般。
他們的臉上寫滿敬畏,彷彿隻要這位老祖宗出手,江塵就必死無疑。
「嗯,這就是那個江塵吧?」
吳老鬼微微點頭,蒼老的雙眼立刻鎖定在了江塵身上,彷彿要將他看穿一般。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充滿殺意。
聽到他的問話,吳家人趕緊點頭哈腰地回答道:
「沒錯,老祖宗,此人就是那個江塵,就是他攪得我們吳家不得安寧,我們吳家的人,全都是死在他手中,請求老祖宗為我等做主,為我們吳家討回公道!」
吳老鬼冷漠地瞥了一眼身旁激動的吳家人。
隨後,他把那淩厲無比的目光轉移到了江塵身上,宛如一頭潛伏已久的野獸,正緊緊盯著自己的獵物。
「小子,你是來自哪個勢力?為何屢屢殺我吳家子弟?」
吳老鬼的聲音低沉而有力,緩緩開口,語調看似平和,但其中蘊含的濃烈威脅卻讓人毛骨悚然。
江塵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這老東西,到了此刻竟然還問為什麼?
他當即嗤笑道:
「老傢夥,你與其在這質問我,不如好好去問問你們吳家的自己人,我江塵可從來沒想過要跟你們吳家作對,一直以來,都是你們的人在不停地找我麻煩,就如同今天一樣,隻不過我實力比較強,次次都能化險為夷,從你們的魔爪中逃脫罷了。」
「你胡說八道!」
吳家一名年輕男子,咬牙切齒地瞪著江塵,眼中充滿憤怒,恨不得將他挫骨揚灰,以解心頭之恨。
「我是不是胡說八道,你心裡應該比誰都明白。」
江塵淡淡說道,語氣雲淡風輕,彷彿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你們派人追殺我,我出於自衛殺了你們吳家的人,這本就是理所應當的事,如果你們吳家能夠安分守己,不惹是生非,又怎會有今日之禍?」
「混賬東西!」
吳老鬼聞言大怒,一聲大喝猶如驚雷炸響,一股磅礴的氣浪以他為中心,猶如颶風一般席捲而至,將周圍的空氣都撕扯得扭曲起來。
江塵眯著眼睛,感受著那股強大的氣息,連他的衣袍都被吹得獵獵作響。
這老傢夥,果然不簡單啊!
怪不得能被吳家的人如此敬畏地稱為老祖宗。
「小傢夥,你很狂妄,你以為我吳家就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嗎?」
吳老鬼的聲音冷漠而深沉。
「難道不是嗎?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今天是想來替吳家人找回場子的吧?」江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閃爍著戲謔的光芒。
吳老鬼理所當然地說道:「老夫不管我吳家是怎麼與你結下樑子的,但你殺了我吳家子弟,這是不爭的事實,既然犯下滔天罪行,就必須要為此付出代價,你今天主動送上門來,我自然會成全你,我會讓你知道,挑釁我吳家的下場,究竟會是什麼樣的慘烈。」
吳老鬼的目光冰冷如刀,他雖然看起來隻有七十歲左右的模樣,但實際上已經年過百歲,歲月並未在他的身上留下太多痕迹。
可就是這樣一位百歲老者,體格依然健碩,精神矍鑠,一雙深邃的眸子彷彿能洞察人心,透露著陰柔而危險的氣息。
他渾身散發出來的強大氣息,更是令人忌憚萬分,彷彿一頭蟄伏的猛虎,隨時都可能爆發出驚人的力量。
江塵微微頷首,眼神中閃過一絲凝重。
看來這個吳老鬼並不簡單,遠非尋常人可以相提並論。
他的實力深不可測,絕對是一個難纏的對手。
想到這裡,江塵的表情變得冷淡下來,他淡漠地看著老者,冷哼一聲道:
「老匹夫,看來你根本就是個不明事理之人,吳家仗著勢力強大,欺壓弱小,我屢次忍讓,他們卻屢教不改,難道我就隻能任由他們欺淩,而不能還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