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天庭年輕一輩第一人,連風雷天宮雙刀的一招都沒有接住!
天庭九宮的眾靈修不敢相信。
就算打不過雙刀,至少也得大戰三百回合吧!
就這樣一招落敗,實在是太弱了!
丟人!
丟得不僅僅是利刃自己的人,還是整個天庭的人!
堂堂天庭,年輕一輩的第一人竟然如此不堪一擊,簡直是貽笑大方呀!這要是傳出去,必然成為笑柄,天庭威名必將蒙塵!
「還有誰?」
風雷天宮雙刀意氣風發,雙手將流雲大刀舉起,扯動絲絲雷芒。
「太弱了!天庭年輕一輩的高手就這個水平嗎?簡直太叫人失望了!我都還沒有發揮出一半的實力!」
猖狂!
肆無忌憚的猖狂!
在天庭的地盤上,當眾打天庭的臉,簡直狂妄之極!
可是天庭眾人卻是一陣沉默,天庭年輕一輩第一人利刃慘敗,天庭年輕一輩之中再無人可以同雙刀抗衡,他們無力反駁。
「我來試試!」
一片羞愧沉悶氣氛之中,一個帶著月白色面紗的女子上前。
她纖纖身體曼妙,白色紗裙飄飄,宛如天仙,正是廣寒宮的大師姐江月。
好樣的!
天庭一眾老人無不默默感嘆,這個時候敢站出來的,勇氣絕對可嘉,其對於天庭的忠誠也是無可挑剔。
隻是可惜,實力不濟!
「還是我來吧!」
一個略顯單薄的身影擋在了江月面前,面容英俊,目光明亮,猶如天空之中最亮的星。
陳朔!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陳朔!
在場的所有人都認識他,因為就在剛才,庭主已經指出讓他做庭主的徒弟,雖然沒有最後宣布,但是按說已經成立了。
此刻由他站出來,當然是合情合理的!
隻不過他的修為恐怕更弱,根本就不可能是雙刀的對手!
「不自量力!」
和陳朔結仇的黃金宮部分靈修、司馬如霜等花雨宮靈修、厚土宮靈修、碧水宮靈修,以及不少看不慣陳朔的人發出嘲諷。
「自己是什麼修為境界每個數嗎?」
「以為被庭主看中,就天下無敵了?!」
「利刃都打不過,他一個渣渣有怎麼可能是對手!」
「就是!利刃師兄接不住一招,他恐怕連半招都接不住!」
……
拆台的聲音不合時宜的響著,江月拉陳朔,示意他退後。
陳朔朝著江月微微一笑,自信的邁步上前,然後展開銀色的靈力羽翼,飛到了半空之中。
雷霆之力!
在場的都是高手,一樣就看出了陳朔施展出來的也是雷靈之力。
隻不過他釋放出來的雷霆之力,明顯比雙刀的要弱很多,相比起來,沒什麼氣勢,就好像是狗遇到了狼。
「哼哼哼!」
風雷天宮雙刀冷笑,非常輕蔑地說。
「小子,貌似天庭的人對你都沒有什麼信心,你又是哪裡來的自信?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我的雙刀可不長眼睛,一不小心將你劈成三半,可不要怨我!!」
陳朔面色平淡,神情從容。
「我的刀也沒長眼睛!」
他拿出了一把刀,一把器靈族小王子剛剛爬出來的九品仙刀,符紋繁妙,光芒內斂。
雙刀眉頭微微一挑:「沒想到,你還挺狂!好吧!既然你敢站出來挑戰我,至少說明你勇氣可嘉!報上名來,我雙刀不打無名之輩!」
「陳朔!」
「好!我讓你三招!」
雙刀靈力微微收斂,顯露出一種對於陳朔的輕蔑。
「如果三招之內,你能夠打敗我,就算我輸!絕不反悔!」
簡直狂妄!
天庭一眾靈修在心裡罵娘!
這可是赤裸裸的蔑視呀!
雖然聽起來對天庭獲勝有利,可是一旦答應下來,天庭在氣勢上就已經輸了!
「不用!」
陳朔平淡的聲音響了起來,讓得那些擔心陳朔答應的靈修心中一喜,不過卻讓另外一些希望陳朔答應的人心中不快。
「傻叉!」
「這麼好的條件,還不趁機答應!」
「雖然最後贏了,可能並不光彩,但是總比輸了強吧!」
「沒修為,還沒腦子!真不知道庭主是怎麼看上他的!就是一個無知的傻叉呀!」
不少人搖頭,司馬如霜、古琴和藍田玉暖等人憋笑,等著看陳朔慘敗的樣子,那場面,想想就覺得舒爽!
「不用?」
雙刀看傻子一樣看著陳朔,嘴角歪著。
「我沒有聽錯吧!你是不是也想讓我一招打飛?!哼哈哈哈哈……」
雙刀大笑,肆無忌憚,比他父親更多幾分猖狂,笑得天庭一眾靈修臉色發紅。
「不!」
陳朔始終面色平靜,沒有一絲怒火,也沒有表現出太大的情緒波動,如一潭古井,如一塊磐石。
「是我要一招打飛你!」
話語如利劍劃破虛空,劃破人們產生的各種情緒。
「什麼!」
「他說什麼?!」
第一時間,眾人都以為自己聽錯了。
陳朔竟然說一招打飛雙刀?做什麼夢!
是不是喝醉了!
腦子壞掉了吧!
一招打敗雙刀,他以為他是誰?比利刃修為實力還強嗎?
傻叉!
咱們天庭怎麼出了這樣一個大煞筆!
天庭的臉,都讓他給丟盡了!
雙刀愣了好幾秒,才明白陳朔說了一句什麼話,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想一招打飛我?你真是敢想呀!」
「不是想!」
陳朔再次冷冷發聲,目光如劍,平靜,自信。
「而是要!我要一招打飛你!」
說著,身體已經動了。
在動的一瞬間,身體已經是化成了殘影,好像他還沒有動,又好像他早就已經動了。
沒有什麼狂猛的靈力波動。
隻有靈力羽翼快速飛動中留下的一道銀色的光芒,並不是很強盛,也不是很耀眼,身體和刀在那光芒之前飛,看不清身體,也看不清刀。
好似沒有身體。
好似沒有刀。
好像隻有身體。
又好像隻有刀。
身體就是刀,刀化成了身體的一部分。
刀在身體之前,身體隨刀而動,自然流暢,沒有任何刻意施展的痕迹,好似純出自然,宛如一道風,一抹流雲。
「這……」
「這是什麼招式?」
「鬧玩呢?!」
「就這樣一招,也想打飛雙刀,簡直可笑至極!!」