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八章 還想抵賴不成
「我跟你無冤無仇,你最好不要亂來。」
林嫣然警惕地緊盯著章老,試圖用冷靜來應對眼前的危機。
「無冤無仇?哼哼,小丫頭,我們周家與你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但自從江塵那小雜碎出現後,我侄兒周志斌就被你們給廢了,這筆賬你難道還想抵賴不成?」
周建國冷哼一聲,咬牙切齒,眼神中充滿了憤怒。
「那都是你侄兒咎由自取,怨不得任何人。」
林嫣然並未被周建國的憤怒所嚇倒,她據理力爭,聲音雖低卻字字有力,「他仗勢欺人。」
「哈哈,小丫頭片子,死到臨頭了,還在這兒嘴硬。」
周建國冷冷地說道,臉上露出一抹猙獰的笑容,
「不過我知道,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江塵對吧?你隻要告訴我他現在在哪,我可以考慮放你一條生路。」
林嫣然眉宇間掠過一抹憂愁,她深知自己此刻的處境十分危險。
她深吸一口氣,眼神中透露出冷淡之色:「你休想從我這裡得到任何關於江塵的消息!」
「你確定?」
周建國嘴角浮現出一抹玩味的笑容,他隨手一招,四周頓時圍上來一群人,足有七八名黑衣壯漢,個個身材魁梧,面露兇相。
他們手持棍棒,將林嫣然團團圍住,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
「看樣子,你今天恐怕很難離開這裡了。」
周建國淡淡一笑,語氣中充滿了威脅。
「我勸你還是趕緊束手就擒吧,老實交代江塵的藏匿位置,或許,我還能讓你少吃點苦頭。」
他輕描淡寫地說著,彷彿林嫣然就是一隻待宰的羔羊,毫無反抗之力。
林嫣然的表情難看至極,她緊咬著下唇。
看來自己今天真的兇多吉少了,難道真的要屈服於他們嗎?不,她絕不!
在這絕望之際,林嫣然心中卻升起了一絲希望。
她還有一個後手,那就是孔鴻儒!
孔鴻儒可是一名實力強大的外罡高手,隻要他能出手相助,自己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林嫣然滿懷期待地望向身後,孔鴻儒見狀,順勢走了過來,目光中透露出凝重。
她小聲詢問:「孔老,不知你能否解決他們?」
孔鴻儒的表情愈發凝重,他緩緩搖頭,低聲說道:
「那個姓章的老者,是周家最厲害的人之一,我並不是他的對手,但我可以儘力拖延一下時間,為你爭取機會。」
「什麼?」林嫣然瞪大了雙眼,一顆心瞬間涼了半截。
她原本以為孔鴻儒能夠輕鬆解決這些麻煩,沒想到連他都不是那章老的對手。
這麼說來,自己今天豈不是真的要陷入絕境了?
孔鴻儒見她表情陡然變色,心中也是一陣無奈。
他趕緊安慰道:「別太擔心,我雖然對付不了他,但有人能對付他。」
林嫣然一愣,隨即恍然大悟。
孔鴻儒說的人,應該是江塵吧?
想到江塵那神秘莫測的實力和冷靜果敢的性格,她心中不禁升起了一絲希望。
或許,江塵真的能夠救自己於水火之中。
這時候,周建國注意到了孔鴻儒的出現。
他見孔鴻儒站在林嫣然的面前,頓時怒火中燒,眼中閃過一絲狠厲的光芒。
「孔鴻儒,我周家待你不薄,你背叛了周家,現在竟然還要保護這個女人?」
周建國怒聲質問,聲音中帶著憤怒,彷彿孔鴻儒的行為是對他最大的背叛。
孔鴻儒冷漠地瞥了周建國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聲音低沉而有力:
「周建國,你以為你是誰?你們周家對我有恩,這份恩情我孔鴻儒一輩子銘記於心,但是,這不代表你們周家就可以為所欲為,肆意妄為,老夫也是有尊嚴的,不容你們周家隨意踐踏!你們周家的所作所為,早已讓我心生不滿。」
「你什麼意思?」周建國眉頭緊鎖,疑惑與憤怒交織在他的臉上,他無法理解孔鴻儒為何會突然反水。
「你去問問你那好侄兒吧,總之,老夫今後與你們周家,再無半點瓜葛。」
孔鴻儒語氣堅定,眼中閃爍著決絕的光芒,他已經做好了與周家徹底決裂的準備。
周建國聞言,勃然大怒,臉色鐵青:
「豈有此理,看來你今日與我周家作對到底了?」
「我早就已經與周家撕破臉皮,還怕與你們作對不成?」
孔鴻儒毫不示弱,他的聲音鏗鏘有力。
他早就已經做好了魚死網破的準備,反正自己孑然一身,沒有什麼牽絆。
再說了,他答應過江塵要保護好林嫣然,那麼就絕對不能讓周建國帶走她。
「好啊!」周建國冷喝一聲,聲音中充滿了殺意,「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旋即,他望向身旁的老者——章老,語氣中帶著尊敬與期待:
「章老,既然孔鴻儒在這裡,恐怕就需要你出手才能儘快抓住那女人了。」
章老微微頷首,目光如刀般落在林嫣然身上,聲音冷漠而威嚴:
「乖乖跟我們回去,或許,我會考慮讓你少受一些皮肉之苦,否則,後果自負。」
林嫣然緊咬著銀牙,俏臉布滿寒霜,眼神中透露出不屈:
「你們這幫壞蛋,等著吧,江塵一定會找你們算賬的!他的實力遠超你們的想象,到時候,你們會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周建國聞言,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頓時嗤笑一聲:
「就怕江塵沒那個本事,他要是真敢過來,那才叫正好,正好自投羅網,省得我們去找他,章老,接下來就該你出手了,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見識見識您的厲害。」
章老輕輕點了點頭,目光如寒冰般冰冷刺骨。
他的視線緩緩落在了孔鴻儒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勾唇道:
「老孔啊,你我相識多年,你的實力我自然清楚,但你或許還不是我的對手,不如你自己走吧,免得傷及無辜。」
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勸誡,但更多的是自信。
他知道孔鴻儒雖然有兩把刷子,但在自己面前還遠遠不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